鷓鴣硬着頭皮去了。
都忘了自己要來的目的了。
鷓鴣回來後告訴他最長的長度。
本以爲離傲天的臉會陰沉沉的,誰曾想他竟然笑了。
這一笑,笑的鷓鴣是毛骨悚然啊。
鷓鴣心想,王爺一定是受刺激了。
下一刻,鷓鴣把離傲天打入了地獄:“王爺,揚州那邊來信兒了。”
擰成川字的眉頭掛在離傲天的額頭上,他漆黑的眸恍若永不見底的深淵:“何事?”
兩個字,艱難的問出口。
鷓鴣覆在他耳邊道……
*
有人歡喜有人愁。
離傲天爲揚州的事情憂愁。
沒心沒肺的小玉樹卻歡樂的不得了。
茉莉已經是第四次爲她把風了,回過頭來,擔心的問:“皇上,你真的要去嗎?”
“要!”小玉樹斬釘截鐵的說。
她早就好奇很久了。
涯涯的那個東西是不是真的很細很細啊,她好奇涯涯是不是真的和小飄飄行魚水之歡了啊,還是說小飄飄在逗她呢啊。
所以她要親自證實。
想到這兒還莫名的有點小興奮呢。
“小飄飄還在陶藝閣?”小玉樹問。
茉莉:“是。”
“涯涯也在?”
“是。”
“一會兒他們會千歲閣歇息?”
“是。”
小玉樹搓着手,把斗篷的頂兜叩到腦袋上融在了夜色中。
千歲閣門口。
小玉樹把茉莉攆走了:“你趕緊回去,涯涯那鼻子就跟狗鼻子似的,聞到陌生人的味道就會有所察覺的。”
茉莉撇撇嘴走了。
一路過來,小玉樹的緞靴底已經髒兮兮的了。
她是想直接推門進去的,這樣才符合她簡單粗暴的性格嘛。
可是,誰讓涯涯那麼潔癖了,她只好脫掉了龍靴,一手提着一個龍靴光着腳丫子溜進了內殿,直接鑽進了他們的牀榻下。
鑽牀底的活兒她最喜歡幹了。
等了好久,他們還沒回來。
就在她百無聊賴想出來活動活動胳膊腿兒的時候,終於聽到了夢寐以求的開門聲。
哇,來了來了。
小玉樹激動壞了。
九千歲敏銳的鼻子幾乎一下子就聞到了生人的味道,他把百里飄雪拉到一邊,問:“你聞沒聞到一股味道?腳丫的味道?”
聞言,小玉樹瞪了空氣一眼,心想:屁,朕的腳丫很香的好不好,平日裡皇叔都啃着玩呢。
百里飄雪大喇喇的,對着空氣聞了聞,搖搖頭:“沒有啊。”
“你的鼻子好使?”九千歲口吻裡略帶着嫌棄。
小飄飄瞪了他一眼,忽地跟個小狗似的趴在地上使勁兒的聞了聞,然後擡起頭看着九千歲:“沒有味道啊。”
九千歲的內心是崩潰的。
髒……死了!
他閉了閉眸,儘量讓自己適應百里飄雪這髒兮兮的樣子,他深呼吸,再深呼吸,本想今日和她行魚水之歡的:“你……給本座起來,去沐浴!”
“幹什麼?昨夜不是才沐浴過嗎?”百里飄雪一臉懵逼:“怎麼天天沐浴啊,就算是再厚的皮也洗禿嚕了啊。”
“你若是乾淨一些本座會讓你沐浴嗎?天天就知道往地上趴着,知不知道地上多髒。”九千歲又氣又急,他這麼一個愛乾淨的人兒怎麼遇上了一個這麼不愛乾淨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