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愛流被他打懵了,一張相貌普通的刻薄嘴臉上盡是不敢置信,“川子,你打我!我是你姐,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姐!”蕭羽川怒氣衝衝,“你有什麼資格做我姐?有你那麼對四弟的?你那是踩他的尊嚴,比打他一頓還難受!”
蕭愛流氣瘋了,“一個殘廢,只能靠人養,還什麼尊不尊嚴的,活着就一累贅!就這麼個廢物還敢給我臉色看,我又沒揍他,就扔了下他一件衣服,還怎麼滴了!”
“你他孃的纔是個廢物,他又沒讓你養!”蕭羽川氣死了,操起手中的木棍就朝蕭愛流打下去,蕭愛流捱了一悶棍,由於蕭羽川渾身無力,那一棍下去雖然重,她哀叫了一聲,馬上就反抗起來,奪過棍子,就反手往川子身上捧打。
蕭羽川也拼死往她身上打,兩人一下扭打成一團。
要照平常,蕭愛流哪是川子的對手,怕莫是一腳就被踹飛了,現下他渾身沒力,很快,蕭愛流就佔了上風。
“嗷嗷!”小雜毛見家裡人跟個外人打起來了,衝着蕭愛流狂吠,一張嘴,猛衝上去咬住蕭愛流的胳膊狂甩。
“哎喲!你這個雜毛畜生!”蕭愛流把小雜毛甩了出去,小雜毛哀叫了一聲,也不怕死,又衝上去咬她。
蕭羽川拳頭全往蕭愛流身上招呼,蕭愛流發狠了,掐着蕭羽川身上的肉,又抓又掐又擰。
蘇輕月撿了一顆小石子朝蕭愛流的麻穴一彈,她頓時渾身無力。
本來落了下風的蕭羽川得了空,又揮拳頭朝她猛打。
蕭愛流慘叫,“啊!啊!痛死我了,三弟你瘋了!”
小雜毛也也咬着她的肉,幾乎要把嘴裡的肉扯下來。
“啊!”蕭愛流大嚎着慘叫,“別打了、別打了!要打死人了!”
她想打得川子滿地找牙,想把那雜毛畜生扔出去,卻莫名地就是全身提不起氣力。真是見鬼了!
蕭愛流被揍得鼻青臉腫,身上的骨頭都怕是斷了好幾根,慘叫聲越來越大,“三弟饒命、我錯了……別打了……真要打死人了!”
蕭熤山起先是要過來幫四弟說話的,見三弟過去了,也就繼續洗澡。
沒料兩人竟然打起來了。
蕭清河在房裡,看到門外被打得嗷嗷直叫的大姐,心中莫名的痛快,竟然連想制止的心思也沒有。還恨不得幫三哥揍她幾拳頭。
蘇輕月懶得動手,以她的身手去跟蕭愛流這個潑婦打架,那叫殺雞用牛刀,給現代殺手丟臉。暗助一手,讓三哥收拾她,一樣的。
蕭愛流叫得洪亮的嗓門都啞了,蕭熤山把桶裡的最後一點水往身上一淋,洗完了澡,只穿着個大褲衩就走了過來。
裸露的四肢粗壯、筋肉強健,魁梧威猛,身材健美得讓人眼發直。
蘇輕月這回沒向以往一樣發花癡,只是淡淡地瞅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蕭熤山見媳婦的反應,不由心底裡升起了幾分失落。
他是喜歡她盯着他的身材猛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