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沈一歡指着的方向看過去,那裡的樹下站着一個高大的男人,背靠着樹,一腿微微彎曲,手裡夾着一根菸,正在肆無忌憚的抽着。%D7%CF%D3%C4%B8%F3
按道理說。學校裡不準人抽菸的,但這個男人這邊放肆,卻沒有一個人說要阻止,就像是他本該煙不離手似的。
“看到沒,就是那個賤貨。”
對於沈一歡的形容我有點無語,怎麼說人家都是她的大師兄,她就這麼說人家多少都有點不好,更何況這一次還是我遇到了事情,這人不管是被五奶奶他們逼迫,還是真的只是爲了保護沈一歡,能在我這個毫不相干的人遇到危險的時候出面。這種品行都是不可懷疑的。
“要不我們中午請你大師兄一起吃飯吧!我請客帶上林飛。”
“不用了,你別看這貨吊兒郎當的,我給你說他可是標準的富二代。讓他請,反正我們不花他的錢,也會有別的女人去花。”
沈一歡這個神理論,再一次把我雷的外焦裡嫩的,我一直以爲張林飛把我寵的無法無天,沒想到這個姑娘,更是沒天沒地。
“沈小三你們要是再不下來,我就一個人去翔鳳樓了。”
憑空的一道男聲沙啞,還不等我反應過來這到聲音來自何處的時候,就看到沈一歡發瘋的衝到窗臺,爆吼,“你纔是小三。你全家都是小三,毛大壯我告訴你,你再喊我小三,你信不信我就真的去當小三。”
沈一歡的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好奇的跑到窗前看着下面,只見下面的男人掐了手裡的煙,然後對着我們的窗戶豎起中指。
“靠。”
沈一歡爆着粗口。我無奈的看着這一對,突然覺得他們是那麼的合適,當然這話我可不敢說,我怕我說了一定會被沈一歡滅口。
樹下的人走了,我拍拍沈一歡的肩膀,“走吧!我們去吃窮你師兄。”
“想要吃窮他,那我要張一萬個肚子了……”
沈一歡悶悶不樂的嘟嚷着,我叫着張揚和童童一起,路上打了電話在叫上張林飛。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去了翔鳳樓。
要說這個翔鳳樓我平時可是想都不敢想一下的,聽說那裡的一杯茶都要三位數以上,所以像這種燒金的地方,我也來不起,就算是張林飛的家裡不缺錢,我也不可能爲了顯擺,拉着他請我在這裡吃上一頓。
不過聽說翔鳳樓的菜都是絕品,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像傳言中的那麼好吃。
這裡就像是老北京的四合院,每個包間都有一個獨立的院子,然後每個包間裡都會有四個服務員站在四周角落,等着給客人端茶倒水,我們坐着的這個院子叫西廂院,聽起來倒像是唱戲一般。
“來一份,奶汁魚片、喜鵲登梅、五香仔鴿、墨魚羹、蟹肉雙筍絲……”
沈一歡一坐下就把服務員原本要遞給那個‘毛大壯’的菜單搶了過去,然後等服務員在遞的時候,再搶,反正就是不讓他碰的意思,然後點了一大堆我聽都沒聽過的菜色,配上甜品飯後甜點高湯,整整十二道菜,看的我目瞪口呆,因爲這些菜加起來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可是看那個‘毛大壯’一副品茶隨意的樣子,我真的相信沈一歡的話,他,財大氣粗。
“行了,就這些你們先上着,要是還欠缺什麼我在叫。”
在我思慮的空蕩子,沈一歡高傲的將菜單交到服務員的手裡,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看着好想讓人扁她一頓。
“那……毛先生還有什麼要添加的嗎?”
