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豪華的房間白金色的陽光侵佔,暖暖的陽光在女人紅潤的臉頰上留下淡淡的痕跡,“白洛川,你在胡說什麼!”
男人邪魅的脣角微微勾起,直起身子在她的耳旁,輕輕呼吸着,“你剛剛可是抱得我很緊的呢。”他滿意的看着她如同火燒雲一般的臉頰。
凌依依伸手摟過薄被,臉頰卻是火熱火熱的,耳根都熱了,“白、白洛川,你離我遠點!”
然而男人卻是越來越靠近,得不到釋放的慾望,已經憋得他一肚子火了,更何況眼前的女人還是他最想得到的,“你要我離多遠?”
女人低下頭伸手抵住他越來越靠近的身子,手下是他炙熱的肌膚,“反正別這麼近..”
白洛川突然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咬着,“可是我做不到,怎麼辦呢?”一手輕輕摟着她越來越後退的腰肢,深怕她會一不小心就掉下牀去。
雖然地上都是厚厚的地毯,但是他仍然是不放心的。
女人被他突然的溫熱嚇了一跳,突然口乾舌燥起來,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白洛川,你別太過分了!”微微側過頭去,想要閃躲開他猛烈的攻勢。
白洛川卻是一手輕輕固定住她的頭,如同在品嚐美味的糖果,“我哪裡過分了?否則怎麼會有兒子!”她該不會以爲,他真的會什麼都不做了吧?
凌依依胸口的火越來越旺,只能深深的喘息着,聲音裡帶着一絲退步,“洛川,不要,會傷到孩子的。”
男人擡起頭看着女人緋紅的臉頰,低下頭吻住她紅潤的脣瓣,細細的勾勒出她輪廓,溫柔極致的感情在此刻噴涌而出,“過過乾癮罷了。”伸手撫摸着她已經快要燒起來的臉頰。
凌依依幾乎已經被他奪走了呼吸,此刻只能大口的呼吸,腦部短暫的缺氧,只能讓她迷茫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白洛川輕笑着,伸手勾起地上的浴袍抱着她走進了更衣間,“嗯?怎麼了?”看着她一直默默不語的看着他。
凌依依看着他堅毅的輪廓,冷淡的雙眸,喃喃自語道,“白洛川,兒子會不會和你一樣的好看?”
男人不悅的一挑眉頭,“笨女人,你在說誰好看呢?男人能用好看麼?”想起她在他昏迷那段時間說的話,就氣不打一處來,卻又捨不得責怪她。
凌依依只能咬了咬嘴脣,皺緊眉頭,猶豫的開口說道,“漂亮?”他本來就漂亮到讓女人都嫉妒。
男人的頭似乎更痛了,只能咬牙切齒的說道,“漂亮是用來形容女人的!”他這樣的能算是漂亮?
凌依依靠在他光裸的胸膛上,看着鏡子裡的男人,他有着堅挺的眉毛,不悅的黑眸,如同大師手下最完美的作品,幾乎挑不出一絲不妥,完美無瑕也不過如此了,“可是真的漂亮..”
白洛川只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凌依依,不要以爲我寵你,你就可以亂來了,以後不許說我漂亮!”
他是男人,怎麼可以用形容女人的詞語?
凌依依偷偷笑着說,“嗯,我以後絕對不會說漂亮,更不會說你漂亮,你以後一定不會聽到漂亮這兩個字眼了。”
白洛川不悅的看着她,讓她不要提還提這麼多遍,“我看你是覺得剛剛的還不夠。”手微微用力,就將她放在高高的桌子上面。
忍了
一夜的他,幾乎都沒怎麼睡,身邊就是美人,卻是抱不得。
不多時,女人便紅着臉頰,身穿一件裸色的長裙,長髮翩翩的模樣像極了森林中的精靈,而身後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襯衫,手中拿着的是黑色西裝,勾起邪魅的笑容看着女人的背影。
凌依依下樓之後,就一直不看他,賭氣的一個人吃着早飯,而他也不理她,只是一個人不急不緩的喝着咖啡,看着手中的商報。
她看着他絲毫不爲所動,不由得恨得牙癢癢,明明就是他騙了她,怎麼還這麼理直氣壯?
她就是不理他,就是不要理他!
白家,光潔亮麗的餐廳內,桌上放着靜靜綻放美麗的紫藍色矢車菊,男人看着手中的商報,冷淡的脣角微微勾起,完全無視對面小女人的不滿情緒。
凌依依狠狠的喝了一大口的牛奶,看了一眼面前完全無動於衷的男人,這時桌上的一份報紙吸引了她的目光,“經濟巨頭D.T總裁終於要結束黃金單身?”
D.T總裁白洛川於昨日在D.T環球公司面前,親口承認了即將結婚的消息,正是這幾個月一直和白洛川緋聞不斷的平凡女凌依依,真是可謂灰姑娘的真實故事。
下面一篇篇都是曾經報道過的報道,凌依依和白洛川兩人的合影佔了大半的報紙,“這些記者真是無聊...”
