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暖暖的照着大牀上的兩個人,本是寒意濃重的冬天,卻此時被氳氳的曖昧烘托的氣溫陡升,衛西城此時才發現,他想要的不止是她的一個吻。
就在兩個人情濃意濃之際,門突的被推開,一個小小的腦袋探了進來。
“喂,你們……”年年沒說完,便噤了聲,片刻又嚷道,“衛西城你耍流氓。”
噗嗤——
聽到這話,本來尷尬的唐珊,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衛西城只覺得頭頂一羣烏鴉飛過,暗暗的在唐珊腰間擰了一把,“還笑?”
想當然的,這事唐珊又要給兒子解釋一通,可年年似乎根本不好糊弄,“你不用解釋,我懂的,電視上都這樣演的。”
所以,在解釋不起任何作用的情況,衛西城在兒子心中便坐實了流氓了兩個字。
可是接下來的日子,讓衛西城發現他這流氓不過是徒有虛名,因爲每當夜晚降臨,小年年便會直接睡在他們的牀上,害的他什麼也做不了。
於是某天晚上,衛西城及早的哄睡了年年,趁着唐珊洗澡的空檔,他直闖浴室,剛脫了一半衣服的唐珊,被突然闖入的他嚇到,她趕緊拿過旁邊的浴巾遮住自己,聲音不由的輕顫,“喂,你,你進來幹嘛?”
衛西城關掉身後的門,並上了鎖,並向她慢慢走近,極不正經的問道,“你說呢?”
“……衛西城,我要洗澡,你,你快出去,”唐珊好看的眸子,因慌亂而異常的明亮,卻愈發的好看。
衛西城沒有出去,反而兀自的解起袖口的扣子,“正好啊,我也要洗澡!”
“衛西城,你……”唐珊已經明白他的意圖,迅速抓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小臉脹到通紅的準備逃跑,“那你洗吧!”
她剛要逃,卻被他一把抓住,“你不洗了嗎?”
“不洗了,”她有些生氣,氣他明知道自己不習慣,他還這樣戲弄她。
衛西城一個用力,將她扯進懷裡,嘴脣貼着他的耳際,輕呵着熱氣,“我們一起洗。”
那聲音本就帶着磁力,此時又平添了三分魅惑,瞬間讓空氣曖昧的不行。
“不!”她慌的拒絕。
“可我想……”
“不……年年還在外面,別這樣,”上次年年突闖臥室留下的後遺症,到現在還沒完全消除,他可不敢冒險了。
“他睡着了!”他找理由說服她。
“可他會醒的!”她努力躲避着,躲避着他給她身體制造的曖昧。
“我把門上了鎖!”他依然不放棄。
“你……”她不相信的看着他。
“我想要,”他說的直接,額頭抵着她的,“年年這個小東西很礙事,這兩天我就準備把他處理掉,”說到這個,他語氣裡露出惡狠狠的味道。
“你要幹嗎?”她一驚,沒有理解他話裡的意思。
“我是說晚上的時候,把他從我們的牀上處理掉,”他颳了一下她的鼻尖,露出溫魅的笑,接着頭就壓了下來,準確無誤的捉到了她的紅脣。
只是她卻怎麼也不敢說出一點聲音,要知道浴室外,還有個小機靈鬼,唐珊真擔心此刻小傢伙醒來,那樣恐怕報廢的不止是衛西城了。
“不行,年年……”唐珊出口的話,殘破的像是被誰揉碎了。
“如果我說年年不在外面呢,”衛西城彷彿看穿了她的想法。
唐珊一怔,他低魅的聲音響起耳邊,“年年被我處理掉了。”
“什麼?”她驚慌的看向他。
“我的意思是他被我從我們的大牀上處理掉了,”衛西城說着,再無顧忌的索要起來。
唐珊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洗的澡,也不知怎麼回到的牀上,待她睜開眼時,已經是日杆三尺,而且意外的是小年年竟然沒來打擾她。
帶着納悶下了樓,才知道衛西城一大早的就把年年帶出去了,他這樣做一定是不想年年擾到她吧?想到昨夜他的兇悍,唐珊的臉頰不自然的緋紅。
“小姐,要吃早餐嗎?”在這裡的何媽是多年的女傭了,還是習慣叫她小姐。
還別說昨夜的大體力活動,還真讓她有些餓了,唐珊點了點頭,坐到了餐桌上,然後拿起Ipad瀏覽今天的新聞,忽的,她被一條微博吸引——
老婆不滿老公,當衆潑老公褲.襠咖啡!
這樣的微博,讓唐珊不禁一笑,隨手往下瀏覽,可在看到微博插圖時,不禁驚住,再然後笑了。
與此同時,咖啡廳內,兩個英俊的男人正對立而坐,他們面前的咖啡正向外散發着嫋嫋的香氣。
衛西城接過蕭墨遞過的檔案袋,掏出裡面的東西一看,皺了皺眉,“怎麼在你這裡?”
蕭墨淡淡一笑,並沒有回答,其實比利綁了唐珊那天,他也趕到了現場,只不過他去的晚了一步,唐珊被衛西城救下了,蕭墨從要逃走的比利手裡搜到了這份股權轉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