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全都驚呆了。
連石山棗都忘了哭求。
石家人一反應過來,石大娘、石大爺夫婦,還有石家老大石才與老三石木通通朝蕭羽川衝過去,“我跟你拼了”
蕭羽川本身很能吃飯,力大無窮,他身子早恢復了,打那麼幾個人,完全不是問題。
只是這四個人還沒靠近他,就被蘇輕月連掃兩腳,四人同時被踹飛出去。
有些人甚至沒看清蘇輕月怎麼出的腳。
蕭熤山也反應過來,魁梧的身材往那一站,“你們石家欺人太甚,偷竊還敢在蕭家打人,是找死”
石家人總算清醒了,莫說打贏一個川子都難。
蘇輕月可是村裡出了名的悍婦,蕭熤山徒手能打死一頭熊。
一向打架厲害的趙樹根也不是川子的對手。
蕭家一個個打架厲害的,石家人也不敢動手了。
陶美嬌看着蕭羽川冷冰的臉色,難以置信,看起來平時和氣的人,居然下腳那麼狠,一下就踩爛人的命根子。看來,小月的川子也是個狠角色
“全都走吧,一個賊子,我明早送官。”蕭羽川擺了擺手。
“石家的,還是走吧,你們再求情,怕是你家石方還要受罪。石方偷竊、還想偷香在先,給人逮了個正着,受王法制裁也是應該的。你們石家兒子有三個,少一個也沒什”柳大娘勸說道。
“你倒是說得輕鬆”石大娘哭憤。
“不然你們還能咋滴川子明顯不會手軟。錯的是你們。”大家夥兒紛紛幫着蕭家說話。
石家人在哭泣中互相摻扶着走了。
村民見沒熱鬧可看,大半夜的,也相繼離開了蕭家院子。
蕭熤山與李蓉兒見沒啥事兒,也都回他們自己家了。
大山房間裡,李蓉兒說,“蕭哥,川子會不會太狠了,踩爛了人家的命根子,要是石家人以後報復”
“那是三弟的事,他也沒錯。”說罷,倒在炕上就睡了。
李蓉兒還想跟他說話,想問他什麼時候娶自己的,見他睡得跟死豬一樣,也唯有躺下了。蘇輕月與蕭羽川都不是省油的燈,要去他們那討便宜,她是沒太有那個膽子。
想着今晚鬧賊,她是真希望蘇輕月跟那個陶美嬌最好兩個都被賊給玷污了,蕭羽川家的錢被偷光也好哪知賊是去了大半條命,他們全沒事,真是氣死她了。
隔壁院子裡,蕭羽川與蘇輕月、陶美嬌三人去去看了下房裡的蕭清河。
原以爲清河是睡在炕上的,哪知炕上一個人也沒有。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角落裡有個人坐在輪椅上。
蕭羽川用火摺子點了油燈。
一室亮堂。
只見蕭清河坐在輪椅上,那張清雅俊秀的臉龐竟然有淚痕,顯然他是被迷煙迷昏了。
不知是他是在睡夢中流淚,亦或是昏睡前的淚痕未乾
蕭羽川豈會不明白,四弟是因爲他與輕月的婚事而痛苦。
他亦無能爲力。
不管什麼,他都可以讓給四弟,唯獨不能讓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