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我一喊,張林飛戒備的閃身到一邊,可那隻黑貓像是和他槓上似的,不管張林飛怎閃躲,而緊追着他不放咋
。
咋回事?
我看着黑貓。
哪知道我一個閃神。那隻黑貓又衝着沈一歡跳了過去。
原來它是打的這個主意。
故意在張林飛面前跳來跳去就是爲了讓我對沈一歡放鬆警戒,貓有這麼聰明嗎?如果現在誰還說這只是一隻普通的貓,我一定砍死他。
沈一歡那邊不能動,我撲到前來不及阻止的用手臂擋了下來,“嗯……”手臂上火辣辣的痛,來不及多想的,拿出一張符咒燃起。
“滅靈無形,離。”
手裡的符咒化成一個白衣少女,手持一把白色銀劍,對着黑貓就飛了過去,手中銀劍砍在黑貓身上。黑貓‘喵…’的一聲尖叫,躺在地上。
“我倒要看看你是被什麼附身了?”走到黑貓身邊,手裡銅錢戳着躺在地上的黑貓,‘喵……’嚇得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黑貓就跟詐屍似的。我以爲它死了,哪知道我一戳他就跳了起來,一下子躥進人羣裡,跟着消失。
怎麼回事?
手指一繞,白衣女子也跟着消失,只留下一點黑色紙灰。
按道理說我的符不會出問題,除非那隻貓真的只是一隻普通的黑貓,可它的表現。讓我相信它就是一隻單純的黑貓,打死我也不信。
看着黑貓離開的方向,一抹透明的白讓我心跳到了喉嚨。
“小樂你沒事吧!”
張林飛跑到我的跟前,抓着我的手心疼的看着我手上的傷口。
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傷,一笑。“沒事,就是破了一點皮。”
我這話不假,這一次黑貓像是手下留情一般,反正它抓我的力道沒有像上次抓張林飛那麼狠,所以我也就破了點皮而已
。
“去看看一歡。”
我說着,我們就走回洞口,洞口外沈一歡手中暗結收起,洞口內殭屍婆婆變成一地殘渣,配合着地上的糯米,空氣裡都是一股屍臭。
皺着鼻子,我難受的忍受着這裡的空氣,轉身對村長說着,“你們把這裡清理一下。殘留的骨頭找個乾燥的地方埋了,上幾柱香在燒點紙就行了,我們去抓那隻黑貓。”說着不等村長反應,我們三個就整理東西回去。
按照村長的膽小性格,我這樣說,他一定會把哪裡處理好的,要不然根據他們多疑的猜測,一定會以爲不處理好,就會帶來災難。
咬死的孩子雖然在太陽下暴曬已經不會變成殭屍,但我還是建議大人們使用火化,雖然大多數人不願意,可這事不是一句不願意就能解決的了得。
因爲這事,村長後來還舉行了村民找到我大姨,但是苦無證據,這事也賴不上我大姨,後來還是張林飛出面,一家給點安撫的錢也就算是完了,畢竟人都已經死了,在鬧下去也鬧不出啥結果。
回到我大姨家,因爲我的傷口張林飛建議去鎮上找個醫生包紮一下,但一想到那隻黑貓,我就沒了心情,再加上手上也就是破了點皮,沒啥大礙的傷口,我也懶得去搭理。
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傷口後,我就和沈一歡說了那隻黑貓的事情,她聽完也是一陣犯愁,“小樂你看清楚啦!”皺着的眉頭,問我。
點點頭,我是真的看清楚了。
“那她會不會是……”
“可能。”
我再一次點頭,之前我一直以爲,是黑貓驚了大姨婆婆,然後在巧合的靈魂附身到黑貓身上,可後來想想又不對,殭屍是因爲多了一口氣引起的不受控制。
所以我想應該是,大姨婆婆被黑貓一嚇,才驚了一口氣在胸口,然後轉變成了殭屍,所以就不可能是,魂魄附身到黑貓身上,再加上那隻黑貓出現的也太詭異了,在下葬前一天晚上
。
要知道死人在經歷了三天的扒皮抽筋之後,都會痛不欲生難以行走,所以這個時候要黑白無常的帶領下去地獄,也就是說,這個階段是人死了以後最脆弱的一段時間,可那隻貓也就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怎麼會不讓人懷疑。
