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影厲聲道:“也是向你未來的丈夫道歉!既然姑娘選擇了我們少主,夫妻之間就應該相敬如賓。”
如果別人這樣對沈紅月進行說教,沈紅月必定勃然大怒,然而這些話由龍影說出來,沈紅月反而欣然接受。
微微嘆了口氣,沈紅月立即收起了心中的怨憤,隨後相互交談一番,也前去休息了
月影朦朧,院子裡的樹葉已經泛起了秋露,閃爍着微弱的光芒,寧鴻遠離開他們之後,心中很不舒服,他雖然心胸寬廣,但是卻也不是聖人,他之所以這般深夜了將這些屬下召集在一起,其實目的就是爲了展示一下自己的功績,可是卻被沈紅月潑了一波冷水。
嘆了口氣之後,寧鴻遠不再多想,索性從納戒之中幻出一本《英雄傳》仔細品讀。
每當寧鴻遠心中不舒服的時候,他大部分時間不是喝酒,不是睡覺,而是讀書,這是一個難得的好習慣,也是任何卓越非分的人物必備的好習慣。
隨後的兩天,徐廣益再度深情款待了寧鴻遠,協調一些具體資助事宜,例如丹藥,鎧甲,醫藥等等,而且最爲重要的是徐廣益心中還是不太放心,始終擔心被寧義武今後進行政治清算,所幸寧鴻遠耐心十足,再度爲徐廣益一一開解,徐廣益感懷寧鴻遠的真誠與耐心,心中終於徹底下定決心,今後誓死追隨寧義武,爲了表達至誠的敬意,徐廣益再度暗中資助了寧鴻遠價值十萬紫晶幣的醫療丹藥與戰鬥丹藥,這都是提升軍隊作戰能力的必備的後勤保障。
今夜一番盛宴之後,寧鴻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望着天邊的皎潔的圓月,心中忽然想起了前一世界的縱橫家“蘇秦”和“張儀”,其實,當年他讀《史記》的時候,總是覺着蘇秦張儀何其瀟灑,可是現在自己在這個位置之上,才知道這種事情是多麼的艱難,就拿徐廣益來說,前前後後問了太多太多的問題,言語之間毫不忌諱地道明自己就是擔心未來的政治清算,而他寧鴻遠要做的事情,就是憑藉三寸不爛之舌,讓徐廣益徹底放心。
“唉,別人都說蘇秦張儀他們是那麼的瀟灑,佩六國相印,合縱攻秦,成千古絕唱,現在我才知道這些事情是多麼的困難!僅僅說服徐廣益,就需要這麼多膽略和口才!而且還是與我父親有舊,而想要說服吳姓子弟那一羣人,必定比這難上數百倍!”寧鴻遠在房間內如此這般自言自語道。
寧鴻遠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壓力也是好事,有壓力纔會有動力!”
不過,寧鴻遠覺着這種事情實在是比持劍殺人更有意義的多,更有價值的多,更具有成就感得多。
寧鴻遠微微一笑之後,一時間倦意襲來,倒頭就睡。
正當寧鴻遠進入夢鄉的時候,門輕輕地被人推開了,一股熟悉的金玉花香氣隨風飄來,聞得這迷醉的香氣,寧鴻遠立即知曉來得人究竟是誰。
寧鴻遠心中微微一笑,不願意睜眼起身迎接,躺在軟牀上,一動不動,來了個裝睡。
門外一位女子上身身着一身淡紅色的睡袍,下身只穿了淡紅色的小字褲,玉白的雙腿修長而富有彈性,宛若夏末初秋之際才摘下的嫩梨,三千青絲剛剛洗淨塵土,如瀑般光滑,睡袍半遮半掩,挺拔的圓月盡顯女人的驕傲,伴隨着嫵媚的腳步微微顫抖着。
這樣風情萬種的女子,正是沈紅月。
她今天在宴會上喝了些紅酒,乘着朦朧的醉意來到了這寧鴻遠的房間,她的臉蛋微微紅潤了起來,修長睫毛的輕輕眨着,望着躺在牀上的寧鴻遠,她很清楚寧鴻遠一定是在裝睡。
她爲什麼要來這裡?
