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把盧雪琪送醫院麼?暈啊,我不會開車!揹她去南洪市的話,五十公里,累死不說,她還早癡呆了!
這隻能吸毒了,很狗血,但我不得不馬上做!
“盧老師,可別怪我啊!你說過的,命比清白更重要!”我當場鼓起了巨大的勇氣,上前俯身,一下子將盧雪琪翻轉了過來。
盧雪琪幾乎沒有掙扎,嗓子裡還居然“嗯”了一聲,這算是答應了。
我馬上面對的是雪白美妙的後背,她也把自己洗得真乾淨。蛇身纏繞後臀一圈,臀底赫然兩顆發黑的牙印。
我不能多想了,俯下身去,一陣又一陣猛吸猛吐。這種情況,救人要緊,小爺我這算是放下副#省#部#級#大#幹#部的身份了,不下嘴沒辦法。香滑嫩澤,也無法干擾我的行動,絕對純潔的人啊!
不多時,黑血吸盡吐出,真腥臭啊!鮮血出來,我才鬆了口氣。
好在人體那種地方的血管不是很豐富,主要是靜脈分佈比較多,要不然我的行動也是太枉然了。不過,盧雪琪能麻了,說明蛇毒還是很烈的。
搞定之後,我纔將纏繞在盧雪琪身上的蛇身解了下來。蛇也邪惡,穿腿過,迫使我又看到那讓人臉紅心跳的不該看到的地方。
盧雪琪雙眼緊閉着,還似乎咬了牙,但蛇毒麻性還有,她沒法罵我,估計也是不好意思罵了,但內心的狂躁少不了的。
不過,她也得適應不是?我這又不是佔便宜,兩次看她,都是因爲救她來着。
隨後,我馬上去用溪水漱口,搞了好久,嘴裡纔不腥臭了,只是嘴還是有點發麻。這蛇的毒性確實夠厲害哎!
回身找到了散落在溪邊草地上的衣服和褲子,我幫盧雪琪穿了起來。這個時候,倒是摸了一些地方,我只能連聲說“對不起,不是故意的”,其實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們不信就算了啊!
反正,衣服褲子穿完了,又給她用溪水洗了臉,盧雪琪居然積蓄了好久的力量才罵道:“張野花,你又佔我便宜!我恨死你了!”
唉,恨我有什麼辦法呢,一切都發生了。能叫我一聲“張野花”,這老師也算是對我最大的尊重了。
我搖了搖頭,抱起了盧雪琪,朝山下走去:“盧老師,現在沒什麼大礙了。也許休息一晚上,你身上的蛇毒就全部消失了。人體是自有解毒功能的,這毒是麻性,不要命,我吸出很多出來了,這就好了。我送你回車上呆着吧,不用去醫院了。你也不用跟我上山去驗證了,我沒騙你,你的罰款還得交!”
盧雪琪也許也是怕去醫院,讓別人知道了我這個學生的急救措施,她會很不好意思的,居然還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看着也算會心地點了點頭,她瞪了我一眼。只是她的頭髮沒弄好,來了一次超強電燙,還是炸雞窩,一看見就讓人忍不住想笑。
就這麼,我抱着盧雪琪來到山下,雖然走得稍遠,但還不累,身體素質確實挺好啊,我暗自欣慰。
豈知我剛打開後車門,打算將盧雪琪放進去的時候,她居然張嘴咬了我左肩一口,力量好大,像是緩過勁兒來了,痛得我驚叫了一聲。她還不鬆口,死咬,頭都在顫抖,這得是多大的仇和怨啊?
“死婆娘,你特麼鬆口啊,老子痛死了!有本事你啃我屁股啊?”我也是急起來,確實左肩痛得要命啊,也就火性上來,罵道。
嘿!這一罵管用,盧雪琪居然鬆口了,我暗爽!可是沒爽到一半,左臉上捱了一巴掌,結結實實,火辣辣,耳朵裡都嗡嗡響!
盧雪琪強力掙開了我,鑽進車裡去了,罵道:“張野花,老孃這都是輕的了。你個倒黴鬼,只要見了你,老孃總是會遇上倒黴的事!我真是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聲音落,她“砰”的一聲關了車門。老子鬱悶地摸了摸左臉,明顯地在手下有腫起來的痛感過程。
低頭看左肩,大爺的,鮮紅的血牙印,鮮血在往外流呢!再一怒望車裡,隱約的,盧雪琪那得意的眼神在看着我。她彷彿在說:惹老孃,佔老孃便宜,罵老孃,你就是這個下場!
我懶得跟這娘們兒說什麼了,轉身朝着九罡峰走去。涼風爽爽,吹得我長髮輕飄,一條紫蟒腰帶,一條內#褲,不錯的身材,堅定的步伐,我覺得自我形像還可以。總感覺……身後有雙眼睛在盯着我,眼光裡透着複雜的情緒。
我回過頭去,盧雪琪居然真的開窗看着我。她一見我,當場臉冷,吼道:“給我一把火燒了那破觀!”
