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皇帝的災難日 我是個和平主義者啊
“以後發個詔書,外國朋友捐贈公共之物,我只接收雕塑,還得上立在爬不上去的大柱子上的那種雕像。”趙闊氣咻咻的回到老巢,一邊朝跟來的負責官員說着,一邊朝自己辦公室走着。
一個好好的公園就這麼飛了,還被磕頭好似武林高手的百姓吐了一口,趙闊心情實在不好不起來。
他進了辦公室,發現趙影也跟進來了,有點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樣子。
“小猴子,你還有什麼事?”趙闊奇怪的問道。
“那個…這個….算了。您自己看吧,也不算大事。”趙影從懷裡掏出一個薄薄的小信封放到趙闊的英國式辦公桌上。
趙闊拿起信,卻不拆開,他奇怪的看着趙影說道:“你說啊。你就在我面前,你還不給我口頭回報一下?”
“不算大事,算了,我先告退了,陛下。”趙影躬身就要走。
就在這時,宦助國、蕭祖業進來報告說:海軍三個頭子來了。
海軍上將大金牙戴維森、海軍副將羅前捷、小刀軍團長丁玉展在等候召見。
“小猴子,你別走,留下,我們要談蘭芳的問題,劉阿生那傢伙想要找人幫忙,又不想出錢,不是那麼容易就範的,你們宣教司作用將很大。”趙闊叫住了趙影。很快,三個洋裝筆挺的海軍頭目進來了,和趙闊、丞相等文官圍坐在沙發上,開始討論徹底統治蘭芳的各種問題,海軍則主要從兵力投放、海路控制方面,面對皇帝的諮詢提供自己的看法。
“陛下,現在南中國海海盜已經在廣東廣西失去落腳點,朝兩翼逃竄,一面是福建,另一面就是蘭芳和安南海域。離海京軍港越來越遠,尤其是朝印度洋方向逃竄的海盜佔大多數,我們需要更多更大的巡邏戰艦來支撐海洋越來越遠的巡航距離。”羅前捷說道。
“戰艦?你們有那麼多水手操作嗎?造船廠已經在造較輕型地海洋風帆戰艦。一個月後。下水一艘40門炮地戰艦給你們。你們準備訓練水手。”趙闊說道。心裡卻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海軍就是燒錢地主。現在地海軍卻是沒花多少錢。靠商人們地捐助可以掃蕩附近地海盜。但不可能支撐起一個打擊範圍更遠地海軍。就必須要他掏錢了。他十分地肉疼。
既然像挑開話題。趙闊腦子正在轉。鼻子裡卻問道一股香水味道。他看着前方沙發上並肩坐着地三個軍服挺括地傢伙。問道:“戴維森你灑香水了?”
“是啊。”戴維森答道。不過立刻說道:“我們都灑了。”
“啊?”趙闊看了看帶着眼罩地乾兒子和悍將丁玉展。沒想到這兩個華人也開始學起這些西方浪蕩子地玩意來了。大金牙果然是品行不端帶壞小孩啊。
“怎麼樣。陛下?是不是很好聞?”丁玉展抖了抖軍裝。好像狒狒發情撒播氣味那樣抖了一下身子。笑了起來。
“你丫地!”趙闊橫了丁玉展這個傢伙一眼。說道:“好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們都去準備。海軍、外交部和宣教司要鼎立配合。我們說不定要對蘭芳那羣幫會份子和荷蘭癟三宣示一下武力。這極可能發生。一會法國公使要到。你們都忙去吧。”
立刻幾個臣子起身告退,但羅前捷站了起來。卻沒有轉身離開,他看着趙闊道:“陛下,我有點事情向您稟告。”
“什麼事?你們先別走。”趙影以爲是軍國之事,趕緊叫住要退出去的宦助國等人。
但羅前捷卻慌不迭的說:“私事!私事!一點私事!讓各位大臣都走,我向您單獨彙報一下,就5分鐘。”
“啊?行啊。”趙闊揮手讓其他人離開。
趙影看了看羅前捷和趙闊,笑了笑,從趙闊身邊的沙發上站起來也要離開,但趙闊拉住了他:“小猴子坐啊。都是家裡人。小羅你不避小猴子吧?”
“是。”羅前捷有點尷尬的看了眼同樣尷尬的趙影,扶正了自己眼罩。又整了整西洋軍服,在趙闊面前立正,說道:“陛下,我愛上了一個姑娘,我想請您允許我娶她。”
“結婚?”趙闊一愣,但馬上大喜過望:“好啊,你今年快18了吧,該結婚了!哪家的千金,我立刻派人去提親!大事啊!我親自給你們主持婚禮!說,誰家姑娘?”
