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勝雪,這是打算拍古裝戲呢!剛重要的是她長髮飄散,有一種聶小倩的味道,這樣的女鬼,三子這是走了狗屎運了。
衝着三子擠眉弄眼一番。這飄飄卻飄着白衣擋在三子面前,那架勢就好像是在警告我不要靠近三子。
這是什麼情況?我的眼睛美成了桃花,我怎麼感覺這個飄飄姑娘在吃醋呢!
“那個誰……你誰呀!”還是重要事情要緊,我指着白飄飄,氣質高昂的說着。
哪知道她瞪了我一眼,佔有慾的纏上三子,硬生生的拉進了兩人距離。
“嘿嘿!”我笑的猥瑣,看着他們兩人,如果忽略掉白飄飄的身份的話。他們兩個倒是有點姦情。
“小樂。你倒是滅了她呀!”三子有些着急,一雙手大大張開,像一隻木頭似的任由飄飄抱着,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三子現在一定最想推開飄飄
。
我搓着下巴笑看兩人姿勢,明擺的有點無力下手。
這個白飄飄根本就是沒想要傷害三子,在多一點的說,她的動作就好像是喜歡三子,雖說三子這張臉的確很禍水,但是我也不相信能禍害了一個古代飄飄。所以我覺得應該是有什麼東西牽制了她,讓她不願離開。
“你是不是不能說話。”我看着飄飄的神情突然正經,問她。
這一次飄飄不是沒有反應,而是抱着三子然後點了點頭。
我解開纏在手腕上的紅繩,靈性的紅繩如小蛇一樣穿梭在兩人周圍,就在白飄飄覺得事情蹊蹺的時候。紅色一把將她纏住,死死的纏住。
“啊……啊啊……”
白飄飄一身的白被我丟出的紅繩纏成了紅色,痛苦的呻吟終於算是有了一點聲音,我順着她張嘴痛苦喊叫的時候掐住她的下巴,空洞洞的嘴巴果然應正了我的猜測,這個白飄飄沒有舌頭。
空蕩蕩的嘴巴只有一個黑洞,看的出來應該是生前被人一刀割斷,只是不知道這姑娘身前受了什麼磨難,盡然會讓人強制的割斷舌頭。
解開纏在她身上的紅繩,下一刻她就像一隻受驚的小白兔縮在角落。顫抖的抱住自己的身體,鎖在沙發的角落後面顫抖。
這麼一個軟妹子都能把三子嚇得快要神經,真不知道三子的承受能力在什麼地方。熱門
手裡打着一個暗結,我以紅紙畫舌,然後在滴上我的血讓她含在嘴裡,她的舌頭已經被割掉腐爛,我現在也不可能在給她找一根人的舌頭,只能用紅紙代替,雖然不能長期使用,但用上一時半會兒也是行的。
“能說話了就別縮在哪裡,你好歹也是一個鬼,怎麼比人還要膽小。”我扶着額頭覺得頭疼,她這個白飄飄,也算是我從小到大見過最膽小的一隻了。
她弱弱的從沙發後面站了起來,躲在三子身後,露出的一顆腦袋說出了第一句話,她說,“人比鬼更可怕。”好吧!我竟然無言以對。
“那既然人可怕你爲啥還要纏着三子,人鬼殊途,你這樣纏着三子會讓他生病折壽,難道你會不知道。”
“我沒有要陷害他。”
“那你爲什麼還要纏着他。”
“我……我……我……”
白飄飄白嫩的臉雙霞緋紅,我敢對天發誓,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女鬼也會臉紅,這也算是正事了我之前的猜測,這女鬼看來是喜歡上三子了,人鬼情未了呀
!還真當自己是聶小倩了。
“不管怎樣,你糾纏着三子都會給他帶來災難,三子的眉心已經開始發黑,這是陰氣所侵走黴運的徵兆,如果你真的喜歡他,就應該知道不應該害他。”我不掩飾的直白說出,這個時候要是再不說,我怕按照這個飄飄的性格,應該會一直不說。
飄飄的眼中含淚,我也看到了三子投來的驚錯深情,相比他是打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魅力竟然能夠迷倒一個女鬼。
白飄飄淚中代言,軟軟的聲音漂浮在大家耳邊,她說,“我原本是大家戶的女兒,只是爹爹突發奇病,全身腐爛紅腫,請了好多大夫都診斷說命已垂危,但是孃親不信,覺得爹爹是中了邪纔會變成那般,所以就請了一個道士在家做法,那日本是青天白日,也不知道士做了什麼,一下白日變成黑暗,彷彿是在夜中。
道士說,爹爹之所以腐爛一身,是因爲有邪氣入體,想要剷除這股邪氣就要以至親之人的舌頭作爲藥引引出邪氣,而當時我和哥哥姐姐都是害怕至極,道士卻說讓靈狐尋找那根最具有靈性的舌頭,那日說完我就和哥哥姐姐在家惶恐,恐那道士真的而會割下我們的舌頭作爲藥引,雖說父親病重做兒女的理當盡孝,可我當時是真的怕了,所以當夜我就問了哥哥,想讓他出出主意。
哪知道……哪知道……”白飄飄盡然哭了起來,還沒說完的故事吊着人的胃口,三子一個心急,抓着白飄飄就問,“哪知道咋了?”
