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手機,謝雨瀟就大踏步前行。妖月卻不走,在身後咯咯的笑。謝雨瀟鬱悶,回頭問幹嘛不走。妖月說:“我不想走路呀,累。”謝雨瀟直暈,說:“難道要你老大我揹你不成?”
妖月嬉笑着蹬蹬的向前跑上幾步,左手挽住了謝雨瀟的胳膊,右手從身上摸出了兩張符說:“我不想走路也不忍心瀟哥走路啊。我這有兩張符,這張是隱身符,這張是飛行符,你把兩張符都貼上,我們飛上山吧。”
飛?飛機都沒坐過的謝雨瀟一聽竟可以飛,當下興奮,接過兩張符啪啪往自己腦門上一貼。妖月直笑,說:“瀟哥,你又不是殭屍,貼腦門上幹嘛。”說着扯去了符,又重新拿出兩張給貼在了前胸。
隱身符奇妙,飛行符更精妙。妖月教了謝雨瀟幾句口訣後,就拉起他緩緩的騰空而起,朝黑玄峰頂慢慢飄去。
騰雲駕霧的感覺太好了。謝雨瀟看着腳下層戀疊嶂的山川奇峰,山間飄蕩的朵朵白雲,就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了。飛了一會,他突然在想:“歐陽子玉當時爲什麼不給他們用飛行符,要害的一行人跋山涉水,一路走來呢。是他忘了,還是他道法太低,畫不出飛行符呢?應該不會,他的道法明明要比妖月高出好些……”謝雨瀟覺得自己對歐陽川文的弟弟歐陽子玉有些捉摸不透了。
不出半個小時,妖月和謝雨瀟就緩緩的落在了黑玄觀的門前。
兩個門前小道被從天而降的妖月嚇了一跳,當看清是打扮的一改往日風騷,清純靚麗的銷魂道姑時,竟一時被美豔驚呆,看傻了。妖月咯咯一笑,又露出了她平時的那般浪勁,說:“怎麼?被你的漂亮姐姐迷的魂丟了呀?去,姐姐這會可沒心思陪你們玩。”說完,她又說:“嗯,對了,我師哥白麪道長呢,這幾天回來過沒有?”
兩小道忙說:“道長昨日帶回來了一對漂亮的不得了的雙胞胎,想是這會在逗她們開心吧。”妖月捂嘴一笑道:“我那師哥真是淫惡,也不害怕有天那個什麼盡什麼亡了,對了對了,那個詞怎麼說的呢?”
一個小道馬上說道:“精盡人亡。”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師哥,你慘了,我這就告訴師哥去。”妖月說完,扭頭對身後隱身的謝雨瀟微微一笑,進了道觀。
庭院內,十四個青年道士以兩個中年道長爲中心,圍成個圓,正在閉目盤坐,吐納真氣修煉。妖月帶着謝雨瀟遠遠繞過,穿過庭院,過了大廳,走到了內堂。
內堂是道士們休息的地方。這會,道士們都在外面練功,內堂空無一人。妖月拉了下謝雨瀟的手,走向了左側走廊,走了會,又上了樓梯,到了二樓。妖月朝謝雨瀟打了一個噓的手勢,而後往前走,經過了幾間臥房後,向右拐去。
沒走到一個門前,妖月就會透過鐵門上的小鐵窗口朝裡張望,張望一番後又繼續走。直到走到第四個跟前,朝鐵窗口裡看了一會後,才朝謝雨瀟揮了揮手。謝雨瀟匆忙跑上前,趴在窗口朝裡看。
真是玉女,玉女真的在這裡。謝雨瀟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
西妤、西婷正呆坐在一張木桌前,看着鐵窗口,顯的憔悴而無力。
謝雨瀟想問問妖月玉女是怎麼了,可又不敢說話,就看着妖月。妖月就又湊到鐵窗口前仔細的看了會後,摸出了兩粒丹藥遞給了謝雨瀟,湊到耳邊小聲說:“她們中了迷魂丹,全身真氣渙散,有氣無力,纔會這個樣子。我去找我師哥纏住他,你先把這個讓她們吃了。”
妖月說完,口中高聲喊着:“師哥,師哥”朝右走去,
謝雨瀟趴在鐵窗口前,輕聲叫着:“西妤、西婷。”
聲音太小了,玉女聽不到,謝雨瀟就又加大了一些。
且說西妤、西婷昨天被白麪道長偷襲,中了迷魂丹,清醒後,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而那白麪道長就坐在她們對面淫笑。她們大吃一驚,欲動手時,才發現全身無力,真氣渙散。
搞笑的是,那白麪道長見她們清醒後,果然如妖月對謝雨瀟所說,作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態,讓人上飯上茶,顯得彬彬有禮,溫和而雅。玉女不知道這白麪道長到底想做什麼,不說話也吃不喝。白麪道長也不心急,坐了一會,自言自語的和玉女說了半天話就自行走了。直到現在。
“西妤、西婷”
細如蚊吟的呼喚聲傳入了西妤的耳朵。
“雨瀟哥的聲音?我不會聽錯吧。”她心頭一蕩,看向了鐵窗口。鐵窗口空無一人,她想是自己太想,太掛念雨瀟哥了。
“西妤、西婷”
聲音竟然又傳了過來,比剛纔的大了一些。
西婷已聽到了,吃驚的看看鐵窗口又看看姐姐西妤。兩人對了下眼神,就起身朝鐵門前走去。
謝雨瀟見玉女走來,興奮的要死。待玉女走到跟前,才小聲說道:“西妤、西婷你們沒事吧,雨瀟哥來救你們了。”
“雨瀟哥,你在哪裡,我怎麼看不到你。”西婷看着空蕩蕩的窗口,激動的四處張望。
“我有隱身符,你們看不到。快,把手伸出來,我給你們解藥,你們先把解藥吃了。”
西妤從鐵窗裡伸出了一隻手,謝雨瀟便忙將兩顆藥丸塞到了西妤的手裡。西妤接過藥丸,分給妹妹一顆,二女仰頭就吞了下去。
“快,再把手伸出來,我給你們隱身符,你們貼在身上,在這裡調養先,我去想辦法弄你們出來。要是那白麪道長來了,你們先別和他對手,趁他還看不到你們,沒弄明白咋回事,先悄悄的溜出來再說。”
謝雨瀟交待完,走向右側去找妖月了。
幾間房子過來,謝雨瀟有意無意的都看了看,竟發現都關着年輕貌美的女子。謝雨瀟不由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將白麪道士那玩意給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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