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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暴君強佔夜夜痛,五度言情

愛他就是給了一切,包括他曾經的愛人,在愛情面前,她徹底地失去了自我

“但是,本宮要回到他的身邊,卻需要你的幫忙!”豔妃終於是說出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

對於豔妃的要求,雪兒並不感到意外,因爲,從她看到豔妃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有種強烈的預感,終有一天,豔妃會出現在她和辰中間!

“如果你想做辰的皇后,這個我幫不了你,但如果,你只是想回到他的身邊,這個,我可以安排!”

“你真的會幫本宮?”雪兒的話再次讓豔妃的動容,她以爲雪兒會妒忌到痛罵她一頓,卻沒想到,雪兒居然大方的說讓她回到辰的身邊。

“是我父皇硬生生的拆散了你們,我只是替他還一點債而已!”她知道,豔妃註定會回到辰的身邊,那麼,她願意成全!

她從不知道,作爲一個一夫一妻制的現代人,她爲愛已經忘記了一切,爲他,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個現代人!

豔妃後面說了什麼,雪兒已經不是那麼記得了,只是,當豔妃離開後,她突然覺得腦子裡變成了一片空白,像是某種東西突然之間離體而去,那種感覺,她無法用詞語來形容。

“公主……”四個丫頭見豔妃離開,這纔回到雪兒身邊,看到雪兒那蒼白的小臉,都不禁擔心起來。

雪兒擡起眼眸,無力的眼神從她們的身上緩緩流過,喃喃自嘲:“我是不是很傻?我居然爲自己的夫君張羅着女人,天下底怎麼還會有我這麼傻到蠢的女人!”

“公主……”四個丫頭跟在雪兒面前,她們能感受到公主的心酸,卻不知該如何安慰。

“你們放心,我沒事!我只是愛他而已!”

雪兒正欲轉身離開,可是,腹部卻隱隱傳來那種疼痛感,而且這次疼痛比之前幾次更爲厲害,她忍不住撫着小腹,若不是秋霜及時扶住了她,恐怕她已跌倒在雪地上。

“公主,您怎麼了?”雪兒突然的不對勁讓四個丫頭慌了手腳。

“我肚子好疼!秋霜,是不是我的孩子……”雪兒顧不上疼痛,一把抓住秋霜的手臂。

秋霜連忙把過她的手腕,凝神聚氣,這一次,她感覺到了公主脈搏明顯比之前那一次發痛跳得更快,只是,她卻感覺不到公主身上有任何不妥之處。

“公主,您的手脈跳得比平常快很多,只是,秋霜查不出來,您身體有何異常,不如,我們先回宮中,再叫太醫來看看!”

懷孕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小腹疼痛,一定是有什麼事了,這一次,雪兒倒不再堅持,反正辰已經知道了,她也不再隱瞞了!

可是,回到宮中,丫頭們早已叫來太醫,可是,太醫檢查了半天,得出的結果跟秋霜所說一般無二。

“公主,老臣無能,並未能查出公主身體有何異常,除了您的脈象微快以外,其它一切正常……”

“可是,爲何我會如此腹痛?”雪兒知道肚子不會無緣無故的痛,而且最近幾天,越來越頻繁,一定是出了什麼問題纔對,她不怕死,可是,她怕孩子有事!

對她來說,這孩子就是她的命!

“這或許是公主最近身體勞累過度,待老臣待會開些寧神安胎之藥,公主按時服用,應試沒有什麼大礙!”

“嗯!有勞太醫了,下去吧!”既然查不出什麼問題,雪兒的心稍稍寬了一下,輕揮袖子,示意太醫下去。

待太醫走後,雪兒撐着坐了起來,腹痛已開始慢慢消退,只是,她臉色還蒼白得嚇人:“秋霜,你告訴我,我是不是中毒了?”

這是雪兒唯一能想到的,雖然她不懂醫,可是,這樣不正常的腹痛,不可能沒事,而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有可能中毒了?

秋霜搖搖頭,一臉難過:“公主,奴婢學醫不精,您的脈象有異於常人,明知道有事,可是,奴婢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爲公主診治?”

“這不怪你!”雪兒反過來安慰她,輕嘆一聲:“如果易哥哥在就好了,他見識多,一定有辦法!”

想到易哥哥,她這纔想起來問道:“春雨、夏荷,你們倆去雪山,發現了什麼?”

春雨與夏荷互望了一眼,夏荷從懷中掏出一物,遞到了雪兒的手上:“公主,奴婢和春雨上雪山時,山上的房子早已化爲烏有,被冰雪覆蓋着,看來已有些時日了。這是奴婢在雪山懸崖邊上找到的,想來,易將軍他……”

夏荷有些咽哽得說不下去,儘管她一直不願意去接受這個事實,可是,在懸崖邊上看到易寒冰的玉佩那一刻,她的心碎了!

