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暮一才明白過來,原來她早就在不知不覺中,讓符袁朗住進了她的心裡了。
所以,她纔會那麼在意,符袁朗跟徐青的對話,在徐青問符袁朗是不是真心,可符袁朗沒有回答時她纔會那麼難過。
所以,她纔會在聽到孟嬌嬌發過來的錄音後,心裡酸的要命,她難過的要命。
如果不是因爲在意符袁朗,她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但許暮一沒有想過,她是因爲先入爲主的觀念,因爲錄音裡孟嬌嬌一開口就喊那個男人爲符總,而且那個男人的聲音,也和符袁朗的聲音有點相似。
所以,許暮一就直接認定,那個和孟嬌嬌上-牀的就是符袁朗,但其實她靜下心來仔細聽,還是能聽出來那個男人的聲音和符袁朗的聲音有區別的。
不過現在,許暮一哪裡會想到這些。而且這樣的錄音,她怎麼可能去仔細聽,然後還聽好幾遍呢。
“許暮一?"
洗手間外傳來符袁朗的聲音,許暮一趕緊抹乾了眼淚,然後走了出去。
“見你這麼久沒回去,還以爲你又迷路了,所以來找找你,拉肚子嗎這麼久?"
許暮一微微低着頭,不讓符袁朗看到她通紅的雙眼,她點了點頭,符袁朗剛好給她找了理由,她自然是順着符袁朗給的理由往下爬了。
其實許暮一自己都沒有發現,不知不覺中,她已經從從前那個啥也不懂一點心思都沒有的傻姑娘,開始變成了一個知道如何做對自己更有利的會動腦的姑娘了。
“好端端的怎麼拉肚子了?"
“不知道,不過現在沒事了,肚子不痛了,我們回去吧?"
符袁朗多看了一眼一直微低着頭的許暮一,還是發現了不對勁,於是伸手捏住許暮一的下巴,迫使許暮一擡起頭來與他對視。
符袁朗眸光一斂,“你,哭了?"
許暮一別過頭去,“沒有。"
“許暮一!"符袁朗沉聲一吼。
許暮一身子一抖,被嚇得不輕,可是縱使如此,許暮一沒有再像以前那樣,被符袁朗一吼,就蔫了。
而不知是哪來的勇氣,亦或是醋意?
許暮一掙脫掉符袁朗的鉗制,然後看向符袁朗,“符袁朗,你以爲你是誰,憑什麼管我這麼多,你又不是我爸又不是我媽,我爲什麼哭要你管嗎?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你管那麼多幹嘛!"
這是第一次,許暮一瞪着符袁朗將符袁朗吼了一頓,只是,吼的時候,那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掉了下來。
不過,掉眼淚歸掉眼淚,許暮一卻倔強地不肯低頭,她是頭一回敢這樣與符袁朗對峙。
可是,只有天知道許暮一的心在顫,魂在抖。
符袁朗眉頭高高隆起,目光深處像是暴風雨襲捲,“許暮一,你發什麼神經!"
符袁朗覺得很莫名其妙,一來是不明白許暮一突然對他一頓怒罵爲哪般,二是一向溫和怯懦的許暮一竟然敢跟他叫板了,這勇氣,哪來的?
許暮一沒有退縮,她只要一想到孟嬌嬌發過來的那段錄音,她的腦瓜子就嗡嗡的,根本想不了其他,她就是想衝着符袁朗吼一頓。
“我發神經,發神經的是你好嗎?憑什麼你一句要報仇,就找上我,欺負我,一句仇消了,就要跟我結婚,你把我當什麼了,我是人,一個有思想的人,不是你的玩偶!
符袁朗,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認識你,因爲我討厭你,討厭你,很討厭你!"
許暮一衝着符袁朗又吼了一頓,發泄她心中的不滿。
自從許暮一明白了她自己的內心之後,她就知道,她現在說的一切都是口是心非,她不討厭符袁朗,現在一點也不討厭符袁朗了。
她只是恨,恨符袁朗既然對她不是真心,幹嘛還非要跟她領證,將她強留在身邊。
她的心是被符袁朗留住了,可是,符袁朗的心呢?
她這樣留在符袁朗身邊,不就是折磨麼。
符袁朗往前一步,將許暮一逼在了牆邊,他一手撐着牆,原本是讓人看了臉紅心跳的壁咚,此時此刻,看上去卻是那麼的可怕。
感覺下一秒,許暮一就要被符袁朗生吞入腹了。
符袁朗再次鉗住許暮一的下巴,這次用了點力道,許暮一覺的下巴被捏的有點疼。
“討厭我?呵呵,真榮幸,你是第一個說討厭我的女人,其他女人都巴不得靠近我,也就你不想了,可惜,偏偏你就是我老婆,你討厭我也沒辦法,你還是得跟我一起睡一起做-愛!這輩子都逃不掉!"