“陛下,這個人您認識。”羅前捷低了頭,小聲說道。
“誰啊?”趙闊看羅前捷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哈哈大笑起來:“還害羞啊?”
羅前捷咳嗽了一聲,說道:“是賽金花。”
“賽…賽…賽金花?!!!!!!!!!”本來在沙發上大笑的趙闊,先愣了片刻,然後差點一個跟頭摔在地上,他瞠目結舌的瞪着羅前捷,好像在看着外星人,然後大吼道:“賽金花?!!!!”
“是啊。我喜歡她,她也喜歡我。我要娶她。”羅前捷說道。
“你瘋了!”趙闊一拳擂在沙發前地茶几上,吼道:“她是什麼身份!一個娼….一個娼…媽的!而且她多大了!她最少2歲了!比你大八歲啊!你瘋了!”
“我愛她就夠了,而且我們美貌的皇后,比賽金花地身份都不如啊,您不如照樣娶了她嗎?年齡?年齡不在乎,我愛她愛得發狂。”羅前捷既然說了,就不扭捏了,開始侃侃而談。
“我…..她能和婉兒比啊?!”趙闊大叫一聲,然後沒了下文----確實他老婆只是妓女的僕役,比妓女身份都低,但她dn好啊,以他的眼光來看,賽金花哪有什麼優點可以配得上他的這個得意干將?
突然,趙闊有點驚恐的盯着眼前的少年,戰戰兢兢地問道:“你和她上….上牀了?”
“咳咳,是的!”羅前捷咳嗽了兩聲。然後再次挺胸擡頭眼睛看着天花板立正吼道。
“fuk!”趙闊一巴掌蓋住自己的眼睛,背靠上了沙發靠背,腦子裡卻是怕自己這乾兒子染上什麼性病。
“你不怕染上….染上…花柳…..”趙闊看着羅前捷好像個怪物。
“請您不要侮辱她和我們之間地愛情,我也不是天主教的。我….”羅前捷大聲說着。
“夠了!絕對不行!你是我兒子,我要給你找個岳父有錢的!有身份的!”趙闊斬釘截鐵地一揮手。
“陛下,我預見到您不會同意,但是我非她不娶!”羅前捷說道。
“出去!”趙闊指着門叫道,然後對羅前捷吼道:“把你的頭和老丁叫進來!一個個進來!”
大金牙大大咧咧地坐在又驚恐又氣憤地趙闊面前,在暴怒的皇帝面前,狠狠嗅了口鼻菸。施施然地說道:“我對陛下說我管教不嚴十分不理解。我是他們的長官,不是你們中國人眼裡地父親,他們作戰勇敢,吃苦耐勞,都是一羣好小夥子,在他們下船之後,我沒有任何理由干涉他們的生活。別說羅是個成年人,是我的副手,就算是個水手,我也沒有權力管人家。”
“可是他看上了一個娼妓!”趙闊快被對面這個大金牙氣死了。他聲嘶力竭的吼道。
大金牙白了趙闊一眼,幽幽的說道:“陛下,如果您去試試海軍的生活。在海上飄半個月看不見陸地吃發臭的肉,並且爲了捍衛大宋的浮動領土和您的榮耀,隨時準備和不會投降的敵人作戰,也許死亡或者殘廢,您就知道妓女都是很可愛地姑娘們,我也喜歡她們。我們人人都喜歡。我們大宋海軍是一羣遊俠,我們熱愛上帝、金錢和姑娘們。”
“可是,可是,她大過他八歲!”趙闊沒了底氣。
“偉大的愛情都是驚世駭俗的愛情,平淡地戀愛是不足於承下我們海軍的勇氣和熱情的,8歲怎麼了?我有個水手娶了一個大他38歲的女人,這就是愛情。您應該爲他們祝福!”大金牙嘿嘿一笑,小聲說道:“而且據我所知,賽小姐非常有錢。嫁妝將會異常豐盛。我爲羅的眼光感到光榮!”
“你他媽的要把我地海軍副將當豬仔賣了嗎?”趙闊咬牙道:“你走吧,把老丁叫進來!”
丁玉展一進來。立刻趙闊被籠罩在一股媚俗的香水味之中,他忍着鼻腔的不適打量着這個嬉皮笑臉的傢伙,冷冷的問道:“你們羅副將和賽金花的事,你清楚嗎?”
“啊?”丁玉展滿臉大驚失色,他急急問道:“他要和賽小姐幹什麼?”
