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雨瀟的兩個承諾,讓所有員工發狂。
當然,也有員工笑着質疑老總謝雨瀟的承諾是不是空頭支票。聽到這話時,謝雨瀟就覺得有點好笑。他沒想到竟然會有人質疑他的話爲空頭支票。當即,他就對何文倩說:“回頭擬份合同出來,讓員工都簽了。”不過,說完這話他同時也對員工提出了他的條件,那就是每一個員工都不能偷懶,要努力提高自己,盡心盡職的工作,若做不到這一點,就拍拍屁股,趁早走人。
不管謝雨瀟的承諾是不是空頭支票,在員工心裡,都已經被這個大度而豪爽的老總所折服。何況,天遠科技給他們的薪資待遇及福利是別的任何一家公司都無法比擬的,就算老總現在開的是空頭支票,他們也沒有理由不努力工作,何況是不是空頭支票還真說不準。或許這老總有他的陰謀詭計,在他們快乾夠五年的時候,找個理由將他們開了,但這也是遙遠的幾年之後了,在這幾年內,他們得到的要遠遠比在別的公司得到的收益大n倍。
在職場裡,沒有一個人是傻b,每一個都有自己的心思和打算。領導揣摩員工的,員工揣摩領導的,在相互的揣摩與利益中尋求發展之道。員工對他謝雨瀟的揣摩他自然知道,在他心裡,他已經有了一個立竿見影的策略,那就是在年終的優秀員工評選中,先給優秀員工送套房子再說。
謝雨瀟在員工的飯桌上露完臉,回到美國飛科集團派來的三個研發人員的飯桌上時,於筱娜正和那三個研發人員聊的火熱。這三個老外長的都不賴,其中一個還與貝克漢姆有點像,謝雨瀟心頭有點晃悠,看着於筱娜笑的前俯後仰的神情,他竟有點後怕於筱娜的魂會被這老外勾走,也是在這一刻,他決定要苦練口語,慢慢的斬斷於筱娜和這三個老外之間的聯繫紐帶。
三個老外一個叫肯斯特,一個叫芬得勞,一個叫布爾瑞特,而長的跟貝克漢姆很像的就是那個布爾瑞特,緊挨着於筱娜坐着。
謝雨瀟坐下,由於筱娜坐翻譯,熱情的和三個老外寒暄了幾句,就準備找找這三個老外的事,讓這三個老外知道來到天遠科技就只是個員工,他纔是老總,要讓他們學會夾着尾巴做人。
喝了兩杯酒,謝雨瀟就問三個老外這二十多天來工作有什麼進展,準備從工作層面讓這三個老外曉得並不是讓他們到天遠科技來混日子,吃喝玩樂的。
三個老外一聽謝雨瀟談起工作,立刻變了個神情。其中那個布爾瑞特還掏出了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坐到了謝雨瀟身邊,詳細的談起了工作進展,說產品的所有命令均已改過,不會與飛科集團的現有產品及國內的任何一家產品有克隆嫌疑,而且命令規則都是儘量貼近大衆標準,不用有費解及怪癖之處,極容易理解。謝雨瀟雖說對產品研發僅僅是個皮毛,但對產品命令、功能及操作還是瞭解的。
看着布爾瑞斯筆記本上的產品內核,聽着於筱娜滔滔不絕的翻譯,謝雨瀟頓時對這三個老外刮目相看了,同時,也深深的爲老外的工作積極性及工作態度所折服。什麼是工作積極性?工作積極性就是在沒有領導安排工作的時候自個知道自己該幹什麼。無疑,這三個老外就是在沒人安排工作,無人配合的情況下,儘量的完成他們的本職工作。
在給謝雨瀟彙報完工作情況後,布爾瑞斯也提出了他們當下面臨的問題:第一,就是讓謝雨瀟安排協作人員,儘快的定出產品的中文操作界面;第二,採購相關硬件設施,生產出第一臺樣機;第三,成立測試部,配合他們進行產品測試。對這三個問題,謝雨瀟是滿口答應,說爭取在幾天內解決。
