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針,就是刺入XX的小玩意。相信你可以把它設計得如同插入珍貴花瓶的鮮花一樣美麗誘人。尖銳物j□j男人XX的地方會產生痛感,但在牀笫之間,痛往往和快樂分不開,不是嗎?也許,你以後也可以嘗試一下,杜設計師。”
即使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大老闆兼最重要的客人,杜雲軒還是忍不住冷冷瞥了他一眼,“萊亞先生,我不喜歡把工作上的設計,和我私人的事扯在一塊。”
“對不起,我太唐突了。。”
大老闆很有風度地道歉。
“以上,就是我對這次設計要求作出的修改,其他三位設計師也會得到通知,不過他們收到的是我的新特助發過去的書面闡述。至於你,杜設計師,既然打算和你碰面,我想親自對你說明比較好。希望你知道,在四位設計師中,我對你的期待最高。”萊亞先生說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回到設計室裡,還覺得脊背猶存寒意。
和大老闆面對面說話,壓力太大了。尤其談話的內容裡,有如此多兒童不宜的話題。
XX針……
杜雲軒光想想就覺得痛,那位亞歷克西亞少爺可真不是凡品,大概也只有蘭迪.萊亞的獨特品味,可以與之相襯吧。
他把設計桌上的燈光調亮了些,鼻尖忽然鑽進一縷沁人心脾的幽香。
伍小麗自作主張地把夏爾蘭雪花百合插在花瓶裡,就擺在設計桌的一角,燈光下,雪白的花瓣嬌嫩地舒展,如此楚楚可憐,令人覺得辣手摧花真是一種不能饒恕的罪過。
古策從前送的花,杜雲軒都毫不猶豫地丟進了垃圾桶。
這一次……姑且把它當空氣清新劑擺擺好了。
不再理會花和花瓶,杜雲軒繼續把心神放在設計上,幾次碰壁後,他開始思索,最早走的方向也許是錯的,他挑了難度最大的下半身部件,那恰恰是他最難入手的部分。
也許從其餘外圍部件的設計摸索會比較好。
XX針和X夾這兩個選擇,杜雲軒下意識地避開了。挑來挑去,還是面對項圈的壓力小一點。
他在面前重新鋪開一張白紙,拿着鉛筆在上面刷刷地開始描畫……
這次估計是找對了入手點,一天下來,成績相當不錯,杜雲軒畫出了四五張項圈的草圖,有固定式,也有半鎖鏈式,邊緣弧度的變化紋理出了一個大概。
每次工作有進展,杜雲軒都會生出一種正在孕育新生命作品的小小興奮感,今天也不例外,他迫不及待地想感覺撫摸這些弧度的快樂。
下班後,他沒有回公寓,而是直接開着君威,去了古策的別墅,如果要製作簡單的樣品,那裡纔有順手的儀器。
不知道古策是不是存心用這套儀器誘惑他,下了死命令,東西不許搬回公寓,只能在別墅內使用。
這一招倒很管用……
在書房裡忙了十來分鐘,忽然有人按門鈴。
杜雲軒覺得奇怪。
古策從來不按門鈴,這男人有個詭異的本領,似乎去任何地方都不會遇到阻礙,所有門牆都會向他這黑暗地王鞠躬禮讓。
杜雲軒的公寓已經換了二十多把鎖,但只要古策願意,隨時可以無聲無息出現在裡面。在許多次半夢半醒中被潛入的古策激烈侵犯後,杜雲軒終於有了一個明確認知—天底下的鎖對古策來說都是無用的裝飾品。
杜雲軒打開門,發現來者果然不是古策,而是穿着工作服的餐廳侍者和一桌熱騰騰的飯菜。
應該就是古策常叫外賣的那家,侍者看起來熟門熟路,不用杜雲軒開口,手腳麻利地把熱菜熱湯送到飯廳擺好,連漂亮的餐巾都鋪好了。
這一幕有點未卜先知的玄妙意味,其實說穿了很簡單,黑暗帝王的別墅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的,看起來幽靜無人,其實保安措施裡三層外三層。
杜雲軒這邊拿着鑰匙打開大門,那邊負責別墅保安的小弟就通知了古策。
古老大再日理萬機,總不能不考慮一下他心愛小熊的肚子。
杜雲軒只有沉浸在工作的狂熱時,纔會主動跑來別墅,而他工作起來肯定廢寢忘食,古策對此非常清楚。
“不是竹笙雲耳湯?”杜雲軒在餐桌旁坐下,掀開湯罐蓋子看了一眼。
“是杜仲黨蔘乳鴿湯。”送菜過來的人恭敬回答,然後,多嘴地加了一句解釋,“這湯補腎,效果很好。”
正把勺子往嘴脣靠近的杜雲軒,忽然停止了動作。
轉而拿起筷子,默默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