“他要娶她!”趙闊無奈的說道,心道這傢伙還不知道,看來羅前捷保密工作不錯,如果能快刀斬亂麻的拆開他們,不至於成爲一個醜聞。
但丁玉展的下一句很氣憤和泄氣地話,差點把趙闊掀下沙發去。
丁玉展看着地面氣咻咻地哼道:“被他搶先了!”
“你說什麼?”趙闊摁住茶几,穩住搖搖欲墜的身體看着丁玉展問道。
“切,賽金花,海京第一美女啊。”丁玉展嘆了口氣,像自怨自艾般說道:“沒法,人家官銜比我高,花言巧語說得比我好,唉!氣死我了!”
“氣死你個屁!”趙闊勃然大怒,立刻把滿腔失望都轉化成了怒火,他指着丁玉展開始公報私仇。
“你個王八蛋!我讓你們小刀軍團接受洋槍隊輪訓陸軍戰法!你居然頂撞教官!你懂不懂人家打了幾百年仗了,橫行天下地厲害,你那幾條什麼小鳥槍算個屁!紀律!紀律!紀律勝過一萬門火炮!”趙闊破口大罵,卻罵成和羅前捷不相干的事情。
“哎,陛下,這事我受罰了啊。我被陸軍莊立忠抽鞭子了。”丁玉展一臉痞子相,嘻嘻笑着,微微轉身,撩開自己軍服下襬,問道:“陛下要不要看看鞭痕?”
“去去去,不要給我玩這一套!”趙闊對着這個傢伙揮着手:“是誰嘲笑陸軍搶劫都不會?告訴你。沿海海盜村落已經沒了,我馬上就要對你們嚴肅軍紀,不能再燒燒殺殺,成天上報紙了。”
丁玉展嘻嘻一笑。放下下襬,站直身體,手指虛指着窗戶道:“陸軍被您慣壞了,他們確實搶劫都不會,我靠!再說我們多幸苦,拿着點兵餉,天天飄在大海上。提着腦袋幹,他們死傷率比我們少多了,切,在我們面前有什麼好傲慢的!”
“傲慢的是你們!不是人家陸軍!”趙闊氣得喘氣都粗了,然後他嘆了口氣:“已經給你們小刀軍團加兵餉了,你們和銳矛團一個待遇,都是我的精銳,昨天聽說你的船又宰了肥沙的三條海盜船?最近確實幹得不錯。唉。”
“陛下就是聰明,不僅咱們,洋人都是這麼說。”丁玉展換了一副諂媚的笑容。搓着手笑道:“那小羅那事幹脆就準了唄,賽金花起碼漂亮啊。”
“去去去,出去吧。”趙闊黑着臉衝着他揮手。
“那我告退了。陛下。”但丁玉展嘴上說,腳上卻不動,就在那裡笑。
“你還不走?”心煩意亂的趙闊悶頭想了一會事情,擡頭一看,這傢伙還矗在那裡嬉皮笑臉。
“陛下,你都知道我上次出海宰了肥沙了。我太高興了,所以剛纔看您這個雪茄盒出神了,太漂亮了,美國松木做地吧?”丁玉展眼睛盯着茶几上那個大木盒子,嘴裡卻笑。
趙闊一愣,接着嘆了口氣,從桌子上抄起那盒子雪茄遞給丁玉展,叫道:“拿去!拿去!拿去!”
丁玉展立刻咧開嘴,一把接過那盒子雪茄。躬身道:“多謝陛下賞賜。微臣告退!”
看着這個王八蛋走出辦公室。連房門都不關,走廊裡很快傳來丁玉展的大呼小叫:“上將。來來來,上等雪茄,一人一根,點上!上次來我就瞄上了!今天終於被我黑到了!小羅,你的事成了,感謝我吧,讓安琪去點花酒,我們今天去樂樂!老李他們全叫上,姑娘要好的啊!”
在大金牙地歡呼和羅前捷隱隱的笑聲中,趙闊指着那門,咬牙切齒道:“海軍這羣痞子!”
說完,嘆了口氣,扭頭問旁邊坐着的趙影道:“你知道不知道這事?”
“我?唉,就在那信封裡。他自己說了。”趙影苦笑一聲。
“他要娶賽金花,小猴子,你說我怎麼辦?”趙闊一把拉住了手下,滿臉驚恐的問道。
趙影一攤手,擺了個無奈的姿勢,然後說道:“好像最近皇后和賽金花的交往更密切,好像也說這事,您回宮說不定皇后也要勸您。”
“天啊!”趙闊捂住了臉。
好久之後,他鬆開手,指着趙影道:“給你個任務,把海京等各個城市有錢人的女兒列個表,洋藥行會地那羣煙鬼的女兒不要!你們年紀都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了,我要讓軍官們和富商聯姻!當然,你第一個挑!這是命令!”