寧鴻遠依舊躺在牀上,緊閉着雙眼,他知道沈紅月來此做什麼。
寧鴻遠心中好笑,索性裝睡,希望這樣的方式能夠拒絕她的好意。
原來,昨天夜裡,沈紅月就來了一趟,同樣是如此大膽的打扮,半遮半掩的睡衣,可惜寧鴻遠視而不見。
寧鴻遠不是不想,他畢竟是個男人,而且私底下還很好色,這種事情是任何男人都夢寐以求的,但是寧鴻遠心中總覺着不應該在這樣的時候放縱自我,畢竟前方的將士還在流血犧牲,自己卻在這裡風花雪月,這實在是侮辱了前方將士的英烈。
這裡縱然沒有外人,也沒有任何人會來批判他們,可寧鴻遠骨子裡那一股英魂之氣壓抑住了他那一股男女之間的想法,如果換做是和平年代,如果換做是地球那樣的歲月,寧鴻遠早就將沈紅月那半遮半掩的睡袍扯開,盡情享受人類最本質的歡愉,奮戰到天亮,不讓沈紅月精疲力竭,他絕不會罷休。
可這世界並不和平,前方勇士還在爲了這個國家流血犧牲,自己如果做這樣的事情,別說別人,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
別看寧鴻遠臉皮厚,彷彿好色得很,他這個人是真的具有一定的貴族氣質,也有一定的精神潔癖。
他完全可以用這種方式來獎賞自己的成就,可他就是過不了心中那道坎,一想起前方將士還在流血犧牲,他心中就剋制住了自己的慾望。
沈紅月邁動着風情萬種的步伐,面朝牀頭蓮步走來,迷人的香氣漸漸濃烈,剛剛洗浴的青絲輕輕搭在寧鴻遠的臉上,伴隨着威風,濃烈的香味撲鼻而來,寧鴻遠眉頭一皺,感受到這般美妙的溫潤,心中依舊起了些須波瀾,他本就是個年輕的男子,正值精力旺盛的壯年,強烈的慾望之下竟然讓他起了男人本能的反應。
沈紅月走到牀邊,眼見寧鴻遠仍舊雙目緊閉,輕輕趴在他的胸脯之間,寧鴻遠嘴角露出一絲月牙兒,可依舊不願睜開雙眼,沈紅月索性更加大膽,將一雙巨大的豐腴之峰狠狠壓在寧鴻遠堅實的胸脯之上。
寧鴻遠實在是忍受不了這樣的挑逗,終於睜開了眼睛,剛剛一睜開眼睛,一張傾國傾城臉蛋浮現在他的眼前。
每一次寧鴻遠近距離地欣賞着沈紅月這張宛若畫卷的臉,總是會突然心跳一陣,這一次當然也不例外。
沈紅月耳朵貼在他那堅實的胸脯之上,聽得這砰砰如雷的心跳,莞爾一笑,“我還以爲你打算裝睡一輩子!”
寧鴻遠嘆了口氣,雙手壓在後腦勺之上,微微一笑,“昨天你已經來了一次,如果我拒絕你,你會生氣,可如果我不拒絕你,我會生我自己的氣!”
沈紅月醉意朦朧,似乎寧鴻遠無論說什麼,她都覺着很是開心,她從來沒有向今天這樣開心過。
她已經二十八歲了。
原來,前日她對寧鴻遠無辜指責,心中很過意不去,於是就想要用這種特殊的方式彌補一下。
今夜的月亮美好而又溫馨。
沈紅月輕輕的將一隻腳放到寧鴻遠的大腿之上,另外一隻腳懸於牀邊,紅潤的臉蛋忽地滾燙起來,幽幽道:“生你自己的氣?難道你今天晚上還要拒絕?”
一個女人如果動了真情,她的臉蛋一定是微微泛紅的,這是女人最美的時候。
寧鴻遠依舊沒有起身,靜靜地欣賞着她這張如畫的臉蛋,“其實,我也想!”
“你想?那幹嘛還不行動?難道還要讓我主動不成?”沈紅月伸出雙手輕輕摟着他的脖子,別具深意地這般說道。
四分激動,三分好奇,三分慾望,沈紅月終於將手輕輕地搭在那利劍之上,她從來沒有見識過男女之間真正的不同,那讓男女歡愉的快樂究竟應該怎麼開始?爲什麼這麼多男女會爲此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