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們都以爲是我害死了方世懷。”
聽到秦沫說的這些,安堇顏瞪大了眼睛。
“你真的看到了?沒看錯?”
“沒看錯,而且我詐他的時候,他什麼都說了,還求我,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別人。”
“可是,我們小時候並沒有發現這些,他不正常的地方啊?”安堇顏不解,想到方世懷是那樣的人,她覺得有些牴觸。
秦沫想了想後,看向了安堇顏。
“也不是完全沒有,你忘了嗎?那個時候,我記得他很喜歡捏我們班上一些女生的耳朵,就是耳垂。”
“啊,我記得,我好像也被捏過。”安堇顏從記憶裡找出了一些碎片,說完後,她自己的身上都起了雞皮疙瘩。“天吶,那就是徵兆嗎?”
秦沫點頭,嘆了口氣:“現在倒好,我倒成了壞人,都說是我害死了他。”
“這事不怪你,可是,如果他們報警怎麼辦?”
“報警?那我就跟警察一五一十的說囉,我能怎麼辦?他們不想要一世清名,難道我還幫他們留面子?”
安堇顏聽了,直點頭。
“也是,沒想到,方老師居然是那樣的人。”
“這個呢,成爲什麼樣的人,很難說的,有的是天生,有的是機遇。”
安堇顏看着秦沫,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小沫,你說,方老師,他該不會已經禍害過哪個小朋友了吧?”
“難說
。”
“你這麼聰明都查不到?”
被安堇顏這麼問,秦沫皺起了眉頭,她本還想保留一些,看來,是不行了,誰讓安堇顏誇她呢,這種捧殺,秦沫只有把頭伸過去接下這一刀。
“我看,那條小女生的內褲不像是新買的,應該洗過了好幾次以上,如果是他自己洗的,在老師家屬樓裡,沒那麼方便,所以,我基本上肯定,那條內褲是哪個孩子穿過的,但是,他到底有沒有怎麼樣別人,我就不知道了。”
“我的天……如果有,那個孩子要怎麼辦?”
“你不用擔心這個。”秦沫搖頭,苦笑道:“以現在這個時代,父母對孩子的關心,他們有沒有發現是一回事,發現了報不報警又是另外一回事。”
“你的意思是……”
“別多管閒事,我們插手,也許不是某些人想要的。”秦沫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安堇顏聽了,忍不住咒罵:“方老師真是個禽獸!”
“是啊,他這樣的人是該死的,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是被我給嚇死的,要是他不是這樣的死法,我倒想讓他知道什麼是痛苦。”秦沫難免覺得可惜。
“那你爲什麼還要給他送花圈?”
“想法嘛,很簡單,道義上送個花圈,畢竟,他除了小時候罵我以外,沒害過我,人都死了,我能怎麼樣?”
“早知道他是這樣的人,我給他送屁個花圈!”安堇顏難得的罵了句髒話。
秦沫聽着笑了,看向了安堇顏。
“這件事,你自己決定要不要告訴邱晨。”
“我剛纔在奇怪,你爲什麼要避着邱晨,我還想說,是不是你做了什麼壞事,沒想到是方世懷的不是。”
“避着他,是因爲邱晨這個人太直太簡單,萬一事情鬧出去了,對大家都不好,這個大家,當然沒有我,我無所謂麻煩,不怕惹事,只是,如果有受害者,他們想隱瞞,卻暴光了,那他們以後怎麼生存?這個需要我掂量。”
“你說得有道理,還是你顧慮得周全些。”
安堇顏輕輕的點頭,關於
邱晨那邊,她知道該去怎麼說,有些人,習慣了美夢,她也不想一下子的讓他覺得這個世界很殘忍。
有句話說得好,世界再黑暗,也需要一些天真。
這邊有姐妹相聚,那邊就有兄弟長聊。
在國內,席幕年除了威爾森,沒有更好的兄弟了,儘管對方是白皮膚藍眼睛,但心是通的,這一點,席幕年一直相信。
“我不敢相信,你會做這樣的決定。”威爾森吃着薯片,聳了聳肩。
席幕年看着威爾森,問道:“我這樣做,錯了嗎?”
“當然。”威爾森表情生動的回答:“像你說的,秦沫是你妹妹一樣的存在,你這樣做,讓人覺得很噁心,你知道嗎?席幕年。”
“我也是……”
“我知道你家裡有些事情,這種事,我不好發表意見,可是,我覺得不管是什麼事,都不能輕易的去破壞一份很難得的感情,比如愛情,比如友情。”威爾森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席幕年看着威爾森,有了質疑。
“你現在好像是跟秦沫跟久了,站到了她那一邊。”
“不是站到哪一邊的問題,說實話,你們都是朋友,何必呢?”威爾森回答。
席幕年聽了威爾森的話,想冷靜,卻更急躁了許多。
“所以,現在就是你也要跟我對着幹?”
“嗨,哥們兒,冷靜一些。”威爾森扔掉薯片,看着席幕年,皺起了眉毛。“你知道你現在是在幹嘛嗎?你是在和自己過不去,明明很愛安堇顏,也很在乎秦沫,可是你偏偏要去做一些傷害她們的事,你到時不會覺得後悔?你敢肯定?”
席幕年的心被說得很亂,他是想在威爾森這裡找點兒安慰,沒想,威爾森第一次和他不是同一陣線。
“要是連你也背叛我,我只有從國外拉人回來了。”
“什麼?你要把那些人叫到中國來?OH,NO!”威爾森急得站了起來。“席幕年,你要想好,你現在是真的要跟安堇顏他們開戰嗎?就因爲你們兩家曾經的恩怨?!還是說你一時的精神錯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