等人都走了,趙闊走到辦公桌前,坐下拿起一張報紙,盯着那窮濟先生四個字喃喃道:“今天這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倒黴?”
半小時後,布爾布隆大使和翻譯葛必達神父來見趙闊,這都是趙闊的老熟人了,除此之外,他們還帶來一位面生的法國人。
“這位是我們法蘭西駐暹羅的領事蒙蒂尼先生。”葛必達指着那陌生人介紹道:“上週纔到海京。”蒙蒂尼先生你好。”趙闊立刻致意,心裡卻納悶:你們帶個暹羅領事來幹嘛?我和暹羅又不熟。
在親切的握手寒暄賓主入座後,趙闊笑道:“文翰先生近期要回國,聽聞布爾布隆公使您也要很快要回國了,真是捨不得您啊。”
其實歐洲人來遠東亞洲這邊,那也屬於出大差的,離這麼遠,風俗習慣差距如此之大,沒有不想家的。
尤其是布爾布隆和文翰這種公務員,大約心裡就是想做出點事業來,然後回國發展。也就是說這邊只是他們事業的跳板,沒有人會紮根在這裡地。
這很好理解,就像未來中國公司派駐國外的員工,除非你是想移民。一般也就是幹好項目,回國邀賞,當然,如果你被派去的埃塞俄比亞這種國家,怕是回國地心更強。
布爾布隆因爲發展並扶植了趙闊這個傢伙,打開了遠東滿清的一扇窗戶,完全是拿破崙三世前地有功之臣。因此聽到有人要接替他,正非常高興的準備回國。
“這次,請您過來,主要是想請您幫忙蘭芳的事情。”趙闊說明了自己的目地:“加裡曼丹西部的無主之地,已經被從事採礦業和種植業的華人實體蘭芳控制,他們是我的子民,現在面對荷蘭的無理侵犯,我作爲大宋的皇帝,保護他們的利益是順理成章地,我無法理解荷蘭政府的想法。想請您作爲解決掉這個外交爭端,當然還有好朋友文翰爵士,我也會需求他地幫助。”
“我們雙方有很大地共同利益。尤其在維護海洋貿易方面,現在海盜被我打得朝印度洋方面逃竄,如果我沒有蘭芳這種基地,我無法保證南中國海和印度洋重要航路上的貿易安全。”趙闊笑着說道。
“蘭芳是小問題,我們會幫助你地。”布爾布隆笑道,然後他嚴肅了臉色。說道:“您聽說了吧,安南阮氏王朝在迫害天主教教徒、危害我們僑民的安全,他們現在順化又非法逮捕和關押了我國的一個傳教士。”
遠東中南半島上的安南和法國關係非常深。
最先和西方有交流的國家也許不是安南,比如明朝和荷蘭地交流,當然因爲明朝在交流的時候勢力太強大,不懼西方文明,而且很快被滿清竊國了;日本在同期也曾經和荷蘭通商過,還保留着蘭學,就是西方文明中的科技。然後幕府又急急地閉關鎖國成爲海洋上的內陸國。蘭學也成爲禁學,不過還是有人在研究的。
但明和日都不如安南受西方影響大。
因爲安南現在的阮氏王朝完完全全就是法國幫着開國的!
