接到她肯定的目光,蕭清河原本有幾分忐忑的心情,也平靜下來了,他向排在第一位的中年男子示意,“請坐。”
中年男子坐在與他隔桌的對面的椅子上,清河詢問,“您有何不適”
“我這幾天嗓子又幹又疼,還老吐痰,早晨起來的時候會噁心乾嘔。”中年男子說着。
“請您伸手到桌上,我給您把脈。”
蕭清河二指探上中年男子的脈博,診完脈,檢視過他的口腔之後,提起筆在紙上寫藥方,“您就是慢性咽喉炎,我給您開了方子,您到櫃檯去抓藥就行了。”
“這得多少藥錢”
“二百文以內。”
“那就是診金與藥錢都不用掏了”
“是的。”蕭清河點頭。中年大叔拿着藥方去櫃檯,讓夥計給取了配藥,高興地走了。
給第一個病人看完診,蕭清河心裡信心增了不少。
後頭有人排隊,看到蕭清河在紙上書寫的文字,一名年輕男子說,“蕭大夫字寫得不錯啊,人也斯斯文文的,我看吶,還真是有幾分本事的”
好幾人都附和認同。
“哎,蕭大夫,要是看病抓的藥不到二百文,有錢找不”一名大嬸問。
蕭清河微笑着搖首。
他長得本來就清俊儒雅,這一笑,立即博得了一票病人的好感。
蘇輕月與蕭羽川看清河能應付,也就回了府裡。
過了好一會兒,小廝劉生前來稟報,“小姐,三爺,四爺說他一個人看診速度慢,外頭前來的人越來越多,一個人來不及,是否再安排一個大夫坐診”
“不必。”蕭羽川說道,“讓四弟就正常的速度慢慢看好了,中午該歇則歇。到傍晚便關鋪子,沒來得及看診的,讓他們明兒再來。就是排着長龍,讓人看到來新月藥堂看診的人越多越好。”
“小的這就去跟四爺說。”
丫鬟銀竹也前來稟報,“小姐、姑爺,方府的下人方力在咱府外轉悠了好幾圈了,又匆匆走了。”
“估計他是在等李蓉兒出蕭府。”蘇輕月微笑着道,“李蓉兒在府裡不出門,她的老相好也拿她沒辦法。那就等方海約她了,反正她每天會去後門看是否有要約暗號。”
蕭羽川問,“二哥現在人呢”
“二爺與李蓉兒在雅園裡,今兒沒出來過。”銀竹低着頭,躊躇了下還是說,“奴婢在園子門口沒進去,都聽到李蓉兒在房裡大聲的吟哦聲,大白天的,他們在在”
蕭羽川臉色不太好,“二哥也真是,被這麼個婊子迷得團團轉。”
“三哥,我去酒樓看看。”蘇輕月說着出了府。
“我在院子裡練功。”蕭羽川之前是在離家不遠的山後空地練習的,宅子建好之後,沁園特意留了空地,好用來練習。
沒多久,李蓉兒與蕭熤山從雅園出來,二人上街找鋪面,李蓉兒藉口不適先回府。
她並沒真回蕭府,而是去了方府找方海。
方府偏僻的後院,方海一把將李蓉兒推按到牆上,手就不老實地摸上了去。
“方管家,我找你是有事”李蓉兒推拒着。
“什麼事”
“你給我一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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