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茶几上的白蘭地杯,有滋有味地品嚐一口,然後,緩緩解開自己的皮帶……
(啊!螃蟹又出來了!我真的不願意啊不願意啊!)
杜雲軒X吃着男人的強壯,瘋了似的搖頭。
不行……
太刺激了。
完全受不了。
根本不是身體可以承受的強度。
不得不咬緊小球,無法說出反抗的話,甚至連想求饒也做不到。語言被無情禁止後,擊打身體的XX的電流,恐怖地增強了百倍。
“加油,寶貝。爲了保護你純潔的弟弟的人生觀,”古策因XX高漲而變得十分性感的低沉嗓音就在耳邊,“用你那個迷死人的地方,快點把你男人擺平。對,就這樣……再快一點……”
動作不禁加快了。
杜雲軒鼻子裡,噴出甘甜溼潤的氣息。
XX的氣味,如花香般溢滿擺着性感裝飾品的豪華包廂,侵蝕着殘存的理智。
可是,如火如荼的激烈運動,卻被一個很不識趣的聲音所打擾。
手機鈴忽然響了。
正沉浸在無與倫比的快樂中,古策並不想理會該死的手機,但鈴聲有如冤魂不散,一直響個不停,嚴重破壞古老大享受小熊的心情。
哪個混蛋?!
“別停,寶貝,”杜雲軒也聽見了手機響聲,動作有所遲疑。古策在他臀部用力捏了一把,指示他保持頻率,低笑着提醒,“你男人就快繳械投降了,緊要關頭放鬆戰鬥,這場戰鬥會延時哦。你的牙關已經開始覺得麻了吧?”
杜雲軒覆滿j□j的臉增加了一絲驚惶。
一直保持咬緊的動作,他確實很難繼續控制牙關了。
視線越過男人的肩膀,看向單面可視玻璃外,弟弟身邊的夜總會小姐已經不見了,他身邊站着一個杜雲軒從來沒有見過的頗有幾分英氣的男人。
男人不知道對杜明磊說了什麼,杜明磊一臉不耐煩,“我沒話和你說。”
然後扭頭,問已經喝得酩酊大醉的同事,“組長,我哥到哪去了?怎麼半天沒回來。”
這一扭頭,目光自然向包廂方向掃來,當然,他看到的只是一面鏡子。
但也把杜雲軒嚇得小球差點脫口,拼上全身力氣,才又咬緊了。
更加不敢遲疑,以儘快擺平古策的激烈心情,繼續努力。
男人眯起眼,發出享受的低哼,掏出手機接聽,“你最好有要緊事。”
老大頭一句就是這個,電話那邊的手下用膝蓋想也知道這電話打的時間不對,趕緊小心翼翼地解釋,“策哥,是你說,袖黨那些混蛋有吐出什麼新鮮貨,要立即向你報告。”
前陣子把袖黨潛進本市的小組一鍋端了,古策當然不會讓他們死得太舒服。
除了現場槍戰時很“幸運”地被爆頭的幾個外,剩下的活口都抓起來,帶到刑房拷問,享受古策手下精於此道的手下的特別招待。
“問到什麼了?”古策一手悠閒地拿着手機,一手輕輕撫着杜雲軒的臉。
杜雲軒光裸的脊背上覆蓋一層晶瑩汗液,臉上也在冒汗。汗水積着從筆直的鼻樑上滑下,綴在鼻尖欲滴不滴,和被XX逼迫出的滿頰粉紅,都活色生香得無法形容。
“有一個小子,看起來是他們組長,是個硬骨頭。今天用各種招把他揍爛了,他才肯鬆口,說這次過來的,還有一組人。”
“那組人過來的目的?”
“他不清楚,說那組人是黨首親自下令派來的,級別比他高很多,他們過來的行動,他無權過問。”
“你這個時候打電話,就是報告他什麼都不知道?”古策冷冷的問。
下一秒,他把手機挪開了嘴巴一點,身體傾前,在杜雲軒白嫩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低聲笑,“別偷懶,我雖然在聽電話,但下面這根雷達,可隨時在監視你的一舉一動。別停,寶貝。不然,這一場不計分。今晚必須讓我滿意爲止,懂嗎?”
托起彈性十足的臀部,然後放手,給杜雲軒做了一次“標準示範”。
杜雲軒被刺激得嗚嗚直喘,胸膛激烈起伏。
古策把手機繼續貼着耳朵,淡淡吩咐,“繼續說。”
手下當然不敢過問,正打着電話,您老人家剛纔一時半會怎麼沒了聲息?
趕緊繼續彙報。
“他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不過畢竟是同一個組織,又被派到同一個地方潛伏,還是聽到了一點風聲。袖黨的黨首黑狼派他們來,似乎是要調查一個叫輝星的孤兒院。策哥,輝星孤兒院,好像和策哥您有點關係。他們是不是想挖策哥您的底?”手下的語氣裡,很有爲主擔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