乾隆年間。安南英勇的西山起義軍,在18年地戰鬥中,打垮了安南國內三個封建集團的----鄭、阮、黎的統治,趕走兩個外來封建和奴隸王朝的侵略----暹羅和滿清,統一了安南當時的國土。
好笑的是安南說大敗滿清,滿清說安南臣服,儘管滿清死了幾個提督幾個官員,軍隊被趕走,但這筆帳還是作爲大勝,記錄進了乾隆所謂的“十全武功”裡去。
當然安南這仗,比乾隆打緬甸還好點,在緬甸清兵完全是潰不成軍,死了好幾個大將,還有個親王,但就是這種大敗,乾隆愣是吹成“老子又打服一個”!再次計入他老人家的十全武功裡去,其實就十全武功而言,也不是吹牛,因爲其王朝臉皮之厚厚於長城,多牛的豬皮功啊。
而流亡在荒涼海島上地阮氏貴族,雖然已經亡國,但人家沒有放棄復辟地心,到處找支持者。
先找了暹羅,沒打過起義軍,然後又找了法國人。
在17、18世紀,西方傳教士雲集東南亞,法國勢力最大,在19世紀初,越南信徒已經有10萬人,當然大部分百姓還是信印度阿三佛。
1787年,阮福通過法國傳教士百多祿與法國政府簽訂了“凡爾賽條約”。
百多祿回到法國後,興沖沖的朝當時法國國王路易十六奏報,說:“如果我們佔領安南,就可以破壞英國人繼續朝東方擴張領土地計劃;就可以摧毀,至少也可以削弱英國在印度地區的商業,這個國家的資源也很豐富,還可以得到通往中國中部的商道,這將使我們獲得那個人們不認識的國家(滿清)的種種財富。”
路易十六聽後大喜,立刻簽約凡爾賽,派戰船4艘、步兵1200人,炮兵200人、雜役250人前往安南作戰,阮福割讓崑崙等兩島給法國,允許法國自由貿易自由傳教,但因爲法國大革命,法國的這個許諾沒有實現,出動的是當時印度法屬殖民地的軍隊和支援。
法國船隻給阮富映運來了槍支、法國軍官開始協助阮富映訓練軍隊。
1802年阮福映在法國殖民者的支持下。鎮壓了存在10多年(1788-1802)的西山政權,建立了安南歷史上最後一個封建王朝----阮朝,遷都順化。曾給他支持的法國志願人員當中,有阮文勝(菲利普。瓦尼埃)、車柔(巴蒂斯特。夏玉)等四人留在越南任職。擔任高官。
所以現在地安南等於就是法國人幫着建立的,論和安南比抱法國大腿的資歷,趙闊得蹲牆角畫圈去。
但東亞這個區域內,各個國家都差不多,講究過河拆橋的東方智慧,講究閉關鎖國地安全,所以阮氏王朝也得意後。立刻把法國人踢開了。
阮福映去世後,他的嘉隆繼承人明命拒絕就締結新的貿易協定進行談判。不但拒絕同法國締結商約,甚至連路易十八在1825年派人送來的信件也拒絕接收。
1825年、1827年、1831年法國人3次試圖與越南建立通商關係,明命也沒有同意。
1826年,明命還拒絕接受一位法國領事,使法國多次企圖打通越南的關係都沒有成功。傳教士是法國侵略越南的急先鋒,法國域外的傳教會早就在越南活動。嘉隆去世後,明命(1820-1841)、紹治(1841-1847)、嗣德(1847-?)恢復18世紀阮氏集團執行地禁止天主教傳教士進行傳教活動的政策。
也就是說:好了,哥們你幫我統一了,那你滾蛋吧。
什麼自由貿易自由通商?都去死!
我閉關鎖國!傳教士逮住就殺!
東亞這邊皇帝絕對凌駕於商業契約上面。根本不在乎簽訂過什麼,反正我得意了,你就滾蛋。你能怎麼我?沒有法庭可以審判皇帝的。
1843-2月,法國巡洋艦到蜆港,以法國海軍賽西爾上將名義,要求釋放關在順化監獄的5名傳教士。在法國的壓力下紹治釋放了他們。
1845年法國賽西爾上將再次指揮軍艦到蜆港,以炮轟城市相威脅,迫使紹治釋放了一名羅馬教會主教。
1847年。法國海軍司令官拉皮埃爾率領兩艘軍艦到蜆港,以法國政府的名義要求保證尖國僑民的安全。法國軍艦在港口擊沉阮朝5艘銅船。
這次法國已經打算修理阮氏這背信棄義的傢伙了,但是法國國內又爆發了革命,法國軍艦才離開。
1851-1852年間,嗣德繼位後,頒佈法令解散所有的天主教團體,並處死了2名法國傳教士。法國即派駐暹羅的領事蒙蒂尼到順化,對阮朝提出抗議。當法國地抗議被駁回時,一艘法國軍艦又炮轟了蜆港。
“我知道。爲費普斯神父的不幸遭遇表示關切。我們雖然和安南沒有外交關係,但是現在我們已經佔領廣西。和安南交界,我會派外交人員盡力影響安南的政策地。提供一切我能提供的幫助。“趙闊趕緊說道。
注:安南改名爲y南是在1803年,但本文是小說,而且和現實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本文一概稱安南,希望讀者理解,這不是錯誤。
布爾布隆笑了笑,他看着趙闊說出一段讓趙闊合不上嘴呆了半天的話:
“正如您剛纔所說,我們有大量的共同利益,爲了我們的共同的利益,如果發生戰爭,我希望大宋能夠和我們一起出兵安南!保衛我國僑民和傳教士,以及天主教在遠東合法合理地利益。現在我國已經尋求到了西班牙的支持,但是我們兵力和戰力還不夠,大約只有1200名士兵,所以我希望大宋加入我們的同盟,一起對安南作戰。”
暹羅領事說道:“我將不日前往順化,提出三個正當的要求:1、讓法國傳教士自由傳教,保證天主教徒信教自由。2、開放通商中岸,讓法國在順化設立商業辦事處。3、同意法國在順化建立領事館。如果法國的要求遭到嗣德的拒絕,我們不能坐視不理。把我們的僑民和教士置於危險之地,那時候需要戰爭了。”
趙闊立刻就傻眼了----出兵安南?
