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注着他專注的模樣,看着他連側顏都是那麼清雅,她真是喜歡他的容貌,喜歡他俊雅的氣質。
就像第一眼,她就相中了他。
如今,她對他已死了心,只是不希望他誤會,“蕭清河!”
他的目光從書頁中移到她身上,疏離地問,“有事?”
“你別誤會……我沒有嫌你……”
“陶小姐不必過濾。我知道你並不嫌棄我的殘疾。其實,你在意與否,我根本就不關心。”他淡淡地說,“在世間,我只在乎一個人的看法,那就是輕月。”
“我明白了。”她心裡隱痛,面上卻無謂一笑,“我也沒往心裡去。你也不必再有壓力,我說了對你死心,那肯定就不會糾纏於你。我是來跟你告別的,在蕭府住了那麼多天,我該回家了。”
“那便好。”他客套地說,“跟輕月說一聲,讓她派個人送你。”
陶美嬌聽了他的話,心下感嘆,他還真是把界線與她劃開得徹底,他明明也有個貼身小廝劉生,卻讓輕月派人送她,“好的。”
轉身走了幾步,再回頭,希望他的目光還在看她。
一回首,卻發現他的視線已然埋回了醫書上。
一個完全不在乎她陶美嬌的人。
她忽然心就沒那麼痛了。
因爲她明白,她好像也不是那麼愛他。
更多的,只是因爲他不在乎她,因爲得不到他吧。
察覺到一道熱切中帶着憂傷的視線,她的目光朝着視線來源看過去,見蕭熤山駐着柺杖站在房門口,痛楚地注視着自己。
她嫣然一笑,“蕭二哥,我要走了。你保重!”
“嬌,你留下來吧!”他沉重的嗓音裡帶着濃濃的不捨。
“不了,打擾多時,我這便回去了。”她說罷,出了雅園。
只留蕭熤山滿臉痛苦地站在房外。
“輕月,你在嗎?”陶美嬌去了沁園,剛到院子裡便大聲地問話,似要揮走不悅的心情。
“在房裡。”蘇輕月若黃鶯出谷的嗓音從房中傳來。
美嬌一進房,看到室內擺着好幾口大箱子,桌上是一匹匹的極佳綢緞,還有幾個打開的盒子裡裝着各式各樣的珠寶首飾。
“譁!”美嬌讚歎了起來,“輕月,你房裡怎麼有那麼多財物?”
“蕭羽川他娘送的。”
“你的婆婆可真好。手筆好大啊!”她走到桌前,撫着一匹匹的綢緞,“這可是江南錦蠶絲,極其珍貴的,我都捨不得買呢……還有這些首飾,好像是……對,是京城紫玉齋的,都是極貴重的物品!”
她一樣樣的看,滿臉羨慕,“輕月,這些珠寶綢緞,加起來得二萬多兩吧,那麼多東西!”
“你喜歡的話,挑幾樣。”
“你捨得?”陶美嬌眼睛一亮。
“有什麼捨不得的。”蘇輕月微微一笑,“我們那麼好的朋友,我還沒送過你什麼,喜歡就拿去。”
“那我全拿走了?”陶美嬌試探性地一問。
“當然可以。”
“真的?”陶美嬌有點不敢置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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