儘管她不善於表達,一直將自己對易寒冰的那份感情深藏在心底,可是,並不代表她不心痛!

“不!易哥哥一定會沒事的!”儘管已有了心理準備,可是,在接過玉佩的那一刻,雪兒還是崩潰,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

易寒冰是她來到這個異世裡,第一個給她溫暖的男人,他就像她的親人,像她的哥哥一樣,如今乍一聽到他的不幸,她怎麼也接受不了!

“公主……”幾個丫頭也都一直當易寒冰是親人是哥哥,自然對他的離去而難過萬分!

緊緊握住手中的玉佩,雪兒彷彿看到了易寒冰那盛滿關懷和悲傷的眼睛,耳邊似乎響起了他曾說過的話‘公主,屬下一定會保護公主一輩子,哪怕是死了!’

暗暗吸了一口氣,以手輕拭去臉上的淚珠兒,雪兒將玉佩收緊在手中,對一旁的四個丫頭道:“都不許哭!我不相信易哥哥會這麼輕易的離開!也許他現在正在某一個我們看不見他的地方,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就會回來跟我們團聚,在沒有見到他的屍首之前,我相信,他一定還活着!”

安慰她們就是安慰自己,她明知易寒冰凶多吉少,可是,她告訴自己不可以再傷心,要堅強的活下去,至少爲了孩子!

“公主……”春雨靠在秋霜的懷裡淚流不止。

一旁的冬梅也出聲安慰:“對啊!雖然我跟易將軍相識不久,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我相信,他還活着!”

三個丫頭這才止住傷悲,春雨一把擦乾淨臉上的淚珠,不顧妝花了一臉,破涕爲笑:“冬梅說得對,易將軍說過要保護公主一輩子,他從來都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我相信他還活着,如果他要敢真死了,我就是去閻王爺那裡,也要把他拽回來!”

春雨的話,讓她們都不禁破顏一笑,有希望總比沒希望好!

“哦,公主,奴婢還在雪山上找到這樣一些碎片,好像是被人用力捏碎的,只是拼出來的這些圖案,奴婢卻不認得!”春雨忽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從袖中拿出來一些金黃色的碎片!

雪兒邊忙拿過來一看,儘管那拼湊起來的圖案缺角缺點,可是,雪兒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圖案來自哪裡,因爲,她曾經在某處見過,而且印象深刻!

“是他!”雪兒忍不住驚呼一聲,握住那碎片猛地一緊,任碎片刺進掌心也渾然不覺,居然是他的人傷了易哥哥!

他真是該死!

“公主,您認得這圖案?”看到公主驟然而變的臉,夏荷像是看到了希望。

雪兒寒着臉,眼神像是突然結了冰一樣:“這是天魔教的圖案!”握緊的手極力忍着憤怒,但那不由自主的顫抖卻出賣了她。

“天魔教?”夏荷在腦中迅速搜尋着關於這本個字的消息,有些記憶:“奴婢聽說過這個教,可是,在大約二十前這個教就突然在江湖上消聲滅跡,怎麼可能會突然出現在雪山呢?”

“我也只是偶爾在江湖上見過這個圖案而已!”雪兒撒了謊,她知道夏荷她們都害怕無心人,若說出無心人就是魔教現任的教主,那麼,她們會更害怕!

而且以夏荷對易寒冰的癡情,即便是害怕,即便是明知道打不過,也會去找無心人拼命,易哥哥出事了,她不想夏荷她們再有事!

而這一筆帳,她一定會從無心人那裡討回來,在心底發誓:“易哥哥,這個仇,我一定要替你報!”

“雪兒妹妹!雪兒妹妹!”

就在這時,鳳非塵突然闖了進來。

“太子殿下!”四個丫頭連忙行禮。

“皇兄,你怎麼來了?”雪兒忍着傷悲,將手心的碎塊納入袖中,馬上換成了平時溫柔的模樣!

現在,也只有鳳非塵纔算是她最親的人了!

“雪兒妹妹,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在殿中找不到你,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三十來歲的鳳非塵如孩子一般抱着雪兒嚎啕大哭起來!

在一旁的丫頭們眼中,高大的鳳非塵抱着公主,幾乎將公主整個嬌小的身子都掩了去,可是,他卻如孩子一般撒嬌哭泣,這樣看上去很是滑稽!

雪兒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柔聲笑道:“皇兄不哭!有皇兄在,雪兒當然不會有事了!”心念一動,隨即朝一旁的丫頭們揮了揮手:“你們都先出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們進來!”

