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養海生嘴裡“唔哇”一聲就想吐,可老子怎麼會讓他得逞呢?
右手陰冥副爪之爪影狠狠地捏上了他的脖子,死捏住,捏得他兩隻眼睛直翻白眼,軀幹在抽#動,肚子裡劇地起伏,似乎是胃在痛苦痙#攣抽#搐,但就是吐不出來東西。
我冷聲道:“那些玩意兒被我捏得軟融融的,此時已在你的胃裡進入消化磨爛階段,一定營養很不錯吧?你這屍類的胃功能應該很強,我很看好你!”
犬養海生氣得沒辦法,無胳膊無腿的軀幹在那裡抽抽,但又能做什麼呢?
過了好一會兒,犬養海生的狀態消失了,顯得平靜許多了。我才鬆開他的脖子,右腳還踩着他的胸口,冷聲道:“我華夏民族有浩生之德,不會濫殺無辜,特別是像你這種戰敗者。滿足我的一個要求,我便放了你!否則,不管犬養家族有多強大,小爺我照樣會殺了你。也許,用你的神棍,真能把你敲成肉醬,然後你就死了吧?你說,活着好呢,還是死了好?”
一聽這話,前哥都有點急了:“野花,我們不能放過他呀!日#本人最不講信譽了,一旦放了,後患無窮!”
我朝着前哥淡淡一笑,示意他不用急,便又看向了犬養海生。
這日#本狗這回算是想明白了一樣,說道:“你有什麼要求?”
看吧,這種島#國囂張之徒,到底還是愛惜自己的命呢!這不,軟了吧?
我馬上指了指聚陰血棺來,棺蓋子打開,道:“你的旅行箱子裡,牛奶瓶子裡裝的那玩意兒,被我不小心打碎了,流出來了,趕緊去清理乾淨,然後滾蛋!”
說完,我收了腳,朝着犬養海生又踢了一腳過去。
這傢伙一頭撞在聚陰血棺壁上,翻倒過來,居然滾了一下,彈身站了起來,杵在那裡,對我竟然興奮地大叫道:“多謝野花君你沒有扔掉我這幾天的積蓄!本君就喜歡精#子那個味兒,特別有營養價值!哈哈……”
之後,犬養海生大笑起來,軀幹一彈,跳入了聚陰血棺之內,接着就響起了“嘖嘖嘖”的舔#食之音。
這情況搞得我和前哥、七公主相視無言,皺着眉頭,好反胃啊!七公主更是轉過身去,捂着肚子,真是快受不了了。
尼瑪,這小日#本之變#態、重#口,老子算是真的領教了!
不遠處,本來暈厥的王亮呢,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但還是沒有走。他盤坐在那裡修復自己的傷口,恢復着實力,身上傷口也恢復了個七七八八。此時他見那樣場景,噁心得翻過身去,趴在地上就狂吐了起來。
沒一會兒,犬養海生提着他的錢箱子出來了,這狗日的居然這麼快又長出新手新腳來了。他舔了舔舌頭,彷彿是意猶未盡,居然對我深深一鞠躬,對我道:“多謝野花君!現在棺材裡面乾乾淨淨,連所有的氣息都被我吸收了。華夏民族注重承諾,說話算話,現在,我可以走了麼?”
“你以爲你走得了嗎?又長出胳膊和腿了,能留你?”前哥不等我答話,已是左手玉血刀浮出,右手荊軻匕握着。
犬養海生面色一驚,絕望大叫道:“野花君,你們不可以這樣子無誠信!”
我冷冷一笑,道:“華夏族人的誠信,是對善良、正義之人而言,對於你這種變#態、囂張、殺人兇手,不必也!小爺只不過是想讓你幫着打掃一下清潔衛生而已。既然衛生已打掃,你可死去!”
犬養海生臉色更是大變,正待狂叫,王亮已站起來,冷道:“張野花,你瘋了嗎?沒聽這小日#本子說嗎,他爺爺都屍聖了,他一死就有訊息傳回去,天鏡系統會看到你的所爲,你會很麻煩的!如果挑起了華夏與日#本的陰陽戰爭,你能負得起責嗎?”
這話出來,犬養海生猛地就像是腰桿硬了一樣,道:“此人才是識時務者爲俊傑。張野花,你最好是放了我,否則後患無窮!”
我衝着犬養海生冷道:“你給老子閉嘴!再特麼多一句話,老子馬上宰了你!像你這種日#本人,不宰也會來報復,不如宰了來得痛快!”
犬養海生還是嚇住了,不敢說什麼了。
我這纔對王亮冷冷道:“怎麼着?剛纔要做抗#日英雄,現在又慫逼了?你不是西北第一囂張麼?怎麼怕成這樣了?”