服務員小姐像是沒有聽到沈一歡的話似的,歪着頭用着標準的笑看向‘毛大壯’,雖然這個沒啥,但在沈一歡眼裡就不一樣了。
‘彭’的她一拍桌子,刷的一下站了起來,“我都說了讓你們先上着,咋了,你們就認識毛大壯,不認識我沈姑娘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在多廢話一句,信不信我打個電話過去,分分鐘開了你。”
服務的姑娘一臉委屈外加不解,看着沈一歡又看了看‘毛大壯’一副委屈想要他解救的樣子,可‘毛大壯’就是一個勁的喝茶玩着茶杯,一點也沒把風情萬種的服務姑娘,看在眼裡。
“你還看,還不快去。”沈一歡有一拍桌子,這一次服務姑娘是不敢在放肆了,連忙說着是的抱着菜單走了出去。
好強大,我崇拜的看着沈一歡。
“一歡,你是我男神。”我故作可愛的兩手握成拳頭放在下巴下面,兩眼瞪到最大誇張的說着。
沈男神傲嬌的一扭頭,端着茶杯高傲的對我拋了一個媚眼,就在她一杯茶水放到嘴邊的時候,突然被一隻手拍在茶杯下面,溫熱的茶水瞬間給沈男神洗了一把臉。
“靠,毛大壯你他媽找死是不是。”
男神瞬間變成潑婦,我也再一次見到‘毛大壯’冰山的臉上,破出一絲微笑,那笑有點暖,有點邪魅。
“笑毛呀笑,牙齒白牙,長得一副禍國殃民的樣子,就知道勾引無知少女,我真爲毛媽媽感到悲哀,生出你這麼個禍害。”
“所以你這是嫉妒?”
“我嫉妒你個大爺呀!長得跟個娘炮似的我還能嫉妒,你丫的開玩笑吧!我……泥行開額。”
“放開你?沈小三我看你是現在膽子肥了是吧!出口就帶髒話,誰教你的。”
“類……”
“我可不記得我這麼沒教育過。”
“……”宏長上巴。
沈一歡說的我聽不清楚。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毛大壯’用兩隻手扯着臉霞,圓圓的小臉瞬間變成了一個大餅,看着沈一歡變成大餅的臉,我很沒義氣的低頭喝茶。
不是我不幫她,實在是這件事情我不好插手,咋說都是人家的家務事,我一個外人插手像什麼話,不過沈一歡的樣子,真的好好笑。
低頭喝茶,我的肩膀忍不住的顫抖。
“吳小樂你別以爲我沒看到你在偷笑,見朋友有難都不忙,鄙視你。”一得到自由的沈一歡就開始進行人生攻擊,但她現在打死都不敢攻擊‘毛大壯’了,所以我是躺着中槍。
不過無所謂,你想鄙視就鄙視吧!放在我不在乎。
“你就是吳佳樂?”
疑問的話是對我說的,我一擡頭,就對上‘毛大壯’那雙打量的眼睛,好像在看一個稀奇動物,所以他的目光,我很不喜歡。
但,再不喜歡,禮儀上我還是陪着一笑,伸出一隻手越過桌子,“我是吳佳樂,你好。”
“毛天麟,幸會。”
“張林飛。”
張林飛也跟着站了起來,伸出手報出自己名字,毛天麟對他一點頭,“都坐下吧!其實對你們兩個我也算是有些瞭解,當年然奶奶突然離開,我師祖整天對着一張照片發呆,那個時候我就知道然奶奶的離開是爲了一個女孩,後來,族裡的人打聽到你的消息,我也跟着族裡知道了你,還有你男朋友的事情,聽說你們是青梅竹馬是嗎?”
“恩,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點頭,應着。
他摩擦着杯子邊緣,看着我揚脣一笑,“青梅竹馬的我見多了,但是向你們這樣的我倒是第一次見,兩個人整天膩在一起不會煩嗎?”
毛天麟問出的問題,我和張林飛同時愣了一下,看着他疑惑的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又是一笑,邪念的笑就是當下那種最勾引女孩的一笑,“我只是覺得兩個人在一起時間長了,看着同一張臉,做着一件事情,早晚都會厭倦,可是你們卻在一起十三年,這個數字還真是讓人意外。”
毛天麟的解釋,我和張林飛對視一笑,我看着他又看了看沈一歡,問着,“那我能問問毛先生和一歡在一起多久嗎?”
“我們?”毛天麟挑眉。
“是。”我一笑。
“從她還在我師母肚子裡的時候,我就認識她了。”
“那我問毛先生,可會覺得沈一歡煩。”我這話問的很輕很輕,輕的就像是一根羽毛刷在在場的人心裡,我一直盯着毛天麟,盯着看他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可他卻在挑眉看了一眼沈一歡後,莫名其妙的苦笑,“看來吳小姐比某人聰明多了。”
“不是我聰明,是毛先生表現的太過明顯。”
“是嗎?”