“她到底要幹什麼?”沈一歡一腳踹在椅子上面,發出一聲巨響,“她有種出來單挑呀!沒事躲在暗處到底想幹什麼,靠。”
“淑女、淑女。”
“淑女她大爺,我現在要是還能淑女下去我就是神仙了,那個東西,我早晚滅了她。”
我嘆口氣,我現在也想滅了她,可根本就找不到好吧!我放出去的符,就像是石沉大海,根本就了無音訊,找不到就算我們有什麼想法,也是想想。
沈一歡是真的氣的不行,就連晚上我叫她做飯的時候,也是賞我一個白眼,鬱悶的我坐在廚房裡,對着竈臺發呆。
要說抓鬼我就行,要說做飯我真的不行,對着竈臺我還在考慮晚上要吃啥的時候,張林飛跑了進來。
“你進來幹嘛!”眼神憂鬱的看着他,看起來很誘人其實都是餓的。
他也不理我,淡淡的說了一句生火,就開始淘米洗菜……
“你會做飯?”我驚奇的看着他手裡的綠色食品。
“恩,沒出國前跟我媽學過。”
“你學它幹嘛!我都沒學。”
哪知道我話剛說完,張林飛就看着我,然後在我疑惑的目光中搖搖頭,繼續洗菜,我不明白的生火填柴,他卻說,就是因爲你不學我纔要學,要不然以後我們兩個就只能吃外賣了。
當時我第一個反應是,吃外賣有啥不好,可等我說完纔想明白張林飛話裡的意思……
在大姨家又待了幾天,在確定那隻黑貓不再村裡以後,我們就收拾着東西準備回去,回去的時候村長還親自來送了我們,雖然說傷害他們的殭屍是我大姨的婆婆,但怎麼說那殭屍也是我們親自收拾掉的,再加上,那是大姨家的事情,我們這一次因爲中間牽連的關係,也變成了義務勞動
。
走出村子,張林飛的紅色豐田就停在外面,車身邊長長的一道劃痕,看樣子是那個手賤的小孩弄上去的,雖然有點心疼,但現在也找不到人,也只能作罷。
沈一歡一路都睡在後車座上,面上帶着疲倦,一直睡到家還沒有清醒過來,我以爲是這幾天把她累到了,後來才知道,是因爲她使用冥火太頻繁,造成的靈力疲憊。
車子停在院子外面,卻看到大門上一把鐵鎖,當時我一腦子黑線不知道該說什麼,扒着揹着的大揹包,好不容易找到了多少年沒使用過的家門鑰匙。
打開的門,叫不醒的沈一歡只能麻煩張林飛抱進去,雖然我很不喜歡他抱着別的女人,但現在也不是吃醋的時候,更何況說,他倆也不會有啥事情。
“小樂、小樂……”我這邊剛讓張林飛把人放下,外面就是雷聲陣陣的聲音,我連忙跑出去一看,“大壯哥,這是咋啦!”問着。
“出大事了?村尾的大花生了一個妖怪,你五奶奶呢!我找她除妖。”
“大花生了個妖精?啥妖精呀!大壯哥你可不能瞎說。( 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這種事情你大壯哥能瞎說嗎?”大壯被我一語惱羞成怒,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跑的發紅的臉,說着,“那大花確實生了個妖怪,長得像人又像狗的,趴在地上全身張着白白的毛,全村人都看見了,這事村裡都傳開了,又不是我一個人說。”
大壯說的好像真的有那麼回事似的,弄得我都跟着好奇。
關上門,我跟大壯哥說着,“大壯哥我跟你去看看,我五奶奶都好些年不看事了,再說我五奶奶現在也不在家。”
大壯見我這麼說,想了想說着,“也行,反正你也跟着五奶奶學了這些年,五奶奶都說你比她本事,你去看看也行,那走吧!”
大壯哥嘿嘿一笑,我就拿了幾張符跟了上去,可是還沒走兩步,我又轉了回來,“你現在要回去嗎?還是跟我一起
。”我倒轉回來問着張林飛,剛纔只顧着想着大壯哥的話,到是把他給忘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問着,我以爲他會生氣,哪知道他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擡手摸摸我的頭,然後拉住我的手,說走吧!
