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給我……到黃府去……傳我孃親來……讓她火速過來……火速……快點去……”黃淑媛被身體裡的熱浪折磨的痛苦萬分,無奈之下,她只能用自己的頭拼命的去撞牆壁,好剋制自己。
那個大膽的丫鬟一聽,拔腿就往外跑去了。而屋裡其他的幾個丫鬟皆嚇得站在原地哆嗦,皆不敢亂動。黃淑媛的手段她們是知道的,得罪了她,就跟得罪閻王爺沒兩樣的。
黃淑媛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剝光了,可是仍舊於事無補。她全身燥熱的很,也不知道白韶羽給她嚇的是什麼**。藥性實在是太猛了,她的全身像火山一般,身體已經變得粉紅透明,渾身擰得像蛇一般,在牀上蹭來蹭去。
最後實在是沒有辦法,她又招呼離她最近的一個丫鬟,忍着身上的**對她說道,“去,在王府裡給我找個好看些的、身材健壯些的男人過來,要快……快點……就跟他說事情辦好了,有銀子可以拿……”
“是……奴婢知道……”那小丫鬟哆嗦着兩條腿退下。另外的兩個丫鬟也想趁着這個機會離開,可卻被黃淑媛喝斥住了,那兩個丫鬟只好兩腿拌蒜似的站在那裡了。
少時,剛纔下去尋人的丫鬟尋了一個男人回來。黃淑媛用一牀涼被裹緊自己的**的身子,睜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被丫鬟找來的男人。
那個男人有雙溫潤的眼睛,不濃不淡得眉毛,還有含笑着的薄脣,這個男人雖然比不上蘇洛奕那般的冷逸俊美,也比不過白韶羽的那般妖孽如風,但她的身體需要他,這個時候,她沒有的選着。
她勉強的擠出一抹笑容,嬌笑道,“貴姓?”
“姓王,名大吉。王大吉,是馬廄裡的車伕。”那名叫王大吉的車伕倒是答的不卑不亢。黃淑媛聞着他身上的氣息,整個身子擰得像蛇一般,從棉被裡伸出一隻手,猛的將那個男人拉到自己的身邊,然後把屋裡的幾個丫鬟都打發到門口去守門。
待丫鬟退下後,黃淑媛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去剝那男人的衣服。那個王大吉看到她這副神情,倒是僵着任由她來剝自己的衣服,嘴上遲疑道,“側王妃,你……你這是做什麼?”
“做什麼?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黃淑媛嬌嗔的說道,一雙手已經在那男人的身上慢慢遊離了。她身性本來就是放浪,因爲嫁給蘇洛奕,所以以前和蘇洛奕同房時,她都壓抑着自己。但今日不同了。她中了媚藥,眼前的又是個陌生的男人,她不再需要拼命的壓抑自己。
她掀開自己的被子,**着身子展示在那王大吉的面前。她的雙腿修長,用媚惑的眼神看着那個王大吉。那王大吉目光不自覺的下墜,在她的嬌軀上窺探着……黃淑媛她太善於引誘男人了,她以前能夠輕而易舉的挑起他們的保護欲和憐憫之心。男人的一個小眼神,她都不會放過的。
如今看到那個王大吉看到自己橫呈的嬌軀,他眼裡似乎燃燒着兩簇小火,但並沒有撲上來,相反她去拉他的手時,他還抗拒似的把手推開。
有這麼一個小動作,黃淑媛覺得,這個男人或許並不像一般的男人那般,只爲女人的身體。在這種時刻,她能遇到這樣的男人,也算老天待她不薄。
她媚惑一笑,火熱的指尖緩緩的撫摸在他的下顎,然後捧住自己的臉頰,將自己的紅脣印了上去。那王大吉目光閃了閃,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嘲諷的神情。隨即他身子一翻,主動把黃淑媛壓在自己的身下……黃淑媛伸長了手臂,摟緊了她的身子,急切的把自己的身體貼到他的身上……兩人一直折騰了兩個時辰,屋裡的叫聲才漸漸的停歇了下來。那個王大吉抱着黃淑媛的身子不住的親吻着,黃淑媛累得已經沒有力氣了。
那王大吉最後咬着她酥紅的耳朵,又是一陣的情話,待到他累得不行的時候,他伸手把黃淑媛的肚兜裝進自己的口袋裡,擁着她沉沉的睡了過去……再說黃氏知道自己女兒出事了,她連忙撇下手中的活計,向黃大將軍撒了個謊便連夜要到六王府來看她的女兒。可是當她正要出門時,黃氏乘坐的馬車的車軲轆這時莫名的掉了一個,這樣馬車哪裡還能行走啊。
黃氏無奈,又回身到府裡換了一輛馬車,這回馬車的車軲轆倒是沒有壞掉,只是拉車的馬兒突然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似的,撒開四隻蹄子拼命的在大街上橫衝直撞起來。幸好當時正值晚上,橫衝直撞的馬車並沒有傷到其他人。不過黃氏卻因爲顛簸,腦袋被磕了好幾個傷口,讓她痛不欲生。
後來馬兒好不容易的被車伕馴服了,黃氏害怕自己臉上留疤,連忙讓小廝把她送到醫館那裡。大夫又給她開了些藥,她這才又坐着馬車向六王府而去。
回坐在馬車上,她回想剛纔發生的一切,恨得咬牙切齒。
不用說,這一切肯定是那個黃芍藥在背地裡搞的鬼,要不然這馬車怎麼會接二連三的出事。
黃芍藥!
