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說的是讓沈一歡去調查一下昨晚的事情,這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昨晚就死了,但卻能支撐着肉體來這裡,看來怨氣也不容小視,所以才讓沈一歡去調查一下。
鬧了這麼一出。大家也沒心情在喝酒了,來的人大多都是張林飛那邊的人,再加上張家的在這裡的勢力,這家事情被壓了下來,至於那個鄭浩然的屍體,自然是被警察帶了回去。
幾天後,法醫院裡傳來的文件,我看了一下,傷口是被尖銳所造,像是人的指甲,但人的指甲又怎麼會這麼尖銳,心臟被一抓撕碎,外加脖子上撕咬的傷口,一切的傷口看來都像是人爲的,但法醫那邊確沒有取到傷口上的dna樣本。
這個不是明擺的嗎?那天鄭浩然傷口上殘留的陰氣。明顯是小惠留下的,如果一個鬼下手還能讓這些醫生取到樣板的話,那麼小惠在爲鬼,就真的太失敗了。、
因爲這件事情弄得,我們也沒了心情去度蜜月,張林飛請了一個月的假期。我倆就窩在家裡看着電視。
沈一歡出去也有幾天了,就在我準備給她帶電話的時候,那邊她的電話打了過來,電話裡只說讓我去之前小惠住的小巷那邊,她在那邊等着我們。
和張林飛說了一下,當下我們就趕了過去,一停下的車,沈一歡就跑了過來。
“怎麼樣了?”
“不太好。”沈一歡說着,“這幾天我一直蹲點在這裡。這幾天就我的估算,已經有不下十個男人從這裡進去了,但是卻沒看到一個從裡面走出來的
。而且你看……”沈一歡指着不遠處掛起的紅燈籠,“那個紅燈籠只要一掛起,就會有個男人進去,等紅燈籠落下,裡面就沒了動靜,而且根據我的觀察,這幾天巷子裡的怨氣越來越重了。”
被沈一歡這麼一說,我才感覺這裡的怨氣真的比上次還要重了一些。那就說明小惠已經不是之前的小惠了,還有那些進去的男人……
“你有沒有進去過。”我看像沈一歡。
“沒有。”沈一歡搖頭,“裡面有一層結界,前天我準備進去看看,卻被那層結界擋在外面,不管我用什麼辦法,都撞不開那層結界,但是奇怪的是,那些男人走進去的時候,卻是暢通無阻,我以爲是那些男人進去的時候,結界會跟着打開,所以今早我就試着跟着一個男人一起進去,可到最後他進去了,我卻還是進不去,更奇怪的是,明明我和那個男人一起,他進去後發現我沒跟上,卻一點都不奇怪……”
“你是說,只要是男人都能進去?”
“目前看來是這樣的,要不然就是那層結界是專門來對付我們倆的。”
沈一歡的大膽猜測,其實想想也不是沒有道理。
之前我用鎖魂鏈綁過小惠,她對我有顧慮自然是應該的,現在用一層結界擋住我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她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法力。
向前走了幾步,我明顯感覺眼前一層看不見的結界,伸手,結界如同水面順着我手的位置一圈圈的形成波紋。
“你是說這幾天已經有十幾個男人進去裡面了?”
“恩。”
“那你知道不知道這些男人,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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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歡一搖頭,我卻好奇。
“我想應該是這個。”張林飛突然開口,然後把手機遞到我倆面前,“這條廣告是三天前發出去的,而且地址就是這裡。”
“xx路xx號有寂寞少女,歡迎各位寂寞的男士前來安慰……”一行露骨的廣告語,還配着一張小惠的照片,“這個……”
“一歡說的那些男人,我想應該是看到這條廣告來的吧
!”張林飛說。
“禽獸。”沈一歡說的。
我挑眉,中間沒說一句話。
禽獸不禽獸都是別人家的事情,盯着這條廣告,我沒說啥的就往回走。
“小樂,你不追了。”沈一歡小跑在我身後,我回頭給她一個白眼,“怎麼追,那層結界你能打開?”
“我……”
“打不開就別說話,找工具。”
“找什麼工具?”
