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賤人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就這樣的父母、堂妹,別說她不是真正的身體原主,就算是,也不可能認。
這樣的‘親人’,比陌生人還不如。
再則,他們也未必是身體原主的至親。
蘇氏夫妻與蘇珍珠被她看得頭皮發麻,總覺得蘇輕月的眼神犀利而恐怖,還是蘇打水鼓着勇氣說,“女兒,你倒是說句話……”
蘇輕月瞥了蕭羽川一眼,“三哥,你覺得呢?”
他憤怒不已,“別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在這個世上,我的妻子只有你,除了你,別的女人我統統不要!”
“可是……蘇珍珠……”蘇輕月故作猶疑。
“媳婦,你要相信我對你的真心。”蕭羽川語氣斬釘截鐵,“你想想,我連公孫倩茹都不要,豈會要蘇珍珠這等賤貨!”
“堂姐夫……”蘇珍珠受辱,委屈得大哭。
“就衝你這聲堂姐夫,你連我的主意都打,真是噁心。”蕭羽川面色鐵青地道,“你這麼做,對得起蘇輕月嗎?”目光如冰箭掃視蘇氏夫妻,“你們配爲人爹孃?說得冠冕堂皇,什麼姐妹共侍一夫,你們不嫌髒,老子嫌!”
語氣一重,“老子話就撂在這裡,我沒碰蘇珍珠個賤貨一根毛,送給老子都不要的下作賤東西!你們敢陷我,就要承受後果!來人,把蘇珍珠綁了,扔到大街上,她這麼喜歡勾-引男人,讓她給街上的男人艹個夠!”
話音一落,兩名家丁過來一左一右抓住蘇珍珠的胳膊往外拖。
二名家丁都是男性,看到蘇珍珠只穿着肚兜、褻褲,一身的細皮嫩肉,又聽到主子下的命令,頓時吞了吞口水。
“啊,不要!”蘇珍珠嚇得涕淚橫流。
蘇打水慌了神,“女婿,你這麼做太過份了……”
蘇秦氏知道蕭羽川誰的話也聽不進,忙向蘇輕月求情,“女兒,快攔着,這樣你堂妹豈不是比死不如……”
“都說了我不是你們女兒,硬賴。”蘇輕月嗤笑了聲,“三哥,你愛怎麼辦,隨你。”
蕭羽川瞅着媳婦連半絲怒氣也沒有的臉,突然驚喜地道,“媳婦,你……你是相信我的?”
她微頷首,“自己的相公,我當然信。總不至於信外人。”
她所說的外人,無疑就是另外三個姓蘇的了。
蕭羽川鬆了口氣,猛地一把將蘇輕月攬入懷裡,擁着她嬌軟的身軀,顫抖地道,“媳婦,你不知道,我真的好怕你不信我,這次,真是冤枉死你相公我了。”
蘇秦氏嚎叫起來,“月兒啊,你太糊塗了,爹孃都不信,被個男人哄得團團轉!沒天理……”
“再嚎,拔了你舌頭!”蕭羽川一眼瞪過去。
蘇秦氏嚇得捂住嘴。
蘇打水則扯着兩個家丁,不讓他們拖走蘇珍珠。
“發生了什麼事?這麼吵。”蕭崇煥與沈芸帶着丫鬟霜兒走進沁園。
蘇珍珠像見着了救兵,馬上朝來人跪下,“蕭老爺、蕭夫人,你們要給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