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的身份這下徹底被曝光了, 他不僅被人挖出來是加州醫學院的教授,還被爆出有“斯內普”教授的綽號。
梅這天正在上網,突然看到有粉絲在評論裡留了鏈接, 一戳進去, 梅表示她的眼要瞎了:是誰腦洞這麼大, 把納西莎和西弗勒斯湊成了一對!
梅覺得她不能一個人眼瞎, 於是她把文章分享給了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收到連接後, 秒回了她一個微笑的emoji,並回複道:“我今晚想吃檸檬派,你可以做嗎?”
梅收到回覆的時候可開心了, 她迅速回複道:“我這就去做。等你回來喲。”
回覆完,她就扔了手機, 從沙發上站起來, 跑到廚房去做點心。
根據她的瞭解, 西弗勒斯纔不喜歡吃檸檬派。他點名要她做點心,其實都在爲她好, 因爲他知道她這個網癮少女,只要一拿到手機,就絕不會放下的。這對腹中胎兒很不好。
沒錯,梅懷孕了。這是她在快要拍完《惡意》的時候發現的。但她當時沒有告訴任何人,而是把這個消息留着當成驚喜說給西弗勒斯聽。
說的時候, 他們正在回家的車上, 但梅卻沒有得到想象中的反應。
她不快的拉下嘴:“你都不驚喜嗎?”
“我怎樣反應, 纔會被你當成驚喜?”西弗勒斯雙手握着方向盤, 直視前方道。
梅皺着眉頭想了老半天, 才發現她並沒有見過西弗勒斯驚喜的表情。她不禁問:“我第一次懷孕的時候,你是什麼反應?”
這次輪到西弗勒斯皺眉了, 他憋了老半天才道:“有點驚嚇。我們那時候都分手快三個月了,你突然跑過來說你懷孕了。我當然嚇到了。”
梅還是第一次聽他說起這些事情,因爲她記憶力並沒有這些,所以她更加好奇了:“我們爲什麼會分手?”
“原因有很多。”西弗勒斯說了這句話後,就什麼都不想說了。無論梅問什麼,他都拒絕回答,最後他把車停在梅的家門口道,“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就快點想起來以前的事情吧。那時候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西弗勒斯側過身,給她解開安全帶,輕輕在她臉上印上一吻:“到時候我也有很多事情想要問你。”
到了晚上,梅和西弗勒斯躺在牀上準備睡覺。西弗勒斯正在藉着牀頭燈看醫學雜誌,梅抱着手機繼續窺屏。
雖然被納西莎X斯內普的同人文雷了一次,但她還是默默把納西莎X西內普同人圖給存了下來。反正納西莎也是她演的,就當是在畫她和西弗勒斯好了,嘿嘿嘿~
西弗勒斯看着突然放蕩笑的梅,一臉莫名。但他不打算問清楚。
他放下手中的雜誌,跟梅說:“要睡覺了嗎?我關燈了。”
梅兩眼放光的盯着手機屏幕,隨意“恩恩”了兩聲,其實她根本沒聽清楚西弗勒斯說了啥。
西弗勒斯關了燈,整個臥室就只有梅的手機還在放光。他躺在牀上,等了五分鐘,見梅還沒有關手機的想法,就拿過牀頭上的魔杖,一個無聲魔法,讓整個臥室陷入了黑暗中。
他在心裡默數五秒:一、二……五。
“喵嘰嘰,怎麼停電了?”網癮少女終於把頭擡了起來。
西弗勒斯悶笑,他曾聽過一句俗語叫“一孕傻三年”,看梅現在這樣子,他已經不敢想象,未來梅會傻到什麼地步去。他撈過梅躺下道:“不是停電,是你手機沒電了。睡覺吧。”
梅眨巴眨巴眼睛,把手機放到一邊去。她滾進西弗勒斯的懷抱裡,很快熟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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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在食死徒的搜索下,東躲西藏。但她大着肚子,並不能跑多快。她躲進器材室裡,發現這裡已經躲了一個人了。
她大口喘氣,正要滑倒在地時,瞥見護士驚恐的眼神。她認得這個護士,但叫不出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在聖芒戈的藥劑房工作。
“你下面——”護士指着她的腿說道。
她看了下去,卻見一道血痕順着腿往下流。她有些頭暈,這時候她分明感覺到了下面的疼痛,一灘水落下,濺在地上。她撐着門跟護士虛弱道:“做點什麼,我羊水破了。”
護士手腳並用,爬了過來,幫她臥倒在地上。
生小孩有多痛呢?痛到你放生尖叫都不能緩解一絲一毫的痛楚。而現在她們還在躲避食死徒,梅連一點聲音都不被允許發出。
她死咬住毛巾,忍受着快要把自己撕裂的痛苦。就這樣,直到一聲嬰兒的哭啼響徹耳際。
這是一個新生命誕生的跡象,也是食死徒將要發現她們的信號。
梅用牀單包裹住兒子,準備開門換一個地方躲。但還沒等她把手放在門把手上,門就已經被打開了。
門外是她苦苦躲避許久的食死徒。
那個食死徒高舉起魔杖,大喊:“阿瓦達索命!”綠色的魔法從魔杖中噴出,直直往梅飛去。
梅一手抱住兒子,一手揮舞着魔杖:“不要!”
魔法的光芒四濺,一道屏障在梅和食死徒之間形成。屏障很快被突破,阿瓦達索命砸在了梅的身上。
米里亞姆睜不開眼,也感受不到他在下墜。最後另一個溫暖的懷抱擁抱了他。
懷抱的主人看着梅在魔法的光芒下一點點消失,而原本在攻擊她們的食死徒已經了無生氣的倒在了地上。
她軟着腿站了起來,緊緊抱住懷中的小人,跌跌撞撞的往屋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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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做了一晚上的噩夢,早上醒來,還有些昏昏沉沉。西弗勒斯摸着她的額頭問:“是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梅搖頭,她回憶起昨晚的一些夢,不確定道:“我好想夢到自己是怎麼死的了?”
西弗勒斯僵住,久久纔回過神來。他張開手臂,還住梅:“對不起,那時候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直到現在,西弗勒斯都無法原諒自己。當時爲了掩蓋好他的身份,他不能抽身去往聖芒戈。
等大戰終於結束,他纔在重重掩蓋下,找到聖芒戈,但那時他只見到了抱着米里亞姆的貝拉。
“艾弗裡呢?”
貝拉把孩子交給她,“我不知道。她剛剛生下你的兒子,食死徒就來了。當時一片混亂,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見一聲‘阿瓦達索命’,魔法的光芒四濺。等我睜開眼,她就不見了,那個食死徒已經死了。”
她胡亂解釋一通,但西弗勒斯還是聽懂了:“怎麼會?一個人怎麼會突然消失。”
這也是貝拉百思不得其解的一點,她想這輩子她都沒法忘記當時的場景——一個活生生的人突然消失在了她眼前。
“我不知道。”貝拉要抓狂了。艾弗裡救了她,卻消失無影。是死了嗎?還是直接被撕裂?
西弗勒斯抱着米里亞姆失魂落魄的離開醫院,他不能把米里亞姆帶回食死徒老巢,那裡太危險了。他更不捨得把他放去福利院,那會讓他心碎。
突然一種強烈的感受衝進西弗勒斯的頭腦裡,他清晰的意識到,和以前幾次失蹤不一樣,這次梅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