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月笑說,“傅管事,我這個閣主人好啊。你想想看,公孫倩茹再怎麼樣也是一等世家公孫家的五小姐,她心甘情願做你的跨下妓,就讓她自以爲有希望控制你殺我,一邊希望着,一邊達不成冀望,你不覺得很有趣?”
“主子,她要殺您。您不生氣?”
蘇輕月伸了個懶腰,也沒怎麼維持形象,“從我勢力越來越強大開始,想殺我的人多了。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那主子打算如何處置她?”
“等你玩膩了,要她生不如死的方法有很多種,你再挑挑看吧。”
“屬下有分寸了。”他忍不住問,“主子,您就從來不懷疑屬下的忠誠?”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她微哂,“就像天下人都知道常莊主喜歡了我多年,很多人說我對常莊主狠心,爲什麼不對他好一點?爲什麼如此絕情。因爲我若對他好,給他機會,他只會寄望越大,我給不了他承諾,也不可能與他有什麼,倒不如狠心一點,不讓他抱任何期望。而今,他娶了公孫倩霜。公孫倩霜人品還算不錯,相信是個合適他的女人。他不再纏我,我與三哥也平靜地相伴渡日,豈不是很好。”
傅仇明白,主子說這翻話,看似在說常皓天的事,也是暗中提示自己。讓自己不要在她身上浪費感情,苦澀一笑,“屬下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沒什麼事,你先退下吧。”
“是。”
……
蘇輕月擡頭看了看天色,陽光明媚,晴空萬里。
天氣很好。
她出了蘇府,上街散步。
她這張臉實在是太過美麗,一路引得無數人駐足觀看。
被人盯着看,也習慣了。
想想以前剛穿越到這個社會,是太醜引人矚目,現在倒是太美讓人移不開眼。
前方屋子轉角有一名蓬頭垢面的婦女坐在屋檐下。
蘇輕月路過,一股酸臭味從婦女身上傳來,也不知對方多久沒洗澡了。
ωwш ★тTk ān ★¢O
這不關她的事,擡腳準備往前走。
那名婦女原本是在打盹兒,一看到她,立馬朝她飛撲過來,“女兒,我的女兒!”
蘇輕月是殺手,見對方此舉,反射性地就閃躲了開去,哪知那名婦女衝來的速度太快,一下子撞到了於輛運着麻袋的板車。
婦女被板車撞倒在地,板車顛簸了下側翻了,車上的麻袋開了個口子,泄出一堆堆黃豆。
“你個老乞丐!”推板車的壯年男子捥着袖子衝到婦女身邊,對着她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蘇輕月看着這似曾相似的場景,腦海中閃過一道缺失的記憶。
當年她剛穿越時,身體的原主在隴彎鎮上偷了包子吃,也被打成了個豬頭,傷得只剩半口氣。
原主是被打死,她穿越進現有的身軀後是沒有被打的具體記憶的。
現在被打的那段記憶冒出來了,是不是說明會慢慢想起原主以前的記憶?
眼年那壯年男子下手越來越狠,老婦女嘴裡一邊發出痛叫,一邊只顧着往蘇輕月腳邊爬,“月兒……我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