安南和我有蝦米關係?
這根本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和事啊?!
趙闊做夢也沒想過要去對付這些外部國家,他這個滿清造反者,就是當上中華皇帝了。對安南也沒任何興趣啊!
幹嘛跟着一羣大流氓去打對自己無害又可愛地安南?
有病啊!
現在正和另一羣黑社會火拼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跑過來讓我提刀去砍你仇人?這不正忙着地嗎?哪有空理你!
如果打滿清,佔領一地,那你是王師,百姓痛恨滿清,歡迎任何起義軍。連清兵都認爲不是你是王就是滿清是王,說不定立刻投降轉頭去殺剛纔地同僚;但這是外國,人家不認識你的王朝,不管你軍紀如何,上去就是侵略者,還不和你往死裡鬥啊!
而且安南不好打,這個國家就是個大國殺手,從古到今有多少大國被他拖住啊,他裡面有多少熱血地人民啊,萬一陷進去。就死定了!
趙闊好久才閉上大張的嘴巴,掏出塊手絹擦汗結結巴巴道:“我…我…我國正和滿清交戰呢,我可以提供給你們後勤等幫助。但我沒有多餘的實力支撐我參與對外作戰啊。”
“我們認爲您有幫助我們的實力,”布爾布隆微笑道:“聽聞您已經準備戰略反攻滿清了,您周邊的地區除了湖南,沒有多餘兵力對抗您,而湖南正被您的長江戰區和盟友太平天國死死拖在長江一帶,無法南下。我們相信。這不會把您陷入死地,只是延緩一下您的攻勢,想想看,我們都是在爲上帝作戰,這是光榮地戰役。”
光榮你媽啊!趙闊心裡破口大罵:你丫是走的時候想多立功吧?
“如果您擔心出兵安南期間,本國安全有危險,我們可以簽訂就安南危害傳教士事件的針對滿清的攻守同盟協議,拿破崙陛下承認您對現在佔有三省土地的所有權,如果滿清進攻您。我們將不再中立。可以提供直接的軍事支援。不僅蘭芳爭端我們要站在您一邊,就算滿清威脅到廣州我們的利益。我們也不可能等閒視之,我馬上要和北京通報我國的新政策,這羣人嗓門不大是聽不到的。”布爾布隆冷笑道:“另外您要知道,我們在您的領土有大量利益,並且我們在軍事、工業、採礦業等方面有大量地合作和幫助項目,如果您不能對我們信徒和僑民安全做出貢獻,那會損害我們之間的友誼,和我國對你的信任!”
“什麼?”趙闊被這個協議嚇了一跳----攻守同盟這是赤裸裸地承認自己,但一方面,這也給自己劃定了地盤範圍,而且隨後就是赤裸裸的威脅----大宋工業和軍事很大程度指望着法國貸款和技術,如果對方翻臉,自己又得扔了火槍,拿了竹竿削成長矛和清兵鬥長槍陣了。
事實上,任何時代任何國家的外交,都不是偉大的白求恩。
法國巴巴的培植趙闊成爲中華取代滿清的新統治者,有利嗎?
一點都沒有。他們僅僅需要一個進入地窗口,而且按照西方的人地理概念,大宋此刻的國土已經夠大的了,三省面積都和歐洲中等國家差不多了,你還想幹什麼?
而且在滿清面對大宋相比列強拙劣的洋槍隊面前的不堪一擊,已經被列強看出了這個大國的外強中乾。
有那麼一大塊肥肉放在面前,列強們自己都口水流了滿地,但礙於彼此忌憚不敢放手做動作,那麼一個列強的跟班有資格全吃掉啊?
那不是扯淡啊?
就法國的外交經驗來講,東方人是十分言而無信地,阮氏王朝已經說明了一切----等他強大,立刻就翻臉不認人!
誰知道面前地這個趙闊是不是這種無恥小人?