大壯就是小時候手賤挖出女屍的那個,也因爲那件事情以後,對我和五奶奶特別恭敬,雖然他爲人五大三粗的,整天咋咋呼呼的,但對我這個比他小了十幾歲的村裡妹子,到是好的沒話說,前些年我還沒出省上學的時候,他到時總拿些東西送到我們家,平時要是家裡有啥重活,他也是搶着幫我們幹,所以這些年大壯也算是幫了我們不少。
再說大花。
大花家就大花和她媽,我也是聽村裡人說,大花媽生下大花的時候還有個男孩,也就是龍鳳胎,當時本來就窮的家多了這兩孩子後更是過的緊緊巴巴的。
後來好不容易拉扯到五歲,大花在那個夏天發了高燒,因爲沒錢看病,就用了農村裡的土方法給孩子治療,哪知道就是太過照顧大花,所以沒注意到大花弟弟。
那時候市場上的狗肉是個好價錢,所以大花爸就買了藥整天去別的村藥狗買了換錢,哪知道就是那天,大花的高燒不退,大花爸又在別的村裡準備下手藥死人家的狗,大花媽一個人忙不過來,一時貪嘴的大花弟弟就看到牀頭包着的狗藥,一包藥狗的藥吃進嘴裡,大花弟弟當時就沒了。
一個孩子死了,兩人就把最後的一點希望寄託在大花身上,當天就把大花送進了醫院,哪知道因爲長時間的高燒,燒壞了腦子,然後就變成了一個傻子。
一個孩子是個傻子,一個孩子死了,當時大花爸就離開了村子,從哪以後誰都沒看到大花爸,村裡人說,大花爸是不想被大花連累,因爲家裡有個傻子,那都是一輩子的事情,所以留下來的大花媽就一直一個人帶着大花。
我跟大花雖然在一個村子,但也不熟,因爲她們一直住在村尾,唯一一次見到大花,好像是上小學的時候,大花跟她媽去學校報名,後來因爲是傻子的緣故,學校不收,也是那天我才見過大花一次。
去了大花家,她家和我大姨家都是六十年代的黃泥蓋的房子,可見平時母女倆過的有多艱苦,她家被村裡趕來看熱鬧的人包裹的裡三層外三層的,要不是大壯,我們還真擠不進去,畢竟大壯那一嗓子,是個人都得讓開。
我們一進院子,就看到大花坐在地上,手裡抱着一個毛茸茸的孩子,長長的體型有點像剛出生的狗崽子,長着人的手腳,卻帶着一隻狗的尾巴,一張人臉卻張着一個狗鼻子,咋看都像是人和狗的結合
。
“小樂你來了,你看看這大花生的東西,就是個妖精,你趕緊收了它。”
“是呀!你看看這生的是個啥玩意,這要不是我們親眼看見,都不敢相信人能生出這麼個玩意。”
“那可不是嗎?能生出這麼個玩意一定是妖怪。”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還有個認出我的大媽,指着大花手裡的不知道是人還是狗的生物,就讓我趕緊收了,而坐在地上的大花像是聽懂的似的,抱着懷裡的孩子,一個勁的向後躲。
看着大花不停閃躲,我突然想起我剛出生的時候。
那時候我也是被人說是妖怪,要不是我爸媽和五奶奶極力護着,可能也被這人嚷嚷着收了,雖然哪知道我剛出生不知道是什麼情景,但是看到現在的大花,我應該能猜想的到。
蹲了下來,看着大花手裡的孩子,我問,“你的孩子能給我看看嗎?”
大花搖搖頭,抱着孩子繼續像裡面閃躲,哪怕她的身子已經貼着牆了,她還是努力的往裡縮,想要把自己擠進牆裡。
我看着她這個樣子,耐着性子的繼續說着,“我不會傷害你的孩子的,我就是想看看。”
“補……”
單音的字句,我皺着眉頭,我想她想說的應該是不,但因爲腦子不行只能說‘補……’
我想再問,一條黑狗躥了出來,對着包圍着大花的人就是一陣撕咬……
“小樂。”張林飛把我護在懷裡,一邊擋着人羣擁擠,一邊護着我怕我被突然跑出來的黑狗傷到。
黑狗像是靈性的對着包裹的人又叫又咬,因爲之前大家都着急看熱鬧,所以把一個小院子擠得死死的,這一下黑狗跳出來,嚇得大家想要逃都沒地方閃躲。
“活該
。”
我在張林飛懷裡小聲說着,可能是因爲我們站着的位置,那黑狗雖然攻擊了人羣,卻沒有跑到大花這邊,也剛好我們站在大花身邊,所以纔沒被那黑狗攻擊,而我這句話大花像是聽懂了似的,抱着孩子對我咧嘴一笑。
我回給她一笑,她拉拉我的衣服然後指了指她身後。
“你是讓我們站到你身後嗎?”我猜測的問着,哪知道她竟然點了頭,這一下不單是我震驚,就連張林飛也是震驚了一下。
不過我們還是順意的站到她的身後。
黑狗的一陣撕咬,有的被咬傷了,也有的倉儲逃走的時候被踩傷了,反正場面挺血腥的。
清理了院子裡的人,黑狗張着滿是血的嘴就衝着我和張林飛跑了過來,我嚇得尖叫一聲,大花卻拉着我的衣服讓我坐下。
我剛坐下,黑狗就收起了齜牙咧嘴的樣子,不知道是顧忌還是害怕,停下來的黑狗,瞬間變得溫順不少。
