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剛剛是說謊了,昨晚在鏡子面前,一直到寧夏暈了他才結束,抱着她滑膩柔軟的身體,
他喜歡那樣跟她肉貼肉毫無距離的摟在一起,索性就把被子踢到地上,他的身體很熱,不會覺得冷,寧夏被他完全容納在懷中也感覺不到冷意,所以他們以肢體交纏的姿勢像個交頸鴛鴦一般睡了一夜全文字小說。
雷赫看她微赧的神色,以及臀部輕輕地移動,知道她是在害怕,他親親她的鼻尖,寵溺的道,“別挪了,不會動你的,但是你再這麼挪下去,就不一定了!”
寧夏聽了立即乖乖地摟着他的脖子,一動不動。
進了浴室,雷赫把她抱坐在琉璃臺上,自己則是去放熱水,寧夏看他蹲在那裡試水溫的樣子,專注而溫柔,突然覺得昨晚被折磨成那樣也沒什麼大不了了。
寧夏爲自己有這種想法而羞恥,幾個動作她就倒戈相向,太不爭氣了。
“好了。”雷赫放完水,光着身子走向她,強健的大腿上沾上了水珠,沿着肌肉的線條滑落下來,十分的魅惑。
寧夏微紅了臉,自發自覺的摟着他的脖子,要他抱。
雷赫低低的笑了聲,抱她去跨入大浴缸裡,水溫剛剛合適,痠麻的疲累感很快得到了釋放,寧夏舒服的喟嘆一聲,靠在他身上閉着眼享受着。
雷赫看她慵懶的小樣就心癢癢,真是欠蹂躪的小東西!
不過他也只敢想想而已,因爲先前的過度使用,他必須暫時中止那香豔的權利。嘆息一聲,雷赫摟着她的腰,大手開始給她按摩,由於她經常被自己欺負的很慘,而自己經常要將功補過地給她按摩,久而久之,雷赫發現自己的按摩技術越來越嫺熟,這點看寧夏癡迷陶醉的表情即可知道。
給女人按摩,在雷赫以前看來不可思議,現在真的這麼做了,他卻覺得理所當然。
大手擡起她的一條細腿,屈到自己跟前,雷赫查看着着她膝蓋上的淤青,那是昨晚在鏡子旁她跪了太久所致,雷赫撫了一下,只寧夏“嘶”了一聲好看的小說。
一絲的心疼浮上他俊朗的面頰,看來這個需要擦些活血化瘀的藥。
寧夏見他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的膝蓋看,臉上又是自責,又是愧疚,實在於心不忍,其實也沒有那麼疼的。
於是,她轉移話題,問道,“你昨晚是怎麼找到我的?”
她記得昨天埃瑟給她喝了那碗藥,沒過一會兒,她就困的不行,然後應該睡着了。
再醒來的時候,面前就是一臉凶神惡煞的雷赫了。
對於這件事,雷赫不欲多言,昨晚埃瑟看寧夏的眼神裡明顯不止好奇那麼簡單,他拍拍她的腦袋,“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找不到?還有沒有別的地方不舒服,要按摩的。”
寧夏還想問他認不認識埃瑟,一聽到他後面問的,連忙指着自己的腰,大腿,“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好酸,你都要按按。”
她認真的比劃,讓雷赫忍俊不禁,在她額上印下一吻,認命替她按摩。
接下來的幾天裡,寧夏跟在雷赫身邊簡直是寸步不離,倒不是她纏着他,只是雷赫到哪裡都要帶着她,有公事的時候也會帶着她去公司,空閒的時候就帶着她去各大景點旅遊好看的小說。
寧夏開心極了,好多迷人的景點她只在攝影作品上見過,這下身臨其境,逼着雷赫幫她拍了好多照片。
酒店裡,寧夏盤腿坐在牀上,一張張翻看被雷赫製成精美相冊裡的照片,雷赫不喜拍照,有好幾張她們的合影都是她又吵又鬧強迫他拍的,照片上的他更加的嚴峻冷酷,那表情活像別人欠了他好幾億似的,寧夏一邊看,一邊吃吃的笑着。
雷赫從浴室出來,看到寧夏又在擺弄那些照片,湊近一瞧,立即得意地哼道,“真人就在眼前呢,至於那麼迷戀照片嗎?”
寧夏一哼,不理他,合上相冊寶貝的去放好。
雷赫從背後抱住她,“寶貝兒,我們明天要回去了。”
“明天就回去了?”寧夏反問道,語氣滿是驚訝與不捨。
雷赫點她的鼻子,“還沒玩夠?”
寧夏搖搖頭,知道他有公事,故不會任性。
雷赫看出她的小心思,安慰道,“放心,以後會再出來的,我已經安排好了,今年冬天最冷的時候,我們就去馬爾代夫度假。”
“馬爾代夫?”寧夏兩眼放光。
“對啊,喜歡嗎?”
寧夏猛點頭,“喜歡,喜歡!”
她沒去過,當然喜歡。
她欣喜的樣子看在雷赫眼中有些心疼,在寧家的十幾年裡,吃飽喝飽就算不錯了,寧齊康他們哪會帶她出去旅遊呢?
雷赫輕輕撫着她精緻的小臉,疼惜的承諾道,“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不要說馬爾代夫,我會帶你遊遍全世界,等我們老了,你喜歡哪裡我們就在哪裡定居好不好?”
他的情話樸實而蘊含了無窮的情意,一股濃濃的感動溢上心頭,寧夏壓住浮上的酸澀,反抱住他的健腰,彎起脣角,輕輕地道了一句好全文字小說。
這一刻,她真的以爲自己的下半生有了依靠,會跟他天荒地老。
溫情的夜晚,靜默的擁抱,只有契合的心跳在律動。
飛機衝入雲霄,眼中越來越小的城市,寧夏在心裡輕輕的告別,暫時再見了,柏林。
“困不困?”雷赫揉着她的頭髮,體貼的問。
寧夏回給他一個嗔怪的微笑,“才醒的,哪會困呢。”
“不困也閉眼休息休息,否則回去一時半會兒還倒不過來時差。”
寧夏唔了一聲,柔柔的靠進他的懷裡,即使不困,她也能很快的睡的香甜過去,因爲他的懷抱,永遠是最健康的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