“是!”夏荷她們躬身退了下去。

“公主!”冬梅走到門邊忽然又轉過身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冬梅,還有事嗎?”雪兒心不在焉的問道,她現在所有的心思都被剛纔的念頭全部佔據了,根本沒有注意到冬梅那欲言又止的模樣。

冬梅望着粘在公主身邊的鳳非塵,將想要說出來的話語硬是吞了回去,搖搖頭:“公主,沒有什麼事,奴婢只是想跟您說聲謝謝,謝謝您讓奴婢盡了最後一點孝道!”

雪兒這才揚首笑道:“傻瓜,不用跟我客氣,以後,就跟在我的身邊,還有很事情要你去做,下去吧,你一路也辛苦了!”

“是!冬梅告退!”冬梅微微躬身退了下去。

待房裡只剩下雪兒和鳳非塵之後,雪兒這才拉着鳳非塵坐下,很認真地問道:“皇兄,我聽父皇說過,他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送給了你,你還記得把它放在哪裡了嗎?”

原來,鳳南天在臨終前告訴雪兒真正的五色毒並不在靜妃的寢宮裡,而是在鳳非塵的手上。

鳳南天這招夠精明的,他把靜妃的寢宮當成禁地,不準任何人進去,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靜妃的寢宮裡。

而真正的五色毒其實他已交給自己的兒子,即便是有人想去靜妃的寢宮偷五色毒,那也只是徒勞而返,要不就是拿到一個假的。

鳳非塵聽後,眨眨眼睛,偏着頭想了想,啊了一聲,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從最裡面的衣服裡拿出一塊金鎖:“雪兒妹妹,您說的是不是這個啊?當初父皇送給我這個時,曾說過,這個金鎖是我的保命符,要我一定不能告訴任何人,雪兒妹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如果你喜歡,我就送給你!”

滿心歡喜地拿過那塊金鎖,雪兒上下翻看着,大失所望,她記得連延說過,真正的五色毒是淚劍的眼睛,有如雞蛋大小,晶瑩剔透,上面有着五種顏色,會隨着而變化!

而這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金鎖而已,跟以前電視裡看到紅樓夢裡的那個賈寶玉帶的沒啥區別!

看到雪兒那一臉泄氣的模樣,鳳非塵問道:“雪兒妹妹,你不高興嗎?還是說,你不喜歡這個金鎖?”

雪兒搖搖頭,遲疑了一下,又問道:“皇兄,當初父皇還給你別的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比如,像雞蛋那麼大小,便有很多顏色的東西?”

鳳非塵苦着臉,努力的想了很久,還是搖搖頭:“沒有,父皇就給了我這個,我記得很清楚,他說這個一定要我貼身帶着,而且還不許給別人看到!”

鳳非塵的話讓雪兒疑惑起來,鳳南天何等聰明,既然他把真正的五色毒放在弱智的鳳非塵身上,那麼,他一定用了什麼障眼法,否則不會那麼放心!

“雪兒妹妹,你別不開心!你要是不喜歡這個,那你跟我回寢宮裡,我的寢宮裡,還有很多父皇送的寶貝,它們可好玩了!”鳳非塵拉着雪兒站起來。

心念一動,雪兒這纔想起來,自己來這麼久,居然從來都沒有到鳳非塵的寢宮去看過,如果,鳳南天真的把五色毒交給了鳳非塵,那麼,不在他的身上,那一定在他的寢宮裡。

想到這裡,忙笑道:“皇兄,那我們去看你的寶貝!”

“嗯!”鳳非塵看到雪兒笑了,一開心,就拉着雪兒的手朝外面跑去。

鳳非塵拉着雪兒的手跑出了門外,大家早已見怪不怪了,自從雪兒跟鳳非塵熟識以來,他幾乎天天都這樣拉着她的小手。

鳳非塵一跳將雪兒拉到自己的寢宮中,推開一旁的一個房間,雪兒一眼望去,滿是孩童的木製玩具,玩具有點多,顯得很擠,但看得出來,鳳非塵很喜歡這些玩具,都擺放整齊有序,一點都不顯得亂。

“雪兒妹妹,這就是我的寶貝,這些都是父皇送給我的,我從來都捨不得弄爛它們,你自己挑,你喜歡哪一個,我就送你那一個!”

鳳非塵雖然智商只有幾歲,可是,一樣有着哥哥疼愛妹妹之心,這些玩具都是他平時的最愛,連宮女碰都不能碰一下,而現在,他居然跟忍痛割愛送給雪兒。

雪兒點點頭,漫不經心地望着滿地的木製玩具,想要從中間發現一些珠絲馬跡,可是,最終還是失望了!

