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兒,你,你怎的這般粗魯?”婉寧長公主有些埋怨地說道,再怎麼樣,人家姑娘家,也得好好愛惜不是。
“祖母,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他原本以爲是雲拂琴見他不在家,所以厚着臉皮求進安寧院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還有些門房不知道的原因在。
見戰天爵問,婉寧長公主一臉瞭然地再次問道,只是這次發問多了幾分小心翼翼。“你跟雲家的小丫頭吵架鬧矛盾了?”
戰天爵一聽,整個人都有些不自在起來,他跟小丫頭纔沒有鬧矛盾,事實上只是他一個人在鬧彆扭而已。小丫頭纔不會跟他吵跟她鬧,她只會冷着臉不理他。
這般想來,戰天爵便覺得自己有些找虐的傾向,放着那麼多的姑娘家不要,還就偏偏只看上了那個壞脾氣的小丫頭。
見孫子臉上的神情一會兒明明滅滅的,一會兒又浮現帶着明顯溫柔的笑容。婉寧長公主有些失笑,如果真是孫子喜歡的,她便也勉強接受吧,就衝雲拂琴的那張臉。
“祖母剛剛見了,那雲家大小姐雖說性子有些激進不太討喜,但是這張臉還是可以的,也難怪你瞧不龍威大將軍家的姑娘了。”
婉寧長公主感慨道,上次賞梅宴上,爵兒不就是嫌她挑選的那幾位姑娘家相貌太過普通麼,如今看來,這雲拂琴的相貌也確實是上乘。
雲家大小姐,什麼鬼?
戰天爵總算是回過神來,“雲拂琴跟我有什麼關係?祖母你該不會是以爲我喜歡的人是雲拂琴,所以纔想着將她招進來看看的吧?”
他就說,門房怎麼有膽子把雲拂琴給放進來嘛,敢情是祖母想相看未來的孫媳婦,所以纔會把人給叫來?
婉寧公主本就是這樣的心思,所以自然也就不加以隱瞞,直接承認:“對呀,姑娘家自稱雲家大小姐,又是直接來找你的,不就是那麼個意思麼?”
婉寧長公主沒有說的是,秦朗有明說,爵兒看中的就是雲家的大小姐。擔心爵兒會責怪於阿朗,所以纔有些隱瞞。
“祖母,”戰天爵正色道,“我怎麼可能會看上雲拂琴那個沒教養的花瓶,我,我看上的別有其人,只是目前來說,還不方便讓你知道,你就別瞎操心了。”
若真讓祖母知道了,那她肯定會跟剛剛一樣,想法子召見小丫頭的。可是以小丫頭的脾氣,在沒有得到她的親口認同前,就隨意地給她印上他的記號,小丫頭更加會認爲他的目的不單純。
到時候只怕第一反應便是逃離她的吧,這樣的結果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想她認真的將他給放在心裡。
“爵兒,你老實告訴祖母,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告訴祖母你中意的人是誰?明明阿朗說你喜歡的人是忠義候府的大小姐,可是忠義府的大小姐不就是長房所出長女,雲拂琴麼?
爲了探出孫媳婦的人選,婉寧長公主覺得自己也是沒脾氣了,可是孫子似乎並不怎麼願意透露出來。
“祖母,真的不是雲拂琴,像雲拂琴這樣的女人,我真的看不上。我看上的也確實是另有其人,只是暫時不能告訴你而已。她,她目前還沒有,還沒有做好進慶國公府大門的準備。等時機成熟,我會帶她回來給你看的,真的,祖母你就別添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