我死死扒住張林飛的脖子,渾身都在發抖,這個比我收鬼的時候可怕多了。
“撲……郎……”
不清楚的字音,大花抱着孩子站了起來,在我觸目驚心的狀況下走向黑狗,我剛要拉回大花讓她不要過去,張林飛就從身後把我一把抱住,我還不懂,張林飛卻讓我看,看什麼?我一回頭,差點沒坐在地上。
大花笑的一臉溫柔,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手絹檫着黑狗嘴巴上的血,抱着孩子跪在黑狗面前,然後當着我和張林飛的面,竟然……親了那隻黑狗……
我看着眼前一幕,眼珠子都要蹬掉了,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這是咋回事。
“別看。”伴着兩個字,一隻大手擋在我的眼前,眼前一片黑,我只能聽見大花歡快的笑聲。
我都不知道我是咋回去的,好像是張林飛一路把我抱回去的,放在當時我是沒從那副畫面中走出來,更重要的是,我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花親了一隻狗,這沒啥,我也親過,可是咋就感覺不對呢
!就好像我親張林飛的時候一樣,但是這話我沒說,要是讓張林飛知道我把他比作成了一隻狗,他一定會把我丟在地上。
第二天我在院子裡刷牙的時候,就聽到村子裡有人在說些什麼,後來再一聽才知道大家是在說大花。
經過昨天這麼一鬧,大家不說那個孩子是妖精了,而是說,大花和一隻狗在一起,生出了一個半人半狗的孩子,還說那狗其實就是老花【大花爸臨時的名字】造下的孽,誰讓他當初藥死了那麼多狗,所以這狗大王就來報復她家了,這和大花生的孩子,就是那隻狗的報復。
一邊刷着牙,一邊聽着他們的話,一邊腦子想着這得有多大的想象力,才能把這麼多事情連成一件事情,更何況狗和人怎麼可能……
等等。
嘴裡泡沫含在嘴裡,想着昨天大花懷裡的孩子,在想着那隻黑狗拼命的護着大花,可不是……‘咕嘟’一聲,嘴裡的泡沫被我一口吞了下去……
“啊!張林飛……啊啊啊……”
“怎麼了?怎麼了……”
張林飛連滾帶爬的從廚房裡跑了出來,可是在看到我的情況之後,很不給面子的笑了。
笑笑笑,你當你長得帥呀!
一口泡泡吞進肚子,那感覺……我想吐。
張林飛端着水讓我漱口,一邊忙着服飾我一邊安慰我,弄得我就算是想要生氣,也不會對他生氣。
幾杯水下去,才把嗓子裡的噁心沖掉,擦擦嘴巴我連忙問着張林飛我想到的事情,哪知道我問完他卻給了我一個你才知道的眼神,瞬間弄得我再次迷糊。
張林飛遞給我一個雞蛋餅,在我不解的視線下,好心的解釋着,“昨天我看着那個孩子就忍不住懷疑,但是我又覺得人和狗不可能生出孩子,所以我又把這個疑問否定了下去,但是看到那隻黑狗這麼極力保護大花,我的疑慮又一次擡了起來,再加上大花親黑狗以後,我就更加確定了這個事實
。”
“難怪你昨天不讓我看?”抱着雞蛋餅我小聲的嘟嚷着,不過“爲啥狗和人不能生孩子,那不是公狗嗎?我……哎呦!你打我幹嘛!”
“你說我打你幹嘛!”
一手捧着雞蛋餅,一手揉着我被他打的地方,委屈帶着怨念的看着他,我要是知道了,我還能問你嗎?哪知道張林飛給了我一個白眼,伸出的手我連忙用兩隻手捂住腦袋,哪知道他一笑,竟然是幫我揉揉他打過的地方。
“痛不?”他問。
“痛。”我點頭,委屈的就差沒擠出兩滴眼淚。
“活該。”換來的是他一句更重的話,當場我就更委屈了,瞪着他,狠狠的瞪着。
“在瞪眼珠子就要出來了。”他一笑。
“我樂意。”我一甩頭,給他一個後腦勺,不過卻也在甩頭以後,閉上眼睛。
我可不要把眼珠子真的瞪出來了,要是眼珠子突然掉出來,那多可怕呀!
背後一陣沉默,直到我以爲張林飛不會哄我的時候,就聽見他說,“人和狗雜交生孩子的概率微乎其微,因爲人和狗的染色體數目和形態都有很大的區別,精子和卵子不能正常完成受精作用,所以不會產生受精卵,吳佳樂你是生物老師死得早,還是你上課都在睡覺。”
張林飛的語氣突然變得正經起來,我掏掏耳朵,打算來個我沒聽見,一口咬上雞蛋餅,眼神左右不定的說着,你咋知道我上課都在睡覺。低島邊扛。
“而且我昨晚還想起一個故事……”
“啥故事?”
一聽到故事,我立馬狗腿的轉了過來,眼巴巴的瞅着張林飛,別說生氣了,就算現在讓我討好,我都樂意。
張林飛揚起的脣角,伸手摸着我的頭,感覺他在摸着一隻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