“是。”
我的肯定,毛天麟又是一笑,沈一歡一直看着我們,皺成川字的眉頭,明大的寫着你們在說啥,我看了張林飛後一笑,毛天麟卻依然是一臉苦笑。
我剛纔的那一番話,我想在場只要有腦子的人都聽得很明白,可只有身爲當事人的沈一歡,披着一頭霧水,這個應該就是人家說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因爲我是旁觀者,所以我清晰的看破他們之間。
說玩飯,我們就商議着張揚的事情,可我剛說完毛天麟卻皺起了眉頭,“怎麼了毛大哥,這事情不好辦嗎?”
“不是不好辦,是根本就很難辦。”
毛天麟說着,卻也因爲他的話,我們低下了頭。
“怎麼說?”我問。
他從口袋的拿出煙,遞給張林飛一支後,自己點燃抽了起來,“雙生娃娃原本就雙生雙息,如果另外一個存在的話,我們根本就找不到她們的位置,找不到位置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但如果找到她們,這事情就又不一樣了。”
“怎麼個不一樣法?”
“雙生娃娃原本就是一個身體兩個靈魂,想要活着就要百分百的相信對方,但如果挑撥了她們之間的關係……”
“就能不攻自破。”
“對。”
毛天麟買說完的話,我開口搶了過去,原本還想不明白的事情,被他就這麼三言兩語的給弄了明白,看來沈一歡的這個大師兄,的確是有點本事。
既然苗頭還是在要找出小君身上,那麼這件事情還是要張揚出面。
我們商議着,我們只要一直在張揚身邊,小君就不可能出現,所以我們尋思要不要設計個陷阱,讓小君自己跳進來,而陷阱中的誘餌,剛好放着張揚。
商議好了我們就準備離開,當一頓飯花了六位數的時候,毛天麟拿出隨身的金卡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刷着,也就是那一刷,我算是明白爲啥沈一歡說他財大氣粗了,要不這個價碼的一頓飯,換做誰不是一陣肉疼,更何況像我這種小蝦米,恐怕是賣身也吃不起這樣的一頓飯的。
離開鳳祥樓,我們就毛天麟在市中心的一套公寓裡,原本是想找一家酒店的,但是想想我們下面要做的事情,我倒有點害怕,我們還沒抓到人,就先被別人當神經病給關起來了,所以推掉的不好意思,我們只好去了毛天麟的家。
我們設計的方法就跟我上次抓鹽女一樣,擺好的陣,再把張揚放在中間,我們躲起來,然後等着小君上鉤。
牆上的古老時鐘敲響了十二點的鐘聲,我們在房間裡靜靜的聽着外面的動靜,張揚一個人睡在大廳裡面,別問我爲啥這麼肯定小君會來,因爲就我對小君的瞭解,她一定會來,因爲她是一個不達到目的不會罷休的人。
果然,時間走到十二點半的時候,平靜的夜突然吹起了冷風,刷刷刷的吹着窗外的樹葉,就好像馬上有一場大雨來臨似的。
但這個不是大雨來了,而是小君來了。
四人交換了眼神,我用一張隱身符貼在童童的頭上把她塞進櫃子裡面,“呆在裡面儘量不要出聲。”
“恩。”
得到童童的首肯,我們四個人看着電腦屏幕,屏幕上一閃而動的影子,小君依然抱着她的那個娃娃,出現了……
“還真是一場盛宴。”