謝雨瀟本是要找這三個老外的事,但現在,反而讓他處於了被動,說白了,這就是他的工作不到位了。不過,謝雨瀟的心裡很開心,他需要的就是這樣的員工,只有這樣的員工才能將工作與自身緊密結合起來。
接下來幾天,謝雨瀟就扎進了公司,一是和於筱娜一起配合三個老外展開工作,二是親自面試前來應聘的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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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招聘面試,謝雨瀟、何文倩、於筱娜都沒有經驗。何文倩能做的就是安排面試,順便把下第一道關,從應聘人的言談舉止上作一基本斷定,至於用還是不用決定權還是交到了謝雨瀟的手中。
謝雨瀟更是一頭霧水,他一不怎麼懂研發,二又無相關工作經驗,所以根本不知道怎麼權衡面試人員的實力與潛質。
還好,這幾天面試的人還不是很多,每天也就兩三個。謝雨瀟一看這麼不是個事,就找布爾瑞斯按研發人員的標準出了一套面試題,而後由於筱娜和布爾瑞斯溝通之後,翻譯成了中文。
在爲招聘之事頭疼了兩天後,謝雨瀟突然腦子一亮,想了一個絕妙的招聘面試之策。招聘員工看什麼,無非就是看面試人員的人品、潛力、工作經驗與工作能力,這些東西都儲存在人的記憶之中,如果能讀取一個人的記憶,瞭解清楚他曾經在工作崗位上的工作內容及工作成就,豈不是對這個人就瞭如指掌了?
想到這一點,謝雨瀟是極爲興奮,要知道,要深入一個員工的內心,恐怕資深的人力資源精英都做不到,因爲人會隱藏,越能隱藏的人物越可怕,而能欺瞞過人力資源的人物更可怕。但這,對謝雨瀟來說,卻不是一個難事,他想起了西婷的“洗腦術”,洗腦無非是洗去一個人的記憶,技能洗去記憶,那就肯定能讀取記憶。
“洗腦術”謝雨瀟已通過吸食西婷的血液得到了,但這個“洗腦術”究竟怎麼控制,怎麼用他還是不清楚,他也不敢輕易嘗試,因爲搞不好就會將一個人洗爲白癡。但到底能否只讀不洗,或者控制想洗那些記憶,不洗那些記憶,謝雨瀟也不知道“洗腦術”能不能做到,這個只有去問西婷,或者進行試驗了。
西妤、西婷在格瑞斯健身中心給妖月幫忙。
格瑞斯健身中心的招牌已有健身、舞蹈培訓轉到了武術培訓上來,因爲健身、舞蹈在任何一個健身中心都可以學到,甚至比在格瑞斯學到的還要好,但真正的武學卻只能在格瑞斯健身中心學到了,雖說市內也有不少的散打、泰拳、跆拳道等培訓中心,但又有那一家的教練能和妖月、西妤、西婷的武學有得一拼呢?何況,格瑞斯健身中心的教練還是三個嬌豔欲滴的美人。
謝雨瀟趕到格瑞斯健身中心時是晚上八點,健身中心有晚班,晚班是到十點。
這會,健身中心正熱鬧。大廳是諸多健身器材,一些人正在上面揮汗如雨。往裡走,是一舞蹈教室,一個舞蹈教練正在教街舞。這教室對面也是一個舞蹈教室,裡面七八個女人正跟着教練學探戈。再往裡走,就是武術教室了,有兩個,一個是未成年組的,一個是成年組的。謝雨瀟透過玻璃窗,就看到西妤、西婷一人帶着一隊人正在出拳、踢腿。
西妤、西婷都穿的是寬鬆的武術服裝,儘管寬鬆,但她們的神韻風姿卻都在一拳一腿間畢露無遺。謝雨瀟看的有點心動,就像教室裡的一些有着猥瑣意識的學生一樣,心中浮想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