“當然是現代的工具,沈一歡我們是現代人不是遠古人,用利用現代的工具,別遇到啥事就知道用蠻力,既然這個結界我們撞不開,難道我不能炸開嗎?”給她一個得意,震驚的沈一歡外焦裡嫩。
是誰說的結界打不開,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科技發達的時代,打不開它三個。
炸藥這東西當然不是我們能隨便就能買到的,所以只能接了關係買了一點開山炸水用的炸藥,威力不是很大,但已經足夠了,我要的是把結界炸開,而不是用來炸房子的。
買回來的炸藥,我們三個分頭行動,埋好的炸藥,“準備好了嗎?”我說。
看到兩人點頭,我一句“點火。”我們三個同時點火,然後同時跑到遠處……
只聽到‘嘭’的一聲,地面形成三個大坑,散着綠光的結界在陽光下晃動兩下,然後‘嘩啦’的碎成碎片,如同玻璃碎片,碎了一地。
“搞定。”我拍手得意。
“進去瞧瞧。”對兩人說着。
張林飛揹着我的揹包,我們三個走了進去
。
這條小巷子砸來以後,無數條幽靈從裡面飛了出來,撞到我們的身上帶着寒氣。
“怎麼回事?”沈一歡問着。
我掐指一算,“東邊。”一吼,拽着張林飛就跑。
東邊打開的房子,裡面躺着十幾個面目全非的男人,每一個都被吸乾了精氣,變成一具具人幹斜斜歪歪的躺在地上。
“以怨補怨,我們晚了一步。”
地上的男人十幾個,他們應該就是這十幾天貪歡進來的男人,只是沒想到被小惠吸得一乾二淨。
上次談完以後,我以爲小惠會真的聽話的改邪歸正,好好去投胎,沒想到當時的順從是爲了後面的報復,她殺了鄭浩然我能理解,因爲是那個男人先想着殺她的,但是這些人呢!就算他們之前不懷好意的想要佔盡便宜,也不該是最後落到這個下場。
“報警吧!”我說。
張林飛打了電話通知隊裡,這裡十幾條的人命,警察一來就變成了刑警隊的事情,這裡是被我們強制炸開,也是我們發現的屍體,所以我們三個也跟着上了警車,在警察的調查下,在法醫的驗證下,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把我們放了出來。
因爲還存有嫌疑,再加上張林飛現在請的是婚假,就算是事情壓了下來,張林飛還是暫時不能回去隊裡,這個到沒什麼,反正他現在也正休着婚假。
“林飛等等……”
我們剛走出刑警隊,一個穿着警服的胖男人就跑了過來,是張林飛的頂頭上司。
“秋局,還有什麼事嗎?”
我們停了下來。
“別這麼緊張,走前面咖啡廳坐坐,林飛他媳婦一起。”以討剛血。
秋局一笑,彌勒佛一樣的臉,臉上的肉抖了幾下,人家都說了,再加上是張林飛的頂頭上司我們也不好拒絕,當下拉着沈一歡跟了上去
。
咖啡廳裡,秋局點了飲料我們幾個就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秋局,您要是有什麼事情,您就說吧!您這樣我不舒服。”張林飛開了口,那個秋局一笑,然後一臉爲難的模樣。
見秋局這樣,我忍不住開口,“秋局,你還是有事說事吧!你這樣我們也忐忑不是。”
“那行,那我也就不都彎子了。”秋局一拍大腿,像是下了決心似的一說,“最近兩個案子搞得隊裡雞飛狗跳的沒有結果,法醫那邊更是啥證據都取決不到,所以這幾天隊裡也是一個個焦頭爛額的。
前些天一個資深老的前輩說,那天在你們婚禮上鬧事的男人,他身上的傷口不像是人爲,倒像是鬼咬的,當時我們也是一笑,想着老前輩是不是在開玩笑,畢竟咱們這一輩的人,哪裡還信鬼怪一說,可那老前輩像是跟我們槓上似的,就給我們說了當年他當刑警時候發生的一樁怪事,說的那叫一個有板有眼,後來弄得我們都尋思是不是真的有鬼。
昨個小嶽突然說,說以前你們那個隊裡就鬧過鬼,當時是一個啥女警花是吧!小嶽結結巴巴的也說不清楚,就說啥林飛你媳婦是陰陽師,所以我尋思着,能不能請你媳婦看看,這幾天的案子是不是那些東西在作祟,要是真的有那玩意,這案子還要想想辦法。”
小嶽是之前和張林飛在鎮上分刑警隊裡的同事,後來張林飛被調到市裡,那個小嶽也不知道靠了什麼關係跑到市裡的刑警隊裡,雖然是個結巴但小嶽是個文員,而且一臺電腦被他超控的出神入化,所以就算是靠關係進來的,人員也挺不錯的。
當初在鎮上,我去找張林飛的時候,剛好遇到白飄飄變成的女刑警,只是我沒想到這個小嶽當時也在人羣裡面,更剛好看到那一幕,所以現在是想躲也躲不掉了。
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沒想過要躲,畢竟當時衆目睽睽之下,就算是我想躲也不大可能,當下我對上秋局的視線,一笑的說着,“秋局是想讓我幫忙調查,這些案子?”
“恩,沒錯,我尋思着,如果真的是啥鬼怪所爲,我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對手,更何況那玩意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們就算是想要對付也找不到她的影子不是,所以我想請你幫忙,只是……”
“只是我要私下解決,就算是案子破了,也不能說是鬼的所謂,是嗎?”