放小N倍的畫面,我只能看到屏幕上小君正在慢慢移動,心裡不停的吶喊再向前一點,再向前一點,快走進我們的陣裡,可小君就像是有所差距似的,突然停了下來,站在沙發外距離張揚三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她怎麼不走了,我用眼神疑惑的問着毛天麟,他也是一臉不解,然後十指飛快的敲動在電腦鍵盤上,放大的畫面,我們看到小君手裡的娃娃閃着紅光。
“不好。”
毛天麟大叫一聲,跳下牀拉開門就衝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終於肯出來了,嘿嘿嘿!雕蟲小技。”
小君懷裡的娃娃發出猖狂的笑,我們剛出來,小君就被那個雙頭娃娃一擊摔在地上,如同布偶似的了無生機,而那個原本小君一直抱在懷裡的娃娃,搖身一變確變成了一個白髮童顏的老者。
“鬼天師?”毛天麟壓低的聲音,我看着眼前老頭,想問鬼天師是誰。
被稱爲鬼天師的老者哈哈一笑,看着毛天麟稱讚的說着,“不錯,看來沈天真也不算是後繼無人,收了你的確比他親傳的孫女有用。”
“靠,死老頭你說什麼?我……”
“一歡,別鬧,不能對長者無理。“
毛天麟突然轉變的態度,我不知道爲什麼,但這裡他年資最張他不說我也就不多問。
毛天麟繼續陪着笑臉,微笑的說着,“不知道大師爲何突然出山,我聽我祖師說大師已經歸隱山林了,怎麼這次……”
“哼!怕是天真老頭說我已經死了吧!當年他和他那媳婦把我打回原形,這筆賬我還沒算,怎麼我現在出來還要像他報告不成。”
“那道不是,只是最近我們也是遇到了一些事情,不知道爲何大師會出現在這裡?”毛天麟試探的問着,哪知道這一問,那個被稱作鬼天師的老頭大聲放笑,“你們遇到的事情,恐怕是雙生娃娃的事情吧!既然你這小輩問起,我也不隱瞞了,這一次我之所以會來是因爲我的孩子……”
鬼天師說着最後兩個字的時候,眼睛溼潤了一下,“我夭折的孩子我一直把它靈魂寄養在我的體內,可二十幾年了,我的孩子越來越虛弱了,我需要找到一個更好的身體來寄養他,可我的孩子不管被寄養在什麼樣的身體裡,最後只會虛弱、在虛弱,虛弱的讓我心疼……”
“所以你就把他寄養在小君的身上。”毛天麟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冰冷的掉在地上都是碎冰渣子。
“是,嘿嘿嘿嘿……”鬼天師詭異的笑着,裂開的嘴,露出一口黑牙,大開的嘴巴帶着一股魚腥的惡臭,“雙生娃娃的身體是最好的器磊,只是可惜我找不到一對男孩,只能找到女孩,不過沒關係,只要我的孩子能活,我不在乎他是男是女,還有三天、還有三天我的孩子就能活過來了,還有三天,哈哈哈……”
鬼天師是在一陣猖狂中笑着離開的,留下的小君我從地上把她扶起……
“沒用的,被拋棄的器磊就是一具屍體,沒有用的。”毛天麟自言自語的話,我害怕的把手指伸向小君鼻前,果然了無生機的她只剩下冰冷,我不明白,我不瞭解,更多的是我在害怕,放開小君我抓着毛天麟吼着,“這是怎麼回事?那個老頭不是要小君的身體救活他的孩子嗎?爲什麼他還會把小君殺了。”
“爲什麼?因爲他要的原本就不是她的身體。”
“什麼意思?”
“雙手娃娃活下來的身體固然重要,可他們最重要的還是靈魂,擁有着地獄深處的靈魂,是每個邪道人最好的補品,鬼天師之所以叫鬼天師,就是因爲他走的是邪道他是惡鬼的化身。”
“那你的意思?”
“不管了。”
“啊……”
“也管不起。”
“什麼意思?”
