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王氏大驚起來,“什麼,蕭家老四,你怎麼能做這種畜生做的事”
蕭清河又驚又怒,“李蓉兒,你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想你誣賴我”
此時,好幾個附近聽到慘叫聲的村民也進了蕭家院子。
在房門口一見蕭家房裡的情況,又聽聞李蓉兒方纔的話,全都鄙視的看向了蕭清河。
與蕭家有過節的錢張氏也來了,她是巴不得蕭家的人都不得好死,“哇,真是沒想到,蕭清河一個殘廢,竟然還想強爆嫂子,李蓉兒終歸是蕭熤山的女人,蕭清河叫她一聲嫂子不爲過吧,哎喲喂,連嫂子都敢打主意嘖嘖嘖”
另外幾人也責怨起來,“蕭清河,你看着是個實誠的,怎麼做這種事”
李蓉兒見大家夥兒都幫她,馬上淚水漣漣地哭了起來,“各位鄉親,我李蓉兒雖然不是塢山村的人,可是蕭哥說了會娶我的,沒想到,蕭清河會趁他哥不在,對我這個未來的嫂子動強嗚嗚嗚嗚”
“大夥兒別聽她的”蕭清河急急解釋,“根本就不是李蓉兒說的那樣。是她進我房裡,要搜錢,我不讓,她便去院子裡取了柴棍子動手打我在先,我這才搶了棍子反擊。”
周福全一直看李蓉兒不順眼,“我相信清河不是那樣的人。”
“可不是。”王翠花附和,“李蓉兒說清河對她用強,這可是清河的房裡,至少說明是李蓉兒自己過來的”
“這”大夥兒有點相信蕭清河了。
李蓉兒蒼白的臉上全是淚,“大家別被蕭清河騙了,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這些天蕭哥不在,他早就對我起了心思,是他把我騙過來,說換下的衣服髒了,讓我幫他拿去洗。我想着,他怎麼說也是小叔子而且,他腿腳不便,我便想着好心幫他洗衣服。”
炕上正好有一件清河換下的髒衣,她指了下,“就是那件衣服,我剛要拿去幫他洗,他就從後邊抱住了我,我不從,抵死反抗,哪知道他心機深沉,早在炕邊準備了棍子打我。我怕被他得逞了,這才大聲叫,想把鄰居引來”
她趴跪在地上,“各位鄉鄰,你們要爲我一個手無縛擊之力的弱女子做主”
“你胡說”蕭清河氣得渾身發抖,“這你種賤貨,就是送我,我也不要,你血口噴人”
李蓉兒哭着說道,“被大夥兒發現了你的真面目,你當然這樣說了”
“看李蓉兒哭得那麼慘,肯定不是說謊”錢張氏當然是幫着李蓉兒的,倒不是喜歡這個外來女人,而是就希望蕭家人落個不好。
周福全說,“李蓉兒這女人本來就心機深得很,清河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蕭清河感激地看了福全一眼,福全拍了拍他的肩膀,“川子去鎮上前找過我,讓我好好照顧你,如今他人沒在,我肯定不能讓一個有心機的女人平白冤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