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爲自己小命着想,一口氣帶了北山醫院最精英的醫療隊,扛着最貴的搶救儀器,開着急救車一路呼嘯而來,等見到坐在牀上安安靜靜畫設計圖的杜雲軒,差點沒一口氣喘不上,暈倒過去。
“策哥,他……他沒什麼事……”給杜雲軒做了一番檢查,張平用欲哭無淚的表情向古策報告。
“沒事就好。”古策掃他一眼,“怎麼一副死了老孃的臭臉?你希望他有事?”
張平哪裡敢多說一個字,開了一份根本沒必要的保健藥,萬般悲催地領着呆在門外發悶的精英醫療隊離開。
房間裡,古策警告他的小熊,“別以爲醫生說沒事就真的沒事了,這兩天你都給我在牀上躺着。”
杜雲軒不置可否,低頭在稿紙上勾畫美麗的線條,半天,語氣尋常地開口,“古策。”
“嗯?”
“能不能請你把襯衣脫一下?”杜雲軒雲淡風輕地說,“我要觀察你胸肌的線條。”
觀察胸肌之後,順其自然地觀察了其他和性感拉得上關係的地方。
杜雲軒有些驚訝,自己在病中的工作效率竟然也能那麼高。
看着古老大在面前寬衣解帶,很有職業模特精神的聽憑擺佈,設計師要體驗肌肉走向紋理觸感時,還乖得不像話地主動靠過來,任摸任撫,杜雲軒的靈感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下筆有如神助。
雖然在整個過程中,難免被男人強悍地索取了幾次當模特的報酬,大概……還是值得的……
一張接一張的草稿圖,在尖尖的鉛筆下流淌而出。
一直對這次的QINGSE設計題抱着本能上的抗拒,但事情正在朝好的一面發展,瓶頸被突破後,杜雲軒的設計突飛猛進,畫出來的設計都古策都歎爲觀止。
不過,古老大還是有自己的底線,在牀上身體力行地“服侍”病人,一邊往深處用勁,一邊畫下道道,“項圈帶一帶,可以;腰帶套一套,也行;RUJIA嘛?只要你開得起價,付出叫人滿意的報酬,你男人就考慮看看。”
“XX針?”
“沒門。”古策猛一挺身,撞得杜大設計師閉着眼又痛又甘美地悶哼。古策在他耳邊低笑,“這根大傢伙每天辛辛苦苦地爲你服務,你怎麼忍心用針扎它?做人,要講良心。”
當黑道老大就是有這種特權。
你和他講法律,他和你講拳頭。
你和他講倫理,他和你講體力。
你和他講設計,他……和你講良心!
杜雲軒雪白的身子被他頂得在直往上躥,兩手用力圈着古策的脖子,一邊j□j一邊磨牙,“你的良心,早被狗吃了……嗚————!唔唔……”
脖子被咬得好疼……
(啊!螃蟹又出來了!我真的不願意啊不願意啊!)
……
繃緊的腰肢顫抖着,**般**。
已經凌亂不堪的牀單,又被充滿雄性氣息的**弄髒了……
紊亂的喘息稍止,杜雲軒打開古策還在身上佔便宜的手,摸索到被單的一角,慢慢拉起來,蓋住泛着QINGYU粉色的身體。
“那,XX帶的配件呢?”杜設計師還沒有忘記自己的本職工作。
他說的是那個指定尺寸,不管怎麼設計,看起來都非常邪惡的人造男形。
剛剛被同樣形狀的真東西插到死去活來,下半身很不自在的設計師,看着j□j雄風又隱隱擡頭的男人,無論如何也吐出去“人造男形”這個XX色彩過重字眼。
只能用……配件……替代。
“你是說以後要塞在你客戶的堂弟屁股裡的那根假貨?”古老大裝紳士的時候,就像幾輩子出身豪門的大少爺,優雅迷人得無可挑剔。
不裝紳士的時候……
也……單刀直入得沒人敢挑剔……
“……是。就是那個,配件。”
“寶貝,”古策捏捏杜雲軒白皙翹挺的窄臀,邪魅地笑,“那玩意,應該在你身上用。”
杜雲軒臉色一白,停止了討論這個話題。
三天一過,不許杜雲軒上班的禁令終於解除。
杜雲軒本來還暗暗擔心,怕古策當**模特當上癮,領模特報酬領得忘乎所以,會蠻不講理地延長禁令,結果古策很通情達理地放過了他。杜雲軒大爲高興,主動下廚做了一碗麪條,大贈送般的在碗裡放了三個煎得金黃焦香的軟心荷包蛋,還多加一把切得細細的翠色蔥花,以表達對古老大說話算話的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