相比英國,失卻了印度的法國對殖民地更加地渴望,但遠東已經是列強林立了,英國肯定不會允許法國對滿清直接下手。就連趙闊這個可笑的小丑,法國也不好直接動他,因爲他恰好跳躍在英法之間的鋼絲上。
那麼法國天主教勢力很大地中南半島以及和中南半島以及大宋接壤的雲貴地區,已經被法國盯上。這些地區,是不想給任何人的,肥肉就慢慢的晾在那裡好了。
所以法國已經不再想一個本土地造反者繼續擴張他的領土了,他作爲一個橋頭堡已經足夠好了。而且這個橋頭堡是自己建立起來的,那麼就要給自己利益服務,對付中南半島上的野蠻人,有什麼比一個插在遠東中心的橋頭堡更得力的呢?----自然。趙闊要朝他的大哥效忠,爲了他教訓安南出力。
面對大棒和胡蘿蔔,以及赤裸裸地帝國主義強權,趙闊,這個滿清的造反者,結結巴巴的說道:“可是…可是….可是我是個和平主義者啊。”
以下不算收費字數
我昨天不更新,很久前就在評論區說過了,農曆三個八相乘的那天不更新。
致中華年輕的愛國者們:
歷史穿越題材是小衆題材,稍微嚴肅一點的穿越小說中的翹楚《竊明》《篡清》等最多才50000收藏,但是這個題材激起的爭論卻可見於各個論壇。原因我認爲無他,感興趣的讀者都是我中華愛國者,不管你支持什麼主張。不管你持哪派觀點,你們瞭解或者渴望瞭解歷史,你們對我們的歷史不滿,你們渴望着強大和富裕,你們熱衷於發出你們地聲音,爲你們捍衛的觀點辯護、爭辯、謾罵。乃至於大打出手。
你們毫無疑問是政治敏感者,你們其中也許就有未來的大臣、總理,你們是熱血青年,是我們民族地希望。
但我在這裡說出我這近乎恭維的話,目的卻是世俗的,爲孔老二那種人所不齒的,因爲我的目地是求利。
我希望你們能夠訂閱我的書,用fairplay持我的創造和汗水。
誠然,我也是個小偷。
如果把我的電腦運動美國或者日本。裝起我的軟件。也許要花費幾千美元,因爲我除了硬件花錢。幾乎所有軟件都是盜版的。
就在剛纔,我的卡巴斯基彈出一個我討厭的對話框,顯示我的授權文件被列入了黑名單,我用了10分鐘又“偷了”一個授權,這個授權讓我享用偷來地產品到2010年。
如果按儒家積極道德觀觀點,我沒有權力請求你們訂閱我地書,因爲我也是個小偷----“你他媽的都不是乾淨地,憑什麼要求別人?”。
這是我們從小就明白的道德邏輯。
但是我不認爲我們性本善,我們就是善惡交織的,我們做壞事的時候,是壞蛋,做好事的時候是好人,沒有任何人是徹底乾淨,或者徹底骯髒的。
在一方面我偷着軟件,偷着免費的pd電子書,有一半是我買了實體書,但劍橋歷史和劍橋歐洲經濟史、史景遷、費正清、羅大綱、茅海建等先生的著作我是看的電子書,從裡面汲取靈感和動力。
另一方面,我自己也是個說書人或者說創造者,我用汗水勞動。
在前一方面,我也許要吼着偷竊有理,但身爲後者,我卻要請求勞有所得。
這本書我如此請求底氣不足,這本書不足以展現我的智商我的創造力,因爲連續的大量更新,讓我沒有充分的時間,吸收和發酵不足,不能將最優的果子酒獻給各位。
但我卻不得不一樣請求各位讓我勞有所得,因爲我需要時間、虛榮和mony
時間你們無法給與我,虛榮只是目標,mony卻是鼓勵創造者的公平獎勵。
我有資格嗎?
我覺的我有。
小偷並不是我的終極屬性,它不能概括我。我們都是複雜地和有罪的,在面對免費遊戲和網文的時候,我們也許是小偷,但我們扶老太太過馬路的時候呢?
不要像儒家那樣黑白化人類。非得把凡人推上神壇地下場只是得到一灘虛僞的屎。
在這本書上,我就是流汗的創造者,希望各位可以支持我,用你們希望的民族復興,用你們的爭取的國家雄起,用你們自以爲自己是什麼人的那種想法。
一個強大地民族,一個幸福的國家。絕對不是小偷橫行、創造者受到嘲笑和傷害的地方,一個道德淪喪、好人夾起尾巴做人的地方,一個爲了自己應該得到卻得不到的酬勞哭聲震天的地方。
我的收藏和訂閱比大約是十比一,也就是說,只存在大約十分之一的電子書道德者,但是我要說,就是這十分之一的人撐起了整個網絡寫作界。
從《小兵傳奇》到《血紅》到《盤龍》,沒有這十分之一閃光的兄弟,我們所有人,包括那十分之九地人。這些書什麼也看不到了,我們只能去看小學語文課本,那也不是免費的。
我認爲。這十分之一的fairplayr就是道德。
就是勞有所得地道德。
道德真是屁嗎?
