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帶着憤怒的目光似乎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她忍不住瑟縮了下。
這回好像真的惹惱他了。
她閒閒地道,“既然你快氣死了,那就乾脆去死吧,我不會攔你的,看在夫妻一場,每年清明節,我會去你墳頭上一柱香以示哀悼。”
“你那麼好,還要給我上柱香”他的牙都咬得快磨了。
“一柱不夠啊”她打着商量,“三柱,每年清明節給你上三柱香怎麼樣”
“你說呢。”他脣角的笑帶着嗜血的陰狠,“我的女人,我就帶進墳墓裡去。你想死,我就成全你了。”
“誰說我”想死兩個字還沒出口,她突然悶哼了一聲。
他竟然直接就進了她。
她沒有愉悅,只有痛苦地承受
室外不遠的新房才造好了一半,工匠正在房屋壁邊搭好的竹架子上往上砌磚塊。
偌在的地塊,幾十名工匠忙得如火如荼。
雖是大冬天的,幹活的工人還是容易渴。
丫鬟銀竹準備了兩桶茶水在空地上,隨時讓工人解渴。
工頭黃大拿着一張圖紙朝銀竹走過來,“竹兒姑娘,蕭老闆哪去了這圖紙上有地方不太懂,需要他指點一下。萬一建錯了麻煩了,不如先問一下老闆的意思。”
“我家姑爺進房裡去了。”銀竹指着不遠處的廂房。
“哦,那我過去找他。”黃大拿着圖紙往廂房的方向走。
銀竹看着他的背影,覺得姑爺在房裡,他去找有點不妥,但也想到大白天的,也沒啥事,他去就去吧。
因爲工匠在建房子發出的聲音很響,而房間里門窗緊閉,裡頭正在被虐的蘇輕月也壓抑着沒出聲。
黃大一時沒察覺房裡的人在做什麼,敲了敲門,“蕭老闆,你在嗎”
房裡牀上的蕭羽川停下動作,快被他弄死的蘇輕月總算喘了口氣。
“不在”蕭羽川被打斷好事,惱怒得很。
“什麼不在,您這不是在的麼”黃大嘀咕着,“我有事找您”
“沒空”蕭羽川動作放輕了,繼續
“我真的有事”黃大也是個粗心的。
“我真的沒空”蕭羽川嗓音壓抑中帶着欲的不正常。
黃大也是個過來人,總算明白房裡的人在做什麼了,一反應過來,馬上道,“那您忙着,我的事不急,一會兒再來問您”
“明天再來”蕭羽川可不想這不識相的繼續來打擾。
“要那麼久”黃大顯然不信。
中午到傍晚下工了,黃大不時朝那間廂房的大門看。
一名工匠問道,“頭兒,您在看什麼呢怎麼老往人家的房門瞅,上頭又沒繡花。”
“我跟你說,蕭老闆在房裡跟她媳婦那啥。半天沒出來了。”
“那麼漂亮的媳婦,換誰都得愛到骨子裡去。”有一名工匠接話了,大夥兒全都笑了起來。
“人家在辦事也不可能在辦半天吧。”一名工匠說,“指不準就是在房裡頭膩歪呢。”
“那你們就錯了”黃大一臉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