我接下秋局的話,秋局也沒想到我會接手的這麼直白,臉當場白了一團,就跟一個巨大的麪疙瘩似的
。
胖的找不到褶的臉,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我知道這樣做對你會多少有點不尊敬,但這件事情不能張揚,要是讓人知道是鬼怪所爲,到時候一定會引起混亂,所以還請大師能理解。”
有求於人的時候態度果然不一樣,瞬間我我從林飛他媳婦就變成了大師,不過這個就算秋局不說,我也會提出來的,畢竟我是一個人婦,我也不喜歡泰國張揚。
當下點點,我一笑說道,“秋局不用放在心上,其實這件事情就算是秋局不說,我也會追查下去,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是我的疏忽,我既然是走陰的,陰間的事情自然我會管理,我也明白秋局話裡的意思,剛好秋局想的和我想的一樣,所以這件事情秋局不必擔心,到時候有什麼消息我會讓林飛跟你聯繫。”
“好、好、好。”
秋局連說了三個好,臉上的肉是抖了又抖,激動的他我看着都覺得瘮的慌。
離開了咖啡廳,我們就回家,洗澡的檔子我還在想小惠的事情,那些男人是被吸走了靈魂,當一個人迎接死亡,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恐懼和怨念,尤其是那種明明活着好好的卻突然要面對死亡的人,他們的怨念往往會很深很重。
而那些被小惠吸乾精氣的男人,臨時的時就帶着這種怨念,小惠吸食了他們的精氣更更收服了他們的怨氣,也難怪小巷子那邊的怨氣越來越重,我也相信現在的小惠恐怕已經不是我和沈一歡能對付的了得。
撲着水在我身上,一邊搓身子一邊想着下一步該怎麼辦,飄遠的思緒,就連浴室門身邊時候被打開的都沒發覺……
而等我回神的時候,張林飛已經擠了洗髮水摸在我的頭上……
“你怎麼進來了?”
撈着毛巾抱在胸前,我臉上火辣辣的燒紅一片,雖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但真正的夫妻之實也不過就是那一夜關係,現在突然這麼赤條條的面面相對,我真的有點接受不了
。
“想進來就進來了……”
張林飛說的理所當然,我剛想反駁就被他一把按了下去,“別動,給你洗頭。”命令的說着。
你說別動我就不動嗎?我要是真的那麼聽話就不是吳家樂了。
耍氣的扭動身子,反正就是不給他好好給我洗頭的機會,扭動的身子在他手下如同一隻泥鰍,滑不溜的他一邊顧着泡沫小心不流到我的臉上,一邊顧着抓着我的身體。
“別鬧了……”
張林飛壓低的聲音沙啞,如同窩着一把火在身體之內,我不乖的又扭了幾下,知道身體擦過他某一個位置,感覺到哪裡的變化,我突然不敢動了……
“怎麼不動了?”張林飛笑的像只狐狸,靠着我我感覺到他胸前的火熱。
“快點洗頭。”我惡狠狠的說。
“遵命,女王大人。”他得意一笑。
沖掉的泡沫,張林飛就開始幫我洗澡,一番洗下來我能感覺我全身都是紅色,在他的擺設下我是一個木偶,一個一動不動的木偶。
他把我抱了出來,放在椅子上做好,吹風機呼呼的聲音吹在我的頭上,紅在我的臉上。
“小樂……”
甩掉的吹風機,我感覺到身下的牀墊,軟軟的貼在我的身上,身上蓋的不是被子,而是張林飛。
“抱住我……”
沙啞的聲音在我耳邊,我順着他的意思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的吻落在我的身上。
“吻我……”
張林飛抱着我換了一個姿勢,換成我在上面的位置,可是吻他……
對上張林飛一雙期待又渴望的眼睛,我不知道該怎麼吻他,學着他的樣子嗎?我低頭啃上他的嘴巴……
“小樂……”
“啊……”我擡頭
。
“我怎麼感覺……你想是小狗在啃骨頭。”
“那你是骨頭嗎?”
“我是,那你是小狗嗎?”
張林飛眼底閃着亮閃閃的笑,我要是看不到我就是瞎了,更重要的是,我竟然被這貨給耍了,既然你說我是小狗,那麼我咬死你。
低頭對着他的脖子又開始啃咬,咬的他齜牙咧嘴的呼痛,而他越是叫喚,我就越覺的興奮,一時玩的高興,高興的忘了我們在做什麼。
他的手按在我的腰上,上下來回浮動,我感覺有點癢,想要閃躲卻被他一個翻身,再次壓在身下。
“幹嘛?”我瞪大眼睛。
“幹。”他跟着一沉。
“不來了……”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剛還沒喘口氣,就被張林飛又拉了起來,我以爲他又要要了,當下委屈的嘟嚷,“真的不來了,我好累不要了、不要了……”
身體的痠痛,痛的我連動一下都齜牙咧嘴,可張林飛卻像是沒人性的禽獸,還在不停的拽着我的起牀。
“不要了……”
“乖,不要了,老公幫你洗澡,洗完澡在睡好嗎?”
溫柔的話,張林飛在我滿是口水和汗水的臉上一吻,聽着他的話,我也覺得身體黏噠噠的難受,強撐起的眼皮,我半眯着眼睛,“你說的是真的?”
“恩,洗完澡在睡,老公幫你。”
想想,我對他伸出手臂,酸到發軟的手臂舉起都嫌費力,我相信的被他抱去洗澡,但當那雙手落在我身上的時候,我才知道,禽獸是永遠都不能被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