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瑾聽後,身形一顫,面色似是染上一抹霞光,徹底地紅透,難道也要畫這麼一幅?他現在只想將這幅畫給撕了。
鳳傲天冰涼的手指觸上他熟透的面頰,一抹涼意讓慕寒瑾忍不住地顫慄,他擡眸,對上鳳傲天掛着邪魅笑意的俊美容顏,連忙低頭,“王爺,微臣拙姿,怕是侮了王爺的眼,就不必了。”
鳳傲天低笑道,“爺看上的怎會是拙姿?難道你是在懷疑爺的眼光?”
慕寒瑾連忙搖頭道,“不是……微臣……知錯。”
鳳傲天涼薄的手指劃過他滾燙的面頰,猶如撫摸着她一直隨身攜帶的暖玉般,仔細而又認真地摩挲着。
慕寒瑾想起適才她親自爲夜魅晞喂粥的情形,他眼眸中閃過一抹不解,自邊關回來的攝政王,真的與以往的她有着一番不同,可是,那骨子裡面透出來的霸氣和殘暴,依舊是那樣的清晰,他有些看不透,如今的攝政王,又是真是假?
鳳傲天的玉足在此時,無聲無息地自桌案底下穿過,抵在了慕寒瑾那重要的位置,腳趾隔着鞋襪與他錦繡綢緞的長褲布料,輕輕一動……
慕寒瑾正處於迷離狀態,卻被鳳傲天如此一襲,身形一僵,紅透的面色立刻變得煞白,身體向軟榻旁倒去,身形不穩,毫無徵兆地掉下軟榻。
鳳傲天柳眉一挑,對於她適才調戲的舉動並無感覺到半分的不妥,手掌一吸,慕寒瑾倒在地上的身體便順勢倒入了她的懷中。
鳳傲天注視着慕寒瑾此時泛白的容顏,低聲道,“怎麼?怕爺碰你?”
“王爺,微臣……微臣不是,只是……不知王爺會突然……”慕寒瑾撞上鳳傲天冷視着他的瞳眸,冷如寒潭,讓他慣性地身體一縮,連忙辯解道,想到他下腹適才傳來的一抹異樣,慘白的面色亦是恢復了一抹血色,乃是害羞之色。
鳳傲天眸光一沉,勾起他散落在胸前的墨發,薄脣微勾,附耳低聲道,“爺不過是比一比,是慕寒遙的大些,還是你的大些……”
慕寒瑾聽聞,面色更加地紅潤剔透,猶如鳳血白玉那般的通透,讓人看了忍不住傾身輕咬一口,鳳傲天如此一想,也便做了,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牙印,似是在他潔白無瑕的臉上印上了一朵妖嬈的花。
一想淡雅的他,如今,卻不知所措,他想要掙脫開這惱人的束縛,可是,卻無法掙脫開,面頰上淡淡的疼痛,牽扯着他淡漠的心,他擡眸,對上鳳傲天注視着他的鳳眸,“王爺,奏摺還未批完。”
鳳傲天冷然一笑,“要不爺也將你的尺寸畫上去,問問慕寒遙,到底是誰的大些?”
慕寒瑾眸光閃過一抹慍怒,夾雜着無奈,可想而知,若是大哥看到這幅畫,可能會將這密摺當場化成灰,換做是他,他也會如此做的。
鳳傲天盯着慕寒瑾偶爾露出的嬌羞模樣,將他推至桌案對面,“還不批閱奏摺?”
慕寒瑾明顯一怔,她的情緒當真是說變就變,剛纔還纏綿悱惻,如今,便冷漠冰霜,他沉默不語,穩定心神,重新執筆,盯着奏摺,大腦一片空白。
鳳傲天則執筆,當真在一旁畫了慕寒瑾的尺寸,還順帶着寫了兩個字,“誰大?”
滿意地合起密摺,接着甩了出去,一道黑影順勢接過,轉瞬不見了蹤影。
慕寒瑾儘量剋制着自己的情緒,讓自己穩下心神,全神貫注地批閱着眼前的奏摺,鳳傲天則拿起慕寒瑾已經分類批註好的奏摺,逐一的審批,將自己的最後的決策注下,放於一側。
內堂,夜魅晞依舊沉睡着,偌大的寢宮寂靜無聲,彷彿適才的打鬧不過是調節一下一整日緊張的情緒,亦是閨中之樂罷了。
轉眼,夜色漸濃,鳳胤麒負手而立與寢宮外,他一面暗自提醒着自己要剋制忍耐,但,想到他堂堂一國之君,卻要在這處等着臣子的接見,若是此事傳出去,即便日後大權在握,此事也會成爲他的恥辱,想及此,頓時怒意沖天,雙眸似是要噴出火來,擡着步子,向寢宮大步走去。
馮公公見小皇帝遠遠走來,面露沉靜地淡然立於大殿門外,在他小小的身影,在月光下透出冷寒之氣,一步一步似是帶着怒火般拾階而上,正欲踏入寢宮,王府的侍衛已然上前阻擋。
“皇上,王爺還未忙完,這寢宮您不能進去。”馮公公尖着嗓子,沉穩說道。
“若是朕非要進去不可呢?”鳳胤麒稚嫩的聲音中透着冷厲與陰狠,雙眸微眯,陰鷙地盯着馮公公。
在馮公公正欲回話時,鳳傲天低沉的聲音響起,“本王的寢宮可不是隨隨便便入得,若是要入,便脫光了再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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