白飄飄臉上一紅,抹抹眼淚繼續說着,“哪知道我剛去了哥哥的院子,就聽到哥哥跟那道士的話,哥哥說只要道士不割他的舌頭,他就送給道士一座金山,當時我聽完就覺得心慌,就連忙去了姐姐的園子,可還不等我走進去,就見姐姐身邊的侍女匆匆跑出,我以爲是那靈狐選了姐姐,哪知道那待女是急忙去請道士。
待女帶來了道士,姐姐就脫下了衣服,說只要道士不割她的舌頭,道士想怎樣都可,這一下我見事情不妙,我就連忙從後院翻牆準備離家,可是沒想到……沒想到……”
“沒想到你被他們抓了回來。”我不耐煩的替她接了下來,要不然按照這個白飄飄說話的態度,這故事能說到明天早上。
不過這也說明了人心涼意,爲了一己之私姐妹三人都想要逃脫,爲了不讓自己受到牽連,就不顧自己爸爸的死活,說起來到真的有點寒心。
歪着頭,我想如果換做我一定也不敢,畢竟,那該有多痛呀!
白飄飄點點頭,委屈的眼淚再次奪出她的眼眶,淚水斑斑的她這一刻到有點楚楚可憐,畢竟那件事情受到傷害的是她,人心的自私也不是她一個人的自私。
“後來我被那個道士抓了回來,他說靈狐選擇了我,我不但不想救我爹爹還想着挾帶私逃,弄得我爹爹一氣之下就把我綁在木樁之上強行割掉了我的舌頭,然後又把我殺了丟在山林之中,因爲沒有人安葬,再加上我沒有舌頭不能爲自己辯解,所以這些年我就是個孤魂野鬼,餓了就到大街上吃別人的香火,沒衣服穿我就會撿別的鬼不要的衣服,一直到那天我遇到了他,我纔有了後來的日子
。”
那個他不用想就是三子,在看白飄飄那一眼含情脈脈的樣子,應該是初戀,只是她身上這身衣服是拿來的,這也太漂亮了吧!
我看像三子,三子一個勁的對我使着眼色,從小我倆就一起長大,我自然知道他着眼色是啥意思,他是讓我趕緊把這個飄飄弄走,可是人家都孤魂野鬼了,這樣不覺得有點可憐嗎?
我當下嘿嘿奸笑兩聲,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黃紙,一筆成符,又在背後寫了一行字,嘴裡念着咒語燒在空中。
“人鬼殊途,不管你對三子是什麼樣的感情,我都希望你能離開這裡,你是孤魂野鬼,沒人給你送行,我們三個會爲你送行,至於地下,剛纔我已經打過招呼了,你下去以後不必擔心。”我難得的一本正經,不單是爲了三子,也想讓這個女孩好好投胎。
“你……”
“午時三刻,真是上路的好時間,你自己好自爲之。”
我說完就拉着張林飛去整理一些等下需要用到的東西,留下三子和那個白飄飄在大廳裡面,我想白飄飄應該會有話想跟三子說,我算是在送走她以後,爲她和三子製造一點機會吧!
當然臨出去的時候我也對三子使了個眼神暗示一下,暗示他最好是好好跟白飄飄相處,最好是不要惹怒了她,反正都是要送走了,最後一下希望三子能多忍耐一下,要不然着白飄飄帶着怨氣離開,這件事情就可不是送一送那麼簡單了。
我以爲我都給過三子暗示了,他應該是瞭解的,可我剛和張林飛拿着冥紙進屋的時候,就聽到有什麼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緊跟着就是一道白影從我眼前飛走,速度快的,我就算反應過來,都來不及把她綁回來了。
“怎麼了這是?”我一進屋就看到滿地殘渣,拉着三子急忙問着,哪知道這孩子一臉怒氣,一邊抹臉一邊
憤憤不平的說着,“誰知道那女鬼發什麼瘋,我都說了
我會好好送她走的,誰知道這女鬼突然發瘋說要親我一下,她是鬼我是人,我怎麼可以讓她親我,所以……”
“所以你決絕了,還說了難聽的話。”
“也沒多難聽,就……”
“我就問你是不是。”我突然大聲。
三子像是感覺到我的生氣,低下頭弱弱的說,“是。”
我手裡冥紙握緊,氣的我想拍死他或者拍死我自己算了,我都已經暗示讓他控制住自己一點,他就是給我這樣控制的。叼坑豆號。
我連忙燃起一張追魂符跟了上去,卻發現追魂符飛去的方向竟然是東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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