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製的離魂丹都在黑玄觀嗎?”謝雨瀟問。
“離魂丹都是我師哥白麪道長煉的,每煉好一批後就會有人來取。”妖月答道。
“什麼人來取?”
“月牙幫的人。但是離魂丹被拿去了哪裡我就不知道了。”
月牙幫要離魂丹干什麼?操控人?謝雨瀟想了會,又問妖月月牙幫和黑玄觀到底是什麼關係。妖月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和師哥只是聽從師傅的命令,奪取人的天、地二魂煉製離魂丹。至於師傅到底爲什麼要給月牙幫煉製那麼多離魂丹,他和月牙幫到底是什麼關係我真的不知道。”
“那黑玄妖道在不在山上?”
“沒有,自從三年前師傅與月牙幫扯上關係後就很少在山裡了,只是偶爾回來一次,問問我們丹藥煉的怎麼樣,和有沒有人找麻煩之類的。”
謝雨瀟心想:“以黑玄觀主這樣的修真之人又怎麼會放棄修真介入塵世,肯爲月牙幫做事呢?如果沒有某種極大的誘惑或者某種利益驅使,他肯定是不會的;或者說黑玄觀主本人就是月牙幫的幕後黑手,真正的月牙幫老大。”
妖月看着謝雨瀟臉上飄忽不定,捉摸不透的表情,問道:“弟弟,你怎麼這麼關心這些事呢?”謝雨瀟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想要我的命,我就想要他們的命。我要燒了黑玄觀,踏平月牙幫,搞掉本元國際。”妖月嚇了一跳,反問道:“你要燒了黑玄觀?”謝雨瀟說:“難道你不想?還想繼續受控於黑玄妖道,繼續做傷天害理的事?”
“不是,當然不是了,他毒害了我這麼多年,使我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楚了,我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妖月不是沒有仇恨,沒有反抗過,而是她發現自己永遠也對付不了她師傅黑玄觀主。黑玄觀主已猶如一個邪惡的無人能敵的惡夢深深的紮在了她的腦裡。
“黑玄觀主太邪惡了,我們恐怕對付不了。”妖月心有餘悸的說道。
“有多邪惡?我一個凡人都不怕,你一個修真之人怕什麼?就算我和月牙幫沒有任何關係,和黑玄觀沒有任何關係,就單單爲了你被毒害這麼多年,我也會義無反顧的想法設法去燒掉那黑玄觀。”
妖月心頭一顫,反問:“爲了我?你真的這麼想嗎?”謝雨瀟心裡一虛,大言不慚道:“對。因爲你已經是我的人。”
妖月不說話了,將謝雨瀟抱的更緊了些。謝雨瀟就伸過右手握住了妖月的手。
兩人的手指無所事事的在謝雨瀟的腹部勾來繞去。繞着繞着,妖月就摸到了謝雨瀟右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她好奇之下,就拉過謝雨瀟的手指要看看是一枚什麼樣的戒指,一看之下,不禁失聲驚訝道:“弟弟,你怎麼會有靈戒的。”
謝雨瀟隨口道:“什麼靈戒?”
“你手上的戒指啊。難道你不知道?”
謝雨瀟搖頭道:我無意中得來,只認爲它是個醜陋的戒指而已。”妖月咯咯的笑笑說:“修真之人夢寐以求的靈戒竟被你說成你醜陋的戒指,你真是笑死姐姐了,我看有一天這戒指被人騙走你都不知道。”
這是靈戒,竟然是修真之人夢寐以求的寶貝。謝雨瀟看着手指上的靈戒,就突然想起與歐陽子玉初次見面時,歐陽子玉看向他右手戒指時的那道光芒,當時他只道是戒指醜陋,還不好意思的往回縮了縮,沒想到竟然是個寶貝。可歐陽子玉既然發現了這個戒指是靈戒,爲什麼不告訴他呢?
“靈戒到底是什麼東西?”謝雨瀟問。
“靈戒就是就相當於一個儲物箱,可以裝東西的。讓姐姐先看看你這靈戒的品質。”妖月說着,將手伸向了謝雨瀟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等等。”謝雨瀟右手一縮,說:“我說你能不能再不要一口一個姐姐了好麼,現在你跟我了,我就是你老大,你得叫瀟哥了。”妖月盈盈一笑說:“好,瀟哥。”謝雨瀟哈哈的大笑一聲說:“說,好,我喜歡聽你叫瀟哥。”妖月就又一笑,又嬌滴滴的叫了聲瀟哥。
謝雨瀟聽着有些酥,將手指伸向了妖月。妖月伸出右手中指放到靈戒上凝神一探,就雙眼大放異彩。謝雨瀟問咋了,妖月才欣喜的說:“瀟哥,你這靈戒是個極品呢,竟然有我這石室這麼大,想我師傅的靈戒還沒這石室的一半大呢。”
謝雨瀟樂開了花,忙讓妖月教教他靈戒怎麼用。妖月便將怎麼用意念力控制,怎麼將東西怎麼放進去,又怎麼取出來等等細細的給謝雨瀟講了一遍。謝雨瀟嘗試着練得半個來小時,便找到了精妙所在,大呼真是個好寶貝。
……
次日凌晨,謝雨瀟、妖月兩人早早起來,開始收拾東西。有了靈戒,一切不再話下,謝雨瀟將自己的隨身物品和妖月要帶的東西一股腦全塞了進去,甚至連妖月的牀都塞了進去,逗得妖月直是咯咯的笑。
今天的妖月依然穿着昨晚穿的吊帶、短裙、靴子,婷婷玉立而嫵媚動人。
在走出石室的那一刻,她取出一張符,使出道法,化出一個火球,燒掉了石室。
謝雨瀟與妖月已商量好了營救玉女的辦法。黑玄觀主不在山上,有妖月的幫助,營救並不是一件難事。
一出石室,謝雨瀟的手機就嘀嘀的使勁響。他一看手機全是歐陽川文的短信,也顧不上看短信,直接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歐陽川文昨晚一直在不停的給謝雨瀟打電話,可就是說無法連接。這會接到電話,他心裡懸着的石頭才放心。
謝雨瀟將自己這邊的情況說了下,說正準備上山去救玉女,而後問歐陽川文那邊情況怎麼樣。歐陽川文說他已砸了一早上三清觀的門了,就是沒人出來,說要是再沒人出來就準備放火燒觀了。
放火燒觀,太有魄力與勇氣了。謝雨瀟大聲叫好,表示極爲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