“燒了?當真?”我驚愕了一下。
“廢話!當真!”
說完,盧雪琪關窗了。這女人,真是勢大啊,縱容學生放火啊!
先不管盧雪琪了,得治治囂張的九罡門了。惹老子,擺小迷陣就不說了,還招雷轟老子,波及無辜的盧雪琪老師,老子就要毛了!
這一路上山,沒再遇到什麼。
來到九罡觀時,那氣派還是讓我震撼的。九罡峰有九座如方印的山頭,居然都修着道家建築,此時輪廓燈光華亮,自是一番氣派。
九罡峰中峰之處,是進道觀的正門之處。此時,正門緊閉,觀裡靜靜無聲。
我來到大門處,擡腳就是一踹。門內沒上栓子,“啪”的應聲而開。迎面的進堂空曠無人,裡面綠樹成蔭,環境很不錯。
我走進去,站在進堂中央的青石地面上,放眼掃四周,狂嘯道:“九罡門,老子張野花來了!放雷的雜毛臭道士,給小爺滾出來!”
這一吼,似同龍吟,傳遍整個道觀,四面山谷裡都有迴音,可就是沒人答應老子。
見狀,我再次吼道:“放雷的雜毛臭道士,給小爺滾出來,否則小爺我一把火燒了這觀子!”
鬱悶,居然還是沒有人迴應我。
我很冷場嗎?不至於吧?
我扭頭看了看,便朝西邊奔去,因爲看到了道觀那邊寫有食堂的偏院。一邊走,一邊冷聲吼道:“不出來是不是?小爺
我找個打火機,找一堆乾柴,先從正殿開始燒!”
嘿嘿,剛剛來到偏院門口時,身後的正殿處大門開了,傳來“啪啪啪”的鼓掌聲。
我這才停下腳步,扭頭回望,呵呵,只見九罡門掌道毛旭峰的大弟子曹天明、二弟子餘白秋以及那個齊曉波三人站在正殿門口,個個一身灰色道袍,袍角印着八卦圖和九罡門字樣,身後背劍,腰挎裝備包,鼓掌的似乎是曹天明。
他們三人陰沉着臉,但齊曉波還是鼻青臉腫的模樣,顯然這時候出來,是嫌自己沒被打夠。而曹天明冷冷地看着我:“張野花,你真是個瘋子,居然敢起焚燒本觀之心!你可知道這裡是國家四A級風景區,這損失你賠得起?”
我往回走,正待說話,那齊曉波卻是叫道:“你他媽的燒啊!有種你去燒啊!燒了你得賠,你得坐牢!”
“齊曉波,激將小爺是不是?小爺就不上你的當!”我看着齊曉波,冷笑道。
說完,老子卻拔腿就往偏院裡跑。曹天明突然吼道:“張野花,你這個小瘋子,又跑裡面幹什麼?”
“老子找柴火燒觀子啊!”我頭也不回,大聲迴應,已衝進偏院裡,直奔廚房。這些雜種,惹毛老子了!
結果,曹天明師兄弟三人猛地追過來。餘白秋大吼道:“狗日的小瘋子,你他媽還真燒啊?站住!站住!”
我都到了廚房門口了,才停了下來,回頭望着衝過來的三人,冷道:“小爺今晚來,身份不是陰陽行走,你們倒不必怕被罰款。第一件事情,把包還給我;第二件事情,放雷的雜種先給我站出來!”
那師兄弟三人相視一眼,曹天明說:“你好大的口氣。自己臉被人打腫了,就想來這裡打臉了麼?”
我掃了曹天明一眼,說:“別提這個事情。包還給我,放雷的站出來。”
餘白秋那天上午被執法大印壓壞了,馬上狂叫道:“張野花,包已經讓我家師傅連夜送往省城了,要交到西南陰陽理事會。據說,你這回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哼哼!”
特麼的毛旭峰,這個死老道,真是夠狠!他一定是看了《陰陽秘卷》了,這下子鬧大了。有這書的人,必是要被當作鬼谷宗遺孽處理的。
我點了點頭,哼哼幾聲:“挺好,你們掌道人還真會做事情。一個破包,居然往陰陽理事會送,太看得起小爺了。這麼說來,師傅不在,就你們幾個小貓小狗的,也在觀裡鬧騰得很嘛!包的事情,暫時如此吧,第二件事,我再問一遍,放雷的是誰,給小爺站出來。”
餘白秋暴跳如雷一樣:“媽的逼,就是本道爺放,你能怎麼的?在九罡門的地盤上,你能咬我啊?能咬我啊?”
“老子能打你個半殘!”我大叫着就朝餘白秋衝去。對付這種人,不給點顏色,他也太猖狂了。
餘白秋也是火大死了,當場一摘桃木劍,放下裝備包,居然也朝我衝了過來:“道爺今天晚上不打你個半殘,你當九罡門是好欺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