白洛川抖了抖手中的商報,喝了一口手邊的咖啡,“這些娛記也就這樣了,這個消息也夠他們興奮一段時間了。”
凌依依擡眸看着眼前冷淡的男人,卻在她面前炙熱如火似乎要將她吞沒,低下頭撫摸着精緻的杯沿,“我們真的要結婚了麼?”
男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你不會是想要逃婚吧?”他已經爲他們考慮好之後的一百步,她卻還在猶豫要不要起跑?
凌依依細眉微微皺起,雙眸似乎有着不確定,“我只是不確定而已,我...”她會嫁給他,她是想都不敢想的,想到他們第一次的見面,到之後的種種,絕不會想到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白洛川只能輕輕一嘆,走到她的身邊,靠在她臉頰旁親暱的說道,“婚禮你不用操心,你只要安心養胎就好了。”伸手輕輕放在了她的小腹處。
女人輕輕一嘆,伸手放在了他的手上,“沒想到會嫁給你。”
白洛川聞言之後,不悅的皺起眉,“你這是在不滿麼?”嫁給他是全世界女人都夢寐以求的,而她卻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模樣。
凌依依只能輕輕搖頭,“你想太多了,吃完我們去醫院吧?”只是不確定,她是否真的可以站在他的身邊,還是隻是一場夢,夢醒就又回到了最初。
男人沉默了許久,“我下午還有事,你去吧,到時候我去接你。”心底還是牴觸那個男人,厭惡那個男人,不想見到他。
凌依依只能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罷了。”說完,便起身走出了餐廳。
陽光下男人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勾雙眸帶着溫柔,她想不到,他更想不到,上帝真的會給他一個天使。
鑑於此,他決定不再糾纏過去的種種了,十多年了他也累了。
別墅內,金色的陽光沒能給昏暗的臥室一點光明,地上坐着一個女人,她的手中拿着一份報紙,此刻她的雙眸正燃燒着熊熊怒火。
短
發女人看着報紙上的頭條新聞,手指微微顫抖,“他們居然要結婚了?”他怎麼可以娶她?怎麼能夠!
何晴憤怒的將手中的報紙撕了個粉碎,漫天的紙屑如同冬日的初雪,“羅曼特,我要去醫院!”她想她必須給他一個提醒,有她在,誰也別想好過!
羅曼特看着眼前已經被憤怒吞噬的女人,“何小姐,現在去醫院怕是不妥吧?”現在白洛川的人到處都在找他們,現在出去絕不是一個好主意。
何晴狠狠的擡眸看着他,手指戳在了他的胸口,“你只不過是拿錢辦事罷了,我要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我現在就要去醫院!”
然而眼前的黑衣人依然冰冷的站在她的面前,沉默不語的看着她狂怒的臉。
何晴不由得怒吼,“你難道聽不到麼?還站在這裡做什麼!”爲什麼一個一個的都是這麼不順心!
羅曼特開口說道,“何小姐,現在的你已經沒有理智可言了,所以我不需要聽你的話。”如今要是真的出去了,可能再也回不來了。
何晴氣喘吁吁的看着他,雙眸冷光如同寒冰一般直刺男人的心底,“我現在很冷靜,所以我要去醫院,不要再讓我說第三遍。”她現在比任何人都冷靜。
羅曼特看着女人眼底的憤怒,“何小姐,關於這點我並不認同。”她明明已經喪失了理智,又何來的冷靜。
短髮女人擡起頭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我要去醫院看一下我的老朋友,所以你必須要讓我去。”她說過的,只要她不死,就不會讓身邊的人好過。
她就是見不得別人的好,那又如何?她受的苦,又該怎麼算?
羅曼特最終只能微微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卻在已經可以想到她的結局,最終還是改變不了麼...
何晴看着鏡子中狼狽的短髮女人,昔日的自信迷人早就化爲烏有,只有一個被嫉妒吞噬的女人,“白洛川,凌依依,你們的婚禮怎麼可以沒有我的參與。”
醫院內,凌依依在保鏢的護送下走進了病房,看着渾身插滿儀器的男人,“白叔叔,我來看你。”
病牀上的男人只能艱難的擡頭看了她一眼,“依依,你來了...”
凌依依微微揮了揮手,身後的保鏢便悉數走了出去,“白叔叔,你有沒有感覺好點?”看着他現在的模樣,她不由得想起那段時間白洛川也是這樣躺在病牀上。
而她只能站在窗外看着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白燁呼出的空氣在呼吸罩上形成了白色的霧氣,“依依,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他已經沒有太多時間了。
凌依依輕輕一嘆,雙手放在了小腹處,“白叔叔,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可不能太激動呢。”
中年男人看着女人清澈的笑容,心底也融化了,“什麼?”
凌依依輕聲說道,“白叔叔,我和洛川要結婚了。”她希望他可以出席他們的婚禮,不然真的就一個長輩都沒有了。
白燁雙眸微微一怔,轉而淡淡的笑着,不過只在一瞬,“那很好,我相信洛川的母親也會很高興的。”她一定會很高興看到他不再被過去所困。
凌依依看着他艱難的模樣,只能微微起身說道,“白叔叔,我希望你能快點好起來,然後來參加婚禮。”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