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子,你看你,出了一頭的汗。”她取出繡帕欲給他拭汗,還沒接近他,蕭羽川厲掃了她一眼,“是你自己滾,還是我讓人把你扔出去”
李蓉兒拿袖帕的手一哆嗦,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似的,忒嚇人。
她咬了咬下脣,細瞧他竟然一點藥效發作的樣子都沒有。
難道他沒喝藥還是方海那個老東西誆她
正猶豫間,小廝劉仲進院,“二夫人,二爺讓小的找你回雅園。”
李蓉兒不甘心地看了蕭羽川一眼,還是跟着小廝劉仲走了。
一出沁園的門,李蓉兒便問,“蕭羽川喝了你端的藥沒有”
“回二夫人,沒喝。”
“他怎麼不喝”
“主子沒說。他只是讓小的把藥端去給了二爺,二爺喝了。”
“啊”李蓉大驚。
如此說來,蕭羽川知道那瓷盅裡被下了藥,甚至知道那是春藥
不然,他豈敢給蕭熤山喝
李蓉兒往沁園的方向看了一眼,忽然覺得蕭羽川這個男人深藏不露,而且還很恐怖。
她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
“二夫人,您怎麼了”劉仲看她蒼白的面色,隨口問了句。
“沒沒事”她進了雅園院子,出聲問,“蕭哥在哪”
劉仲指了下廂房。
李蓉兒推開虛掩的房門進去,房門馬上被關得嚴實,被欲燒紅眼的蕭熤山朝她撲過來。
路過雅園外的下人都聽到廂房裡傳出男女激烈的聲音。
蘇輕月回府之後,銀竹把李蓉兒暗中給蕭羽川下藥,藥被轉送給蕭熤山喝的事,都稟了一遍。
輕月走進沁園,蕭羽川練完功,立即走過來擁住她,“媳婦兒”
“一身的臭汗。”她嫌棄地瞄了他一眼。
“媳婦兒,我今天被女人引誘了。”他委屈地道,“都怪相公我長得太俊了,老是給女人看上。”
她閒閒地道,“我都說了,不介意你在你臉上劃兩刀。有錢買刀不我借你”
“你個狠心的女人,我量你也捨不得。”他捉起她潔白如玉的小手放到嘴邊咬一口,“再說讓我毀容,我就咬死你。”
她收回沒被咬痛的手。
他不滿地咕噥,“媳婦,你是不是不愛我了怎麼不問誰勾搭你相公”
“瞧你說的什麼話”
“我就知道媳婦還是愛我的。”
“我不是不愛你,是從來沒愛過你。”
“”他危險地眯起眼眸,“蘇輕月,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我的功力進步很大了”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打架了”她手癢,正好想扁人。
他馬上狗腿地笑,一口白牙燦得發亮,“我永遠都打不過媳婦。媳婦,我是弱勢羣體,天天被你吃身體吃心。被你吃得死死的,你要永遠愛我。”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她不耐煩地道,“愛啦愛啦。”
“你都不問是誰要勾引我。”他不滿地把一張俊臉在她頸項間磨蹭,“你連一點吃醋的表現也沒有。”
“我吃,怎麼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