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劉仲頷首,又叫了另一名下人,一左一右把蕭熤山往房裡扶。
蕭府的奴才都是受過訓練的,比一般大戶人家府裡的下人更有紀律。
劉仲雖然之前收過李蓉兒的兩次賞錢、幫袖兒帶話給李蓉兒這事,都是稟報過蘇輕月的。
蘇輕月授意他不動聲色地侍候李蓉兒,直到今兒中午李蓉兒被二哥抓了個現形。
蕭羽川走到沁園,見蘇輕月正在樹下坐着看醫書。
她低着首,睫毛濃密而翹長,肌膚賽雪,五官精美絕倫,那認真的神情很是吸引人。
他站在離她幾步遠處,靜靜地看着她。
他想,或許就這麼看着她到天荒地老,都不會厭倦。
蘇輕月擡起首,輕喚了聲,“三哥?”
他走到她身畔,伸手撩了撩她的髮絲,“媳婦……”
“你回來了。”她把書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聽下人說,二哥心情不太好。”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蕭羽川說道,“前些天,李蓉兒第一次與方海通完奸回來,二哥問李蓉兒哪去了,那娘們雖然狡辯,二哥是不信她的。加上方府一個叫袖兒的婢女找了二哥,說了李蓉兒有多下賤。二哥便來問我,我也就什麼都同他說了。二哥讓我去幫他查李蓉兒在方府的事,我也去幫他查了。我都說了,李蓉兒這種女人,嘴上叫着是被逼的,實際上還不是到處亂勾男人。任何府裡的下人,總有吃苦,累些的活,難道人人都想爬主子的牀?她自己吃不得苦而已,諸多理由。退一步來說,李蓉兒契約滿了,離開方府,安當的找個人嫁了就算了,她不一心要傍富。我也聽人說了,她契滿回孃家之後,她家裡給她找過好幾門親事,她都嫌男方窮,推掉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蘇輕月說,“二哥的事,他自己處理得不也挺好。也沒看出二哥愛李蓉兒,他只是跟李蓉兒相處久了,給了她機會。既然現在他二人各不相干,也不錯。”
她是懶得管二哥的事,所以,這次二哥去捉-奸,她都沒出現。倒是三哥不放心二哥,帶了個護院跟着去了。
“嗯。”蕭羽川抱着她,“媳婦晚上想吃什麼?”
“隨便吧。”
“我親自下廚給你做幾個小菜。”
“有勞三哥了。”
他在她額際印下一吻,“能做菜給你吃,是我的福氣。”
……
日子過得忙碌而充實。
蕭家酒樓與蛋糕店的生意非常的火爆,藥鋪做了免診費十天的推廣,十天內前二十名免二百文藥錢,那十天看診的人是排起了長龍,十天後,大夥兒也相信了新月藥堂蕭清河大夫的醫術,前來新月藥堂看病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
蕭羽川每天花半天時間照看生意,半天則在習武。
柔道與武術,一直是蘇輕月在指點。
他自己從向一名武林人士買的普通的武功秘籍上練習內功,配合蘇輕月煎給他喝的提升內功的藥,小有所成之後,蘇輕月也來了興趣,也開始練習內功,不時找會武功的人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