道德者真是傻子嗎?
中國道德僅僅還剩零點一,就撐起了起點上億的產業!
繁榮了整個網文界,我們剩下的0.9要不要感謝這些
這就是道德的力量。
如果不是十分之一,而是三分之一,又或者是二分之一,乃至百分之八十的讀者。都掙脫腐爛可鄙的文明,成爲fairplay地道德者,那麼網文界會是什麼樣子?
我們整個民族會是什麼樣子?
我對中國未來充滿信心,未來的競爭就是人的競爭,我們有人口,如果這些人口有稍微多一點比例道德和創造力,我們就可以復興!
抗日的時候,西南聯大培養出多少專家?
這還是民族最艱難的時候!
我們民族是很聰明的,而且不管你怎麼說。阿q精神也罷。夜郎自大也罷,我們民族精神從來就是不甘於人下的!
我們只窮了400年!
我們不可能像菲律賓或者非洲那樣吃飽就算完。
如果有機會。我們將會很快復興。
我們人人都憋着一口氣!
我前面說了,喜歡看穿越文的都是未來的夢想者,都是未來地政治家,都是覺地肩負使命的愛國者!
你們夢想地那個世界是什麼樣子的?
比如我的評論區有幾個活躍的id一個是漢唐之雄風和虎豹小流氓,一個是永遠的聖盃,前者批評我,可是他們不是vp,難道你晚上去偷了飯,第二天去失主家敲門怒斥人家鹽放多了?小流氓自然算了,難道你所謂漢唐的高尚道德建立在偷竊的基礎上?這是虛僞可笑的儒家道德。
後者,支持我的觀點,但他一樣不是vip,我不得不說,自稱信徒者未必能尋到門。耶穌讓他的門徒不帶乾糧去遠處傳道,就靠着去給別人幫工,幹多少拿多少;若是幹了,得不着報償,耶穌門徒也要餓死。如果你有信仰,你也應該爲你的行爲懺悔。
中國從來不缺口水道德,永遠缺雪中送炭。
是不是勞有所得?是不是fairplay是不是要保護一切創造的才能?
那麼,我作爲現在的一個創造者,我很坦然要求你們這些愛國者,能夠訂閱我的書。
你們fairplay我勞有所得。
不要把你們的雄心流於口號,口號誰都會說,建立未來的地上天國,請用您的訂閱顯示您決裂於腐爛文明的決心!
不要讓愛國者扎堆的題材裡訂閱比和其他類型一樣!
看我的書,就給我錢。
你們沒有能力製造花園,但你們可以給一棵小草澆水。
如果你沒有能力fairplay那就請把我這個拙劣創造者的話記在心裡,這一天總會來的。
我作爲一個也偷別人勞動的小偷,和各位並肩等着這一天,我們是小偷,但我們的子孫不會是,我們子孫裡的愛迪生、比爾蓋茲將被戴上王冠,慨然享受萬衆歡呼,而我們民族將以偉大的創造力和對人類的貢獻彪炳史冊。
最後,讓我以作者的身份爲那零點一的道德致以虔誠的敬意,你們創造我,謝謝。
請其他看盜貼的朋友,也一起爲訂閱的這些道德者致意,沒有這微弱的道德之光,中國不會有任何小說讓你們娛樂,這零點一看似傻子的朋友不但支撐起了我,也支撐起了整個網文界,他們這微弱的光卻是我們民族的火種。
有朝一日,讓我們藉着他們點燃整個民族吧。
請愛國者們先行!
能提高多少訂閱呢?
我不知道,也沒有信心,如果收藏和訂閱比達到十比二,這也許創造起點記錄了。
我沒有這種能力創造記錄。
但是請各位牢記,我嚎叫是爲了我自己的利益,而你們訂閱不是給我訂閱,不是給我的爛文訂閱,你們是在給你們自己的利益訂閱,給你自己以爲自己是的那種人訂閱,給你們自己的夢想訂閱,給你們自己的子孫的利益訂閱,你們超越其他類型讀者,你們是愛國者!
那麼,愛國者請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