王亮臉上紅了紅,但馬上正聲道:“此事發生在西北陰陽理事會的管轄範圍之內,理應我來解決此事!這個日#本屍類,應該被我帶回去,交由華夏陰陽理事總會走陰陽司法程序來進行判罰處理。同時,還要照會日#本陰陽理事總會。而張野花,你現在即無宗派身份,又無執法權,說白了就是一散修,你還是不要跟我對着幹了,沒你什麼好的。”
老子一聽就火大死了,冷道:“想不到王秘書你還這麼迂腐啊!要不是老子沒離開,要不是老子收了犬養海生的兵器,恐怕你現在已是命喪當場了。現在還能活在這裡給老子講什麼陰陽程序是嗎?你特麼跟老子的帳,要不要也走走陰陽司法程序啊?”
“你……”王亮臉上憋紅,被我批得啞口無言,嘴脣動了幾回,才又發出聲來:“張野花,你別紅口白牙誣陷我,說話要講證據。”
“證據是嗎?這時候你還想跟我講證據?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我冷冷地笑着,冷冷地說。
旁邊,犬養海生忍不住不屑地插嘴道:“你們這些華夏人,就是喜歡窩裡鬥,又在狗咬狗……”
“沒你說話的份兒!”我特麼甩手就是一陰冥副爪,直接將犬養海生拍扁了,打斷他的話。反正犬養家族的屍類也怪,這麼一下不會死的。
果然,犬養海生慘叫着,慢慢恢復,但還真沒死。
王亮卻是一驚,道:“張野花,你休要在這裡威脅於我。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幾個卵#蛋是不?你個哈逼碎慫,老子問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能弄死你
?信不信?”我厲聲打斷了王亮的話,說着對七公主、前哥一使眼色。
我這老婆大人和老前哥果斷配合我,當場冷視王亮。七公主的九陽心神劍雖然光芒暗淡了許多,但還是那麼華麗拉風。前哥更是玉血刀和荊軻匕熟練地在雙手上拋扔着,神情冰冷。
王亮確實也是嚇住了,結巴道:“你們……你們……”
“老子問你信不信?”我暴喝了起來。
旁邊剛剛恢復的犬養海生嚇得居然一下子軟癱了下去,竟叫道:“媽#的,我都信!”
“誰叫你說話了?”我頭也不扭,甩手又一陰冥副爪,拍扁了犬養海生。
王亮也是一哆嗦,簡直不敢看我的目光,低下了頭去,聲音小如蚊子:“我信……”
我左手伸,陰冥副爪的爪影託捏着王亮的下巴,擡得這傢伙仰視我了,我才吼道:“信號太差,大點聲,老子沒聽見!”
七公主和前哥都聽笑了。王亮卻是一臉紅炸了,難堪得要命,面子蕩然無存,胸口劇烈起伏,眼睛一閉,絕望般地狂叫:“我信!”
“媽比的,你信什麼?信佛還是信基#督啊?說完整,主謂賓,定狀補!”我又冷聲喝斥,陰冥副爪還託捏着他的下巴。這個時候,就他的實力,老子一爪能捏爆他的頭。
王亮簡直是委屈無比,狂叫道:“我信你現在就能弄死我!”
“這麼重要的話,連說三遍!”我又喝斥道。
“我信你現在就能弄死我!我信你現在就能弄死我!我信你現在就能弄死我!”王亮簡直是像嚎喪一樣了,痛苦萬分地驚叫了起來,還真是連說了三遍。
我這才收回了陰冥副爪的爪影,心中那口惡氣已然痛快地釋放了一回。
那時的王亮,竟然流出了淚水,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他眼睛都沒面子睜開,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似的。手上拿着九華道的掌道信物九華神叉又怎麼樣,還不是被老子收拾了一回?
我這才轉過頭來,面對犬養海生,打算過一會兒再繼續收拾一下王亮。這狗逼讓我流了那麼多血,受了那麼多痛苦,老子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了他。
犬養海生本來恢復了,抱着他的錢箱子,此時一見我的,當場嚇得倒退兩步,膝蓋一下子就軟了。這丫的跪在我的面前,高舉錢箱子,大叫道:“別別別啊!野花君,別殺我!別殺我!我保證回日#本之後,再也不來華夏,不找你尋仇!”
我淡淡一笑,道:“那個金主是誰?從實招來!”
一聽這話,王亮在地都睜開眼睛了,似乎也很關心。
犬養海生擡頭看着我,一臉苦逼:“野花君,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啊,真沒見過真面目。他實力很高很高,是和我爺爺接洽的這筆業務啊!”
“哦?那爲什麼要殺李登暉和女大堂經理?多大的仇恨,值得一個實力很高很高的高手請你從日#本過來行兇?”我又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