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跟我解釋
隱隱有**聲從屋裡傳來,二人皆尷尬地避開對方的視線看向遠方,那神態認真得彷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空中能看出一朵花兒來。
好一會兒,一個甜美嬌弱的聲音響起,“三爺,何時才贖奴家出這**啊?”
“放心吧,最近剛得了一筆銀子,我絕不會虧了你。”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
“是文大人給的麼?”慵懶的聲音透着喜悅。
“他?哼,不過是欠了賭場幾百兩銀子,就狠心不認我這個侄子,還不如那些楚國人。”男人恨聲道。
“那些楚國人爲何要給你銀子,你可要防着他們點兒,別讓人給利用了。”女子倒有一些見識。
“不說了,你一個婦道人家少管這些事。”男人不耐煩道。
夜空又恢復了寧靜。
只幾個起落,文悅發現他們兩人已經站在大街上,白日熱鬧的大街現在冷冷清清,昏暗的燈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現在明白了?”雲惜夜清朗的聲音自身旁傳來。
文悅已經從那個叫三爺的男人話中分析了一些信息,抱着手臂看向他,“看來我那個不爭氣的堂兄被楚國人收買了,只怕這些謠言也是他散佈的。”
雲惜夜讚許的點點頭,“目前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把真相公之於衆,還文伯父清白。”說着咳嗽了一下,“那個,其實,我以前沒去過**,要不是爲了文伯父的事,我——”雲惜夜很不爽她鄙夷的眼神。
文悅奇道,“你幹嘛跟我解釋?”她當然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多麼具有殺傷力。
雲惜夜臉一紅,不再說話,只是陪着她靜靜的走在空無一人的大街上。
不知走了多久,安靜的夜色中有一絲不安的悸動,文悅感覺腰上一緊,人已經被護在雲惜夜身後,正前方一個蒙面黑衣人迎風而立。
雲惜夜冷冷道,“閣下何人,爲何攔住我二人去路?”
黑衣人雙手抱拳恭敬道,“無憂公子,屬下奉主子之命特來監視文三。”
一種熟悉的感覺自心底升起,這個聲音好像在哪裡聽過?文悅暗自回憶,感覺身前雲惜夜的身體已經放鬆下來,他揮了揮手,“有勞大哥費心了。”
黑衣人又是一拱手才飛身而去。
文悅拉拉雲惜夜的衣袖,“那人是誰,我好像認識他。你口中的大哥又是誰?”
雲惜夜面色古怪,“到時候自會讓你知道。現在還是想想怎麼還文大人清白吧!”他眼中泛起一抹有趣神色,輕笑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好主意!”文悅眼珠子一轉,興奮的拉過他,在他耳邊輕聲說着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