黃氏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念道着,心想着等她從六王府回來後,她一定要好好收拾那個黃芍藥一番。最好是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讓她不要小瞧她繼母的能耐了!
黃氏一路上“披荊斬棘”,到了六王府,已經是深夜了。當她下了馬車,走到清風閣的時候,就看見伺候在她女兒身邊的四個丫鬟都站在門口,雙腳拌蒜一樣的顫抖着。
她心一緊,連忙問道,“你們王妃呢?”黃氏自始自終都是把自己的女兒以“王妃”自居的。
“王王妃……她……她……”先前那個膽大的丫鬟此刻也不敢說出話來。原因很簡單,她們雖然年齡小,但知道王妃和別的男人私通。這事情可是要殺頭的……黃氏見她那副吞吞吐吐的模樣,心中警覺,自己推門進去。不知是那個丫鬟,倒是知道“羞恥”兩字,幫忙把房門從外面關了起來。黃氏回頭看着緊閉的房門,心中更添疑惑,她輕輕的向前走了幾步,驀的一下撩開粉色的紗帳,兩具**着上半身的身子便映入她的眼簾。
黃氏嚇的身子踉蹌了一下,指着那個陌生的王大吉道,“禽獸!竟敢非禮我女兒!”
她這麼一喚,原先躺在牀上已經闔上眼睛的兩人一下子就醒來了。王大吉看向黃氏,眼裡並沒有什麼害怕的神情,反而挑眉,嘲諷道,“怎麼?嫖了我,就想這樣輕易的把我踹開!”
黃氏一聽他這粗俗的話,心火立馬噌了起來,“說清楚!誰嫖你!我女兒是六王妃,你竟敢半夜爬上她的牀……你……你……我……我讓六王爺來處罰你……”
黃淑媛聽到自己的孃親要到蘇洛奕那裡告狀,她連忙撐起疲憊的身子,拉住黃氏的說,軟綿綿的哭訴道,“娘!我心裡恨死你了!都是你給我出的那破主意。白韶羽沒死……他又回來了……而且還給我下了媚藥,我一時沒有辦法,才讓丫鬟隨便找了個男人……孃親,你來了就好,你看看要怎麼幫我善後……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到這般的地步……”
黃淑媛的這一番話,讓黃氏心如死灰,她千謀劃萬般算計,爲的都是自己的女兒,就連她剛纔從黃府出來,車輪壞掉,馬兒失驚,她都還是千趕萬趕的過來的,可聽到的卻是自己女兒的這般埋怨的話。她的一顆心就像是被人扔到了冰窖,一下子驟冷下去。
可即便這樣,她現在也不能放任自己的女兒不管。她吸了口氣,咬着嘴脣,伸出自己的食指,在黃淑媛的腦門上戳過去,恨鐵不成鋼道,“下賤!沒男人你會死啊。你上次給蘇洛奕下藥,蘇洛奕不是讓人準備了冰水給他解毒,你就不會用冰水,一定就得靠男人啊。”
黃氏越說越氣,又指着身邊的王大吉,“還有你!你這個下作的男人,玷污了我女兒。你、你不得好死……”
黃淑媛見黃氏一來,就數落這個指責那個,她咬咬牙,一絲怒意涌上心頭,“孃親!你就會說別人,你怎麼不想想自己。都是你!剛纔我讓人去找你,如果你早點過來,我能變成這樣嗎。你也不看現在的天色,你姍姍來遲,還好意思說我。現在事情都成這樣了,與其罵人,還不如坐下來想想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吧。”
“處理?還能怎麼處理!”黃氏沉着臉,在脖子上比了個咔嚓的手勢,壓低聲音,覆在黃淑媛的耳畔,用輕飄飄的語氣說道,“凡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不能留活口。”
她的聲音雖然細,但還是被一邊的王大吉給聽到了。王大吉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那塊繡着大紅牡丹的肚兜,拿起散在牀上的衣服,緩緩的披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挑剔的皺了皺眉頭,大步的上前一把抵住黃淑媛的下顎,無視她眼中的錯愕,用冷冰冰的語調調笑道,“呵呵,世間的人都傳言說,蘇洛奕的側王妃端莊賢惠。今天一看,倒是比青樓的姑娘還要主動、放浪些!”
“你,你說什麼……你是什麼人?”黃氏看到自己的女兒被這個陌生的大人扼住了脖子,她連忙奔上前,伸手去打王大吉的胳膊,可王大吉用胳膊向黃氏頂了一下,那黃氏便一下子跌到在地。
王大吉拿起那件肚兜,“怎麼?想要殺人滅口。不知道蘇洛奕要是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了,他會不會怒髮衝冠,一下子殺了你這個女人。”
“你你是誰?”黃淑媛驚恐的說道,聽他的口氣,似乎並不怎麼有善。
王大吉突然哈哈大笑,“如果我跟你說,白韶羽是我的好兄弟。不知道你是作何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