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澤坐在公堂之上目瞪口呆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戰羽傾得意洋洋的朝着他揚眉。她的身旁,則是跪了一排的人。
“這羣人是?”林遠澤微微一怔,開口道。
“回大人的話,這些人就是青蘭賭坊的人,這位是掌櫃,這位是小二,這個女人叫百合。”
戰羽傾一一指着他們,向林遠澤介紹道。林遠澤嚥了一口唾沫,他自然是知曉他們是誰,但他沒有想到的是戰羽傾直接將他們給捉了來,這也太……太不可思議了吧。
正當林遠澤分神時,陳蘇穿越圍觀人羣走入公堂,他手中拿着一本賬本子,雙手奉上交給戰羽傾。
“調查得如何啊?”戰羽傾問道。
“這家賭坊背後的老闆是京城三品吏部侍郎,曹侍郎。”陳蘇道。
“裡面可有曹侍郎的親筆?”戰羽傾隨意翻了翻,問話道。
陳蘇點點頭。戰羽傾揚起一笑,直接將賬本放到林遠澤跟前。
“大人,如今證據也有了。”戰羽傾說罷,拱手湊近林遠澤的耳根前,“恭喜大人,賀喜大人,大人您這是要升官了啊!”
林遠澤被戰羽傾的突然湊近嚇了一跳,他漲紅了臉,清清嗓子開口道:“不得胡言!”
戰羽傾吐了吐舌頭:“反正人我也給你帶來了,大人請放心,曹侍郎絕對不敢對大人做什麼的。”
“爲何?”
“待會兒我會將此事告訴大人,大人快些斷案,你可別忘了,你還答應我一個條件呢。”
戰羽傾說着,朝着林遠澤眨眨眼。
林遠澤點點頭,喚來衙役直接去青蘭賭坊抄家,將掌櫃與這羣人直接帶入牢房審問。
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情,林遠澤站起身,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公子請。”
戰羽傾大搖大擺的穿過雲廊,來到林遠澤的宅院。
“你究竟是怎麼做的?你一個小小的姑娘,怎麼綁來這麼多人?”林遠澤問話道。
“因爲我告訴他們,我是慶王府的世子戰羽珩。”戰羽傾道。
“你可真真是大膽,連慶王世子你都敢隨意冒充。”林遠澤搖搖頭,無奈嘆息一聲。
戰羽傾算是他見過的最神奇的姑娘。
“我可不是冒充,我的確是慶王府的人,不過不是世子,而是霓裳郡主。”戰羽傾輕哼一聲,端起一旁的茶水喝了一口。這一次茶水並無昨日的那般淡,入口極好。
看來林遠澤是將她的話給聽進去了。
“你是霓裳郡主?”林遠澤微微一驚,他雖然沒去過京城,但慶王的名號在雲南可是響徹全縣。衆人自然也知慶王世子與霓裳郡主之事。
“我是郡主很奇怪麼?”戰羽傾頓了頓,她瞧見林遠澤怔了怔身子,突然站起來,勢要行跪禮,“等等!你可別隨意給我跪下!我雖然是郡主,但並無官職,不用給我行跪禮。”
林遠澤笑笑,只好作罷。
“林遠澤,我會寫一封舉薦信給我父王,你是一個有才能有正義感的人,不可一直窩在雲南縣,你應該去京城更有發展纔是。”戰羽傾眨眨眼,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