符袁朗也怒了,腦海中迴盪着許暮一那句——符袁朗,如果可以,我真不想認識你,因爲我討厭你,討厭你,很討厭你。
他以爲,一直以來他爲許暮一做的,就算許暮一不明白他的心意,也該有單純的感動,怎麼也不應該說出討厭他的話纔是,可結果,許暮一不僅討厭他,還是非常討厭。
這能讓他不氣麼。他感覺他之前所做的都白做了,簡直是在對牛彈琴!對付許暮一,難道就該直接來霸道的粗魯的,這樣許暮一反倒能接受了?
符袁朗真的是想不明白了!
“符袁朗,你放開我!"許暮一反正也是豁出去了,都已經衝着符袁朗吼過了,現在這樣拼命掙扎也不算什麼了。
“放開你?呵呵,我怎麼捨得放開你,昨天我們領證,可是沒洞房,要不現在補上?"
“你。"
不等許暮一反抗,符袁朗一把橫抱起許暮一,將她抱回了辦公室,然後把門給反鎖了。
符袁朗將許暮一往他的轉椅上一扔,然後將轉椅推到落地窗邊上抵住固定。
雖然許暮一是知道,這個落地窗是能看到外面,但外面看不到裡面的那種,可是,這大白天的,被符袁朗這樣錮在轉椅上,不用想也知道符袁朗想要做什麼,這樣的話,許暮一就感覺她在露天中跟符袁朗做,然後有無數雙眼睛盯着看似的。
“符袁朗!不要!"許暮一驚慌失措地喊叫。
可是符袁朗不予理會,他要好好地懲罰懲罰許暮一,許暮一不是討厭他麼,那他就讓許暮一好好地討厭一下他。
符袁朗一邊強行扒着許暮一的衣服,一邊說道:“你看,對面樓層有人在朝這邊看呢。"
聽到符袁朗的話,許暮一下意識地往外一看,果不其然,看到了對面辦公樓有人在朝這邊看,雖然只是那人剛好看向這個方向,而且根本看不到裡面。
但是,許暮一就是覺得羞憤,有種在給人直播做-愛一樣。
“雖然那人看不到我和你做-愛,但是隻要想着他在朝這邊看就像是現場觀摩一樣,是不是就覺得很刺激?"
“符袁朗,你、你放了我,我知道錯了,你不要這樣行不行?"許暮一服軟了,不服軟不行了。
可是,晚了,符袁朗已經被激怒,說什麼也不會放過許暮一了。
不一會兒,許暮一就被符袁朗剝了個精光。
然後符袁朗自個兒也剝光光了。
轉椅只夠許暮一一個人坐的,符袁朗要坐的話,就只能坐許暮一身上了。
可是符袁朗並沒有坐上去,而是將許暮一翻了邊,讓許暮一跪在了轉椅上,這樣一來,符袁朗就能站着從後面進入了。
而且,這樣的話,許暮一剛好看着外面,與對面寫字樓的那個人“四目相對",這樣許暮一很不適應。
許暮一扭了扭身子,“符袁朗,我、我錯了,你放過我好麼?實在不行,我們、我們去沙發上也好啊!"
許暮一還在跟符袁朗打着商量,可符袁朗根本不聽,用手用力拍了一下許暮一的屁股,“就在這,這才刺激!好了,別亂動,我要來了!"
見沒有商量的餘地,許暮一隻好閉上眼,只要不看到對面那人,也就不會難堪了。
就在許暮一閉上眼睛的那一瞬,符袁朗進來了,而且是很用力地撞進來的。
許暮一不由得悶哼一聲,雙手不禁抓緊椅背。
“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就喊出來啊,別憋着,來,讓我聽聽,你的叫聲。"
許暮一覺的符袁朗這是在羞辱她,她咬緊脣瓣,說什麼也不想遂了符袁朗的意。
符袁朗笑了笑,然後一次重過一次的撞擊,一次快過一次的速度,都是對許暮一的考驗。
許暮一的雙手死死地抓住椅背,她感覺如果不是椅子皮質的質量好,這會兒都該被她抓破了。
“真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去。"符袁朗俯下-身子,腰上的動作沒有停,只是原本固定着許暮一腰部的手轉移了陣地,移到了許暮一的身前。
符袁朗的雙手一把抓住那兩處,使勁地蹂-躪起來。
許暮一感覺嘴脣都咬被咬破皮了,在咬下去要出血了,疼痛讓她本能地鬆開了脣瓣,沒有再咬着。
也正是這一瞬的鬆懈,符袁朗奮起進攻,許暮一一下子沒招架住,叫出了聲音。
符袁朗終於聽到了令他滿意的聲音,於是更加賣力了。
“爽不爽?"符袁朗喘着氣問着許暮一。
失了陣地的許暮一不想理會符袁朗,她不吭聲,但這樣只會讓符袁朗繼續用“武器"逼她就範。
一個動作久了,符袁朗想換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