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堂武功不弱,不知爲何,在蘇行雲面前,氣勢就是弱進了塵埃,她連整個毒王谷的人都有本事一瞬毒倒,本事過人,谷主又如此看中‘他’,不是自己能惹的。
心中惱怒,魏堂還是不敢與‘他’做對,匆匆去請了谷中的楊大夫,楊大夫看過說谷主的傷已被非常好的處理過,並無大礙,魏堂才放心了。
此時,傅仇已餵了毒王谷所有人喝過解除迷-藥的水,返回到蘇輕月身邊。
一名青裳女子快步跑來,從蘇輕月身邊繞過,跑入傅仇房中,看到牀上躺着的男人,臉色焦急地問,“谷主怎麼了?”
蘇輕月與傅仇隨後進房。
楊大夫對青裳女子說道,“青衣,你別急,谷受了傷,但性命無礙。”
蘇輕月知道那名叫青衣的女子是總管魏堂的女兒,她第一天到毒王谷時,聽到的琴聲,就是她彈奏的。
而且那天,青衣還遠遠地到沁園外頭偷窺她。
看魏青衣這急切的表情,顯然是喜歡蕭羽川。
“那就好。”魏青衣稍放下心,發狠地道,“是誰傷了谷主!”
魏堂呵斥一聲,“青衣,這事你別管。”
“爹,谷主都受了重傷,我豈能不管!”魏青衣一臉氣憤地道,“我要給谷主報仇!”
楊大夫名喚楊安,是一名年輕的男子,約莫二十多歲,見青衣如此在乎谷主的傷,他眼中閃過一縷苦澀,“青衣,別衝動。有什麼事,等谷主醒了再說。”
魏青衣不依不饒,捉着魏堂的手,急怒地問,“爹,你告訴我,到底是誰把谷主打傷了?”
魏堂板着臉訓道,“別再問了!谷主武功高強,使毒於無形,他若不願,誰能傷得了他?就如楊大夫所說,等谷主醒了再行定奪。”
魏青衣的目光往蘇行雲看過去,他不過是一個年輕的儒雅男子,應該沒什麼能力。
又瞅了傅仇一眼,此人一看便是刻薄寡情、不好惹之人。
定是傅仇傷的谷主。
只是谷主的能力,應該在傅仇之上纔對。
她心中有疑問,得不到答案,也無可耐何。
蘇輕月倒不是不敢承認她傷了蕭羽川,只是不屑理會魏青衣而已。
“這是我的房間,你們滾出去。”傅仇冷眼掃過魏氏父女與楊安三人。
“你……”魏青衣咬牙,忍下脾氣,“我們還懶得呆在這兒。”轉而對魏堂說,“爹,谷主身份尊貴,睡在下人房像什麼樣子,不如把谷主扶去他自己院裡。”
魏堂瞥了蘇行雲一眼,“谷主原本居住在沁園,只是如今沁園由蘇公子住着。不知公子可否介意谷主搬過去?”
“介意。”她簡短地說了二個字。
魏青衣氣結,“蘇公子,谷主奉你如上賓,沁園又不是隻有一個房間,讓谷主回自己院子養傷又如何。”
大夫楊安說,“青衣,谷主傷重,現在不宜移動,要是扯動了傷口不好。此間廂房乃普通客房,暫時委屈谷主無妨。”
魏青衣這才作罷了,她禁自拿了張椅子在房裡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