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煽了她一巴掌,“你滾不滾!”
“不滾不滾!”她也不顧被打腫的臉,死巴着他不放,“我反正是你的人,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要纏着你!”
“你……”他幾拳頭朝她身上招呼。
她就是死不鬆手,他蠻力扳開她,“你不走,我走!”
說着,撿起鋤頭快步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劉香蓮衣服也不撿,馬上追了上去,“川子哥,你等等我!”
蕭羽川被她的行爲鬧得鬱悶了,她這樣衣衫不整的跟着他,給別人看到還得了!
轉了個彎,看到山邊的灌木,他快速躲到灌木叢後頭,劉香蓮還以爲他是朝前走的,趕忙快步追了上去。
沒拿衣服就追,她原本打算這樣衣衫不整地給村裡人看到她與蕭羽川在一起,賴他,已經成爲了他的人,哪知道沒找到他!
遠遠地看到前邊有幾個男女扛着鋤頭從村裡出來。
她衡量了下,找不到川子,憑空賴,萬一他不承認,怕是沒人信,丟不起這個臉,牙根一咬,她折返回去,把地裡的衣服撿起來穿好,遮遮掩掩地往家的方向走了。
蕭羽川見她折回,知道她還會經過,便沒動,等她又走遠之後,他才從灌木後頭走出來,微眯着眼看着劉香蓮遠去的方向。
從她衣服都沒穿就敢追出來,明顯是想讓村裡人看到,以爲他跟她有什麼。
看樣子,這女人是死不要臉地賴上他了。
蕭羽川回去繼續鋤地。
心裡清楚,劉香蓮還會再找他單獨一個人的機會巴上來的。
傍晚,他扛着鋤頭回到家的時候,劉香蓮的爹劉老實、劉母劉鄭氏、還有劉香蓮三人在蕭家新居的院子裡。
蕭家院裡院外都站着很多圍觀的村民。
大家夥兒看到他,有些人臉上是幸災樂禍的表情,有些人神情曖昧分明,像是他撿了什麼大便宜。
“川子,你可回來了。”同村的丁二笑道,“你的相好可是等了你一下午了。”
“什麼相好,別胡扯!”他冷斥。
丁二指着院中的劉香蓮,“人都找上門了,還不承認?”
劉香蓮的臉腫得像豬頭,趴着劉母的肩膀哭哭啼啼。
蕭羽川見此情景,淡問,“怎麼回事?”
蕭山、蕭清河,還有蘇輕月都在家。蕭山說道,“三弟,劉香蓮說你想對她用強,她不肯,說你還打了她。”
丁二是又出來說公道話了,“川子,這就是你不對了,村裡人誰不知道劉香蓮喜歡你。你要是喜歡她,直接下聘禮娶了她就是了。劉母要價不就是六十兩聘禮麼,對如今的蕭家來說,六十兩小菜一碟。”說着轉問蘇輕月,“蕭家媳婦,你一個女人霸佔三個男人肯定是不好的。不如就讓川子再娶一房?”
蘇輕月頷首,“我隨便三哥。”
劉家三人臉上都閃過意外。他們還以爲蘇輕月會要死要活地不同意呢,想不到她竟如此爽快。
蕭家三兄弟也不敢置信地瞅着她。
就連在場的村民臉上也全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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