“我問你,你一開始爲什麼要抓小君。”
我不明白,毛天麟卻突然反過來問我,我眨眨眼睛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張揚後,說着,“是爲了張揚呀!小君要報復張揚,所以我要抓住小君。”
“那不就行了,現在小君死了,張揚沒事,這件事情你還要怎麼管。”
“可是……”
“沒有可是。”
毛天麟的話我不明白是啥意思,不明白爲啥前一刻還幫我們一起下陣的人,這一刻變得想要置之不理,我也不明白這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的確就如同毛天麟說的,我的初衷是張揚,現在小君都死了,我還有什麼好多管的,可是爲什麼我的心裡就是這麼不放鬆,好像有什麼事情被我忘了,快的抓都抓不住。
鬼天師的事情我問了毛天麟,毛天麟卻說我知道這個幹嗎?對我沒有好處,但是我就是想知道,在我一再的確認下,毛天麟纔像是講故事似的說着。
“我知道的也不過是皮毛,我也是聽師傅說的當初的事情,他說,當初祖師和然奶奶給一家大戶過着陰事,原本都好好的,哪知道中間祖師偷懶跑出去抽了根菸,當時祖師想着有然奶奶在,然奶奶想着祖師在,兩人就這麼想着,誰都沒注意當初還是孩子的鬼天師潛了進來。
走陰陽兩路的,有祖傳的也有後半生因爲一些事情接了家仙的,然奶奶雖然是嫁給祖師之後才接的家仙,但然奶奶的功力卻不在祖師之下,可還有第三種,就是那種想要不勞而獲的,而鬼天師就是這種。
想要參合陰陽兩道的事情,必須能有通靈的本事,這一行放在他們哪個年代是封建迷信,但是放在後來六幾年的時候,就是一塊發財致富的捷徑,我師父說,鬼天師就是看中了這點,所以才保了陰陽兩道。
他爲了改寫天命,就以吸食死人留下的怨氣修煉,那天祖師他們過的人是當時的土財主,正所謂改命要富貴而行,貴指的就是貴族,福就是暴發戶土財主,鬼天師算是踩着點的想要吸走土財主的財氣,也就是那麼一根菸的時間,讓他鑽了空子,吸走了土財主的財氣。
只要在配合着貴族的貴氣,鬼天師就能徹底改變自己命運。
當時祖師他們知道以後,是大吵一架,然後鬧得不歡快的夫妻倆就打賭斷了鬼天師的貴氣路,我聽師傅說,兩人是在一個軍家發現鬼天師的,當時鬼天師以大師身份陪在一個軍長身邊,那個軍長已經是八十有幾,而且還是當年跟着毛主席一起的紅軍。
有了貴氣還帶着陰間害怕的剛氣,無一不是最好的,但是取人氣息,非要他陽壽盡了的當天晚上取走,要不活着本身會駕馭貴氣,死的太久,貴氣就會留給後代,所以這也是爲啥鬼天師一直陪着哪位老紅軍的目的。
當時祖師他們找到鬼天師的時候,那個老紅軍還只剩半年揚起,所以雙方當時就鬥了起來,後來好像聽說鬼天氣棄皮囊逃走,在後來就是災星降世,然奶奶走了,鬼天師的事情也就沒人在提起,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裡出現,更可笑的是這些年竟然有了自己的孩子。
毛天麟說的故事我是聽都沒有聽過,我知道他口中的然奶奶就是我五奶奶,我也想過五奶奶和沈一歡的爺爺曾經是一對,但是卻真的沒想過他們是夫妻,畢竟五奶奶對沈一歡爺爺的態度是我親眼所見的,還有她對沈一歡的態度……怎麼看,都不像是祖孫兩個,這一點到像極了我和我奶奶。
鬼天師這個稱呼我連聽都沒有聽過,所以自然不會知道當初的輝煌歷史,只是我沒想到一向只知道膩寵我的五奶奶,有這麼大的本事,想想我從她身上學來的東西,恐怕臉皮毛都沒有粘上吧!
在這必須說一下,企圖改變自己命運的人,一般都不會有後代,這也是爲啥毛天麟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是用這嘲笑的語氣。
都說命由天定,既然是生下來就註定的命運,就不是單靠人力能夠改變的,如果真的可以改,我想我是第一個就去改命的人,就算是你強制改了自己的命運,最後也只會是落得一個形單影隻,因爲改了命運,就等於改變了一身。
你所以的親人朋友都會因爲你這一改,亂了死了傷了,所以一般只有極度陰損的修陰人,纔會說有改命這麼一說,所以兒子,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過從鬼天師最後看來,他的兒子現在應該還是個靈魂,而他想要的復活放肆,應該是想要他兒子和他一樣,靠吸食別人靈魂作爲修煉的本命,小君就是一個最好的前提。
眯起眼睛,我的手指有節奏的敲着椅子,敲着敲着我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一下跳了起來。
“怎麼了小樂?”
一直沉默的張林飛抓着我的手,溫柔的話被我突然的反應嚇了一跳。
“不對勁,既然那個啥鬼天師有爲題。”我說着,就要往外跑,可是下一刻拉我回來的不是張林飛,而是毛天麟……
“你知道?”我突然冷靜了下來,看着他三人不解的問。
我相信我的問題他是明白的,我也相信他也該早就想到了。
果然,我剛問完他就點了點頭,哪一點頭我笑了……
他知道,他竟然真的猜到了,可他明明知道後果是什麼他卻還能在這說着故事代開我的注意裡,我突然有點不大明白,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大師兄,是善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