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樣甜蜜幸福的日子也算是過了幾天,靳珩深纔在一次飯後,突然提起了這件事情。
“安寧已經快要三歲了,我們是不是考慮可以把他送到幼兒園去了。”
安寧不可置信的樣子看着自己的爹地,別以爲他不知道自己爹地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真是一招完美的過河拆橋。我剛利用完了自己和媽咪的感情好一點了,他就想把自己給趕出去。
有些氣憤的戳了戳自己碗裡的飯,不過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件事情還是要看媽咪的意思。
夏岑兮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件事,只不過當時因爲卓沁不然要復出,而她這邊工作沒有時間照顧他,加上那時候的安寧也不過剛剛兩歲多一點,所以纔不得不放棄了。
“那這個好主意,只不過我太久沒有回來了,不知道這現在最好的幼兒園是哪裡?”
三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是也足以很多有經商頭腦的人徹底發育起來,所以她並不敢十分的篤定自己選定的幼兒園是不是就是最好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派人調查過了,也已經挑選好了幼兒園了。”
安寧貌似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爹地,看來他應該是早就有所打算了,只不過是拖了這麼長時間才說出來而已。
夏岑兮沒有想太多,畢竟爲孩子考慮這樣的事情是每一個爲人父母的都應該做的。
“安寧有沒有什麼想法?”
安寧沒想到自己的爹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問自己,想來也應該只是爲了讓媽咪安心吧。
“我聽媽咪的!”
其實他現在的認知面的話,上不上幼兒園真的是無所謂的,但是如果自己的媽咪想要自己去,他也並不介意去那裡每天混混日子。
夏岑兮最終一錘定音定下來了,關於幼兒園的選擇,自然是全權交給了靳珩深。
靳珩深對這樣的結局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所有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軌,孩子去了幼兒園之後夏岑兮有可以徹底的安心在公司上班了。
然而,因爲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變化,所以免不了行爲舉止方面會有一些親密。
“你們看到了嗎?夏秘書那個人啊,真不是我說,一看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樣子。果不其然,她現在正在勾引我們的靳總。”
“就是!今天早上我來的早,所以看到了她竟然還是從靳總我車上下來的!看上去一副笑眯眯的模樣,指不定是用了什麼樣見不得人的手段!”
“可是我平常看着她好像並不像是這種人呀,而且平常對我們也是笑眯眯的,沒有想到竟然是這樣。”
“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做知人知面不知心?說不定他就是爲了在咱們靳總面前刷好感,所以平常纔對咱們這麼好的。你看看平常的哪裡和我們有所接觸,甚至是平常大家休息的時間她都不合羣。”
這麼一說,倒是有不少人發出了硬核的聲音,不過這一點還只是他們誤會夏岑兮了。
冰不是因爲她不想合羣,而是以前的每天都心驚膽戰的。可是現在誤會解開之後,她更想把這三年丟失的時間一點一點彌補回來。
沒有想到,倒是讓這一些新進來的員工們誤會了。
當年她離開環納之後,公司裡面的員工也是重疊交替了幾波,所以此刻公司裡面有很多的新人都是不認識她的。
至於那些老員工,他們可是沒有機會看到過這個夏秘書的真正面目,所以一時半刻也沒有認出她來,倒也不奇怪。
夏岑兮還不知道此刻公司裡面有關於她的傳言一波接一波的,此刻的正拿着文件拿上去複印,卻沒想到那複印機面前本來還空無一人,可是看到她走過來之後,卻是一窩蜂的全部涌了過來。
“讓一讓讓一讓!我這個文件比較着急,先讓我打印吧。”
“就是啊,我這也比較着急,反正你就算是做不完工作也沒有人會說你的,你就往後面退腿跟我們這些人搶什麼?”
夏岑兮也不是傻子,聽到他們這明顯的帶着一絲不同尋常意味的話也反應過來了,大家今天的態度有些不太對勁。
不過她並沒有太當回事,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再者說了,嘴長在別人的身上,她也不好去幹涉。
反正他們也只不過是插個隊而已,對自己而言沒有什麼太大的影響。
然而就是因爲她這一次的忍讓,所以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在公司裡她的日子可謂是完全的不好過,這些人也因爲她所謂的好脾氣更是得寸進尺了。
無論是在公廁的時候被人潑水還是被反鎖門,亦或者是她的咖啡裡面被人放了一些髒東西。
夏岑兮看着這些人這樣越來越明目張膽的做派,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冷笑。
“看來這些人還真是工作太少,閒的沒事兒幹了!”
看來她確實不能把這件事情太不當回事,不然指不定接下來還會被這些人折騰成什麼樣。
“既然你們要玩,那我就勉爲其難的陪你們玩玩。”
如果那些人真的以爲她是軟柿子這麼好欺負的話,那麼就大錯特錯了!
夏家的大小姐,可並不是這樣一路受欺負長大的!
這些員工還不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爲已經徹底激怒了這個女人,此刻還在商量着下次怎樣羞辱她。
“夏秘書,你既然閒着沒事,不如幫我們去買一杯咖啡吧。”
夏岑兮不過是下來倒杯水的功夫,卻沒有想到又被這些人盯上了。
如果和之前不一樣,這一次他聽到他們的話之後,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是笑的一臉的開心。
“夏岑兮傻了不成?被人欺負還笑的出來?”
“要我說她根本就是快要失寵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會任由我們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他?而且靳總這麼多天了沒有一次爲她出頭,想來這一切都是某些人一廂情願吧。”
“說夠了嗎?”
夏岑兮他們的話越說越過分,終於是再也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