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豔豔將自己的一生都寄託在李燁的身上,李燁就是蕭豔豔生活的全部和希望,李燁對蕭豔豔冷漠,讓蕭豔豔害怕極了。沒有了李燁的關心和呵護,蕭豔豔就是一根失去大樹的藤蔓,即使自己再頑強、堅韌,永遠也無法沐浴在陽光下。
李燁永遠也無法理解蕭豔豔的想法和心情,不同的文化和背景,造成了兩個人在想法和感覺上迥然不同。作爲李燁的女人,李燁希望她們都是善良的,能夠通情達理,李燁要做的事情,就是爲她們營造一個可以遮風擋雨的家,一個其樂融融溫暖舒適的家。
蕭豔豔從來也沒有想過李燁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這個問題對於蕭豔豔來說,過於遙遠了。蕭豔豔只希望李燁對自己好,愛自己,愛這個家,蕭豔豔就滿足了,至於李燁是好人是壞人,在外面做什麼事情,蕭豔豔不想知道,也不願意知道,這是自己做女人的本份。
這就是兩個人的差異,李燁擔心自己與奚人以後必然會有一戰,身處夾縫中的蕭豔豔會怎麼想。其實是李燁想多了,草原手足相殘遠比中原要多,部落之間的戰爭如同家常便飯,早上還是和睦友好的鄰居,可能因爲中午的一頭牛、一塊草場,兩人就有可能反目成仇、拔刀相向。
李燁發覺自己的想法有時是多麼的可笑,有時甚至以爲自己已經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唐人了,可是醒來才發現自己很難融入到這個大時代中。
蕭豔豔很圓潤,一點也不像中原女子的嬌小柔美,結實的臀部,有力的細腰,豐滿的胸部。
李燁抽回手從蕭豔豔柔軟的秀髮撫摩下去,貼着脖頸通過腰際掠過臀部下滑到大腿小腿,一直到蕭豔豔修長結實的小腿,便得到了一個完整的感覺。李燁又從蕭豔豔的臉龐搭手掠過脖頸,在那對顫顫的玉峰上左右旋摩之後,滑過柔軟有力的腹部,又停留在李燁的最終目標之上,蕭豔豔開始呢呢喃喃扭動着腰身。
李燁已經從頭到腳一點不漏地撫遍蕭豔豔全身的每一寸肌膚,開始失控,於是便完全僵硬。李燁揚起頭來恨不能將那溫熱的嘴脣咬下來細細咀嚼,李燁咬住蕭豔豔的香舌就不忍心換一口氣丟開。李燁吻蕭豔豔的眼睛,用舌頭舔蕭豔豔的鼻子,咬她的臉蛋,親她的耳垂,吻她的胸脯,最後就吮咂她的玉峰,從左邊吮到右邊,又從右邊換到左邊,後來就依戀不丟地從乳溝吻向腹部,在那兒像是喘息,亦像是準備最後的跨越,默默地隱伏了一會兒,然後一下子滑向最後的目標。
蕭豔豔急促地扭動着腰身,渴望似的呢哺着叫了一聲:“啊……”。蕭豔豔感覺一支巨大的瀝泉槍突然衝入茫茫草叢中,那是一種膨脹撕裂的快感,發瘋似的搖拽起來,自己終於成爲了李燁的女人,蕭豔豔感到滿足,雙手死死的抱住李燁,再也不捨得丟棄。
屋外寒冷的北風依然固執的拍打着窗戶,屋內的紅燭跳動着絲絲聲響,溫暖的房間中充滿了香豔的氣息,隱約中可以聽見沉重的呼吸聲,盡情品味銷魂的滋味。
屋內的紅燭漸漸的熄滅,一縷冬日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擠了進來,灑在團花錦簇的絲被上。絲被動了一下,露出一張精緻的臉龐,一條白皙的手臂也從絲被中鑽了出來,怨恨的望了一眼初升的陽光。
一夜的瘋狂,讓生澀的蕭豔豔臉頰上泛起一抹抹的紅霞,那是女人特有的嬌媚。蕭豔豔膽怯的低頭看了看身旁的李燁,剛想移動身體,便被一雙大手重新拽回到絲被中,一陣嬉笑後便是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和誘人的呻吟聲,便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婚房外一片忙碌,蕭倩早已經給李燁和蕭豔豔準備了早膳,可是已經到了辰時四刻,依然沒有見到李燁和蕭豔豔從屋內出來。如果不是自己親耳聽見屋內有動靜,蕭倩估計早就衝進房間,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燁給自己設計的房間很大,現在作爲婚房也沒有任何問題,因爲整棟建築是南北走向,原來李燁設計時將自己房間安排在最南邊,結果被宇文明給否決了,哪有主人的房間不在正中間的道理,否則還能成爲正房嗎?經過宇文明改良後,李燁的房間被放在了整棟大樓的正中間,幾乎佔了東邊臥室的三分之一,分爲大小臥室五間,客廳、浴室、餐廳齊全,還有樓梯專門到達二層的辦公區和會客區,依然是樓中之樓。
蕭豔豔把臉靠在李燁結實厚實的肩膀上,擡眼看着已經靠在牀背上的李燁,“夫君,時候已經不早了,外面的人已經等急了,再不出去,會讓人笑話的”,蕭豔豔想起一夜的瘋狂,感覺全身酥麻麻的,一絲暖流在下體涌動。
“誰敢笑娘子,某與娘子想幾點起來,就幾點起來,還怕奴婢說嗎”,李燁一臉不樂意道。
古代結婚第二天早上,新娘沐浴後,新娘要拜見公婆和親屬,獻上準備好的差點給公婆和親屬,行“饋食禮”。然後在族中長輩帶領下,祭拜新郎的祖先,一番教誨後,纔算正式進入夫家。可是李燁娶蕭豔豔並不需要這些禮節,一則李燁的母親不在身邊,也不用祭拜祖先,二則李燁是娶媵,用不到這些禮節。不過早起也是有必要的,因爲第二天會有親朋好友來訪問李燁,李燁和蕭豔豔賴在牀上不是讓別人說蕭豔豔不懂女德嗎。
蕭豔豔聽到李燁的話,心裡雖然甜絲絲的,但是依然不敢與李燁繼續纏綿在牀榻上。“夫君,雖然說早上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昨天累了一天,中午不是還要給楊豪軍的兒子辦百日宴嗎,現在我們身上的味道……”,蕭豔豔實在羞澀的說不下去。
“娘子身上的味道怎麼了,挺好聞的”,李燁故意不解道,抱着蕭豔豔聞了聞,一股香豔、曖昧的息氣直衝大腦。
“夫君壞死了,人家不理你了”,蕭豔豔哧溜一下從絲被中滑了出去,披上衣裙打開一條門縫向屋外說道:“倩兒,快準備一下熱水來,給阿郎沐浴更衣”。
門外應了一聲,就聽見腳步聲急促,分明有無數人在忙碌。“娘子,這外面好像有許多人,是不是有其他人來了”,李燁問道。
蕭豔豔一笑道:“夫君,外面都是汝陪嫁帶來的奴婢,正在外面伺候夫君和汝”。
李燁尷尬的一笑,立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不管蕭豔豔身份怎麼說,好歹是一方酋長的外孫女。向姬嫁給李燁的時候,也帶了一羣奴婢,想想蕭豔豔身邊的奴婢也不會少的。唐代時期,一些大門大戶在嫁女兒的時候,除了陪嫁大量的彩禮外,同時也會將同時伺候女兒的奴婢一起陪嫁到夫家,一來是因爲女兒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需要有人陪伴,二來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很快,蕭豔豔的婢女走進房間道:“阿郎、小姐,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可以沐浴更衣了”。
浴室就設在臥室的裡面,是一間用青石砌成的圓形湯池,可以供兩人同時沐浴。見蕭倩說完,沒有離開的意思,李燁連忙說道:“倩兒,這裡不用你伺候了,你去外面忙吧”。
蕭豔豔嬌紅的臉龐帶着一層紅霞,小聲的說道:“倩兒,這裡有汝伺候夫君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吧”,蕭豔豔以爲李燁想與自己鴛鴦戲水,粉頰羞的通紅。
其實李燁根本沒有這個想法,只是不習慣與陌生人同浴,何況李燁還是與蕭倩第一次見面,與蕭豔豔同浴,李燁感到自在舒服,當然不想讓其他人打擾兩人世界。
沐浴後,蕭豔豔換上了一身粉紅色儒衫,一件淡青色花團寬袖束胸長裙,身披一條蜀錦,顯得雍容華貴,美豔動人。“娘子,今天真漂亮”,李燁呵呵的笑道。
“夫君又在笑人家,難道汝昨天不漂亮嗎”,蕭豔豔白了李燁一眼,嬌嗔道。
“昨天,娘子是新娘子中最漂亮的,今天娘子是女人中最漂亮的”,李燁一邊吃着早膳一邊調笑道。
身旁伺候的蕭倩一聽李燁說出逗笑的話,“撲哧”一下樂出聲來,只笑的花枝亂顫、前仰後合。
蕭豔豔用眼睛狠狠瞪了蕭倩一眼道:“倩兒,你怎麼如此失態,這裡不要你伺候了,去別處看看吧”,蕭豔豔把蕭倩趕走,繼續聽李燁的甜言蜜語。
蕭倩聽不到李燁和蕭豔豔的打情罵俏,心裡也是癢癢的,不甘心的跑到一邊。
李燁和蕭豔豔其樂融融的吃着早飯,紫萱走到李燁的身邊道:“李郎,六島十二寨的葉翰來了,聽說他的女兒葉玲昨天婚宴以後便失蹤了,今天早上葉翰去找葉玲的時候,發現屋內沒有人,後來問人都說昨天宴會以後便沒有看見葉玲,現在整個龍頭山都找遍了,也沒有發現葉玲的影子,現在葉翰正在書房等着李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