“皇兄,它們都是你的最愛,我看我還是不要了!”雪兒一臉失望地想要走出那個房間。

“雪兒妹妹,你等一等!”鳳非塵突然叫住了她。

“皇兄,怎麼了?”雪兒回過身,看到鳳非塵正從一旁搬出一個狗一般大小的木馬,有些不解。

“雪兒妹妹,那些東西你不喜歡,這個是我最喜歡的,父皇當時送給我的時候說過,這個木馬就是我!如果你喜歡它,我現在就可以把它送給你!”

鳳非塵的話引起了雪兒的注意,她蹲下身來,仔細地查看着木馬,可是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對!

鳳南天會把真正的五色毒藏在哪裡呢?

正當雪兒一籌莫展地時候,手突然觸動到了木馬上面那些小方塊,剛纔她以爲這個小方塊是人刻上去的,可是,她這才發現,原來那些小方塊是可以移動的!

移方塊,拼圖?雪兒腦中迅速整理着這些事情,仔細檢查着那些方塊,雖然那些方塊被人故意打亂,可是,稍稍動一下腦子,還是可以拼起來!

“雪兒妹妹,你也覺得這些會移動的方塊很好玩,對不對?”一旁的鳳非塵也蹲了下來,他看到雪兒在擺弄着那些方塊,以爲她喜歡上了這木馬,雖然有些捨不得,可是,一想到木馬可以換來雪兒妹妹的開心,他也開心了!

雪兒笑笑不語,只是認真地擺弄着那些移動的方塊,慢慢地,隨着她的擺弄,一旁的鳳非塵忽然咦了一聲:“雪兒妹妹,你這怎麼拼的?怎麼越來越像我的金鎖了呢?”邊說還邊將金鎖從衣服裡面拿了出來!

他的話讓雪兒精神爲之一振,沒錯,那個圖案拼完整了,就是一把金鎖的模樣,而且大小與鳳非塵身上帶的差不多,答案呼之欲出,她感覺到自己的手都在顫抖!

“皇兄,能借你的金鎖給我一下嗎?”拼好後,雪兒問道。

“當然沒問題!”鳳非塵連忙拿下自己的金鎖放到雪兒的手中。

雪兒握着那片金鎖,略吸了一口中氣,按照金鎖的模樣按了下去,果然,一模一樣大小,完全吻合,學着輕輕往右邊一扭動,扭不動,再往左邊輕輕一扭!

這下,只聽到咔咔兩聲,木馬的屁股上突然裂開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

“呀?原來這木馬還有屁股啊?”天真的鳳非塵以爲那是馬的屁股。

雪兒來不及笑,而是將手伸了進去,果然觸到光滑圓潤的一物,小心翼翼地拿了出來,隨着她手的出來,頓時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哇!好漂亮的珠子啊!這馬的肚子裡怎麼會有漂亮的珠子呢?不是應該有小馬嗎?”鳳非塵一臉驚奇地望着雪兒手中的發光的珠子。

雪兒將珠子舉至眼前,待眼睛適應了這突然而來的強光時,這才注意到,這珠子果然如雞蛋大小,更重要的是,上面閃爍着五種顏色,不停的變幻着,漂亮極了!

這就是無心要夢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五色毒?如今所有的東西都在她的手中,雪兒激動得有些不能自持。

這鳳南天也實在夠精,告訴她五色毒在皇兄的身上,如果她不夠慎密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這些,所以,就算有人知道真正的五色毒就在鳳非塵的身上,也找不到,誰會想到,一個人人都想得到的寶貝居然在一個玩具肚子裡。

雪兒從袖中抽出絲絹,小心翼翼地將五色毒包好,收進懷中,對一旁的鳳非塵道:“皇兄,這顆珠子送給我,但是,你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知道嗎?”

“嗯!我知道,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他們一定會搶走雪兒妹妹的,所以,我一定不會說!”鳳非塵一臉認真。

雪兒將金鎖重新戴到鳳非塵的脖子上,伸出小手指,很認真的說:“皇兄,你的金鎖是秘密,而雪兒的珠子也是秘密,我們一起保守這個秘密,好不好?”

“好!我們永遠都不說出這個秘密!”鳳非塵開心的伸出小手指勾住了雪兒的小手指。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就是大壞蛋!”彷彿間,雪兒又回到兒時年代,那個時候,在孤兒院,和那裡一大羣的兄弟姐妹們在一起,這是他們經常玩的遊戲。

是夜,雪兒摒退衆丫頭,一個人靜靜躺到牀上,牀底下是無心人給她的淚劍,而她懷裡揣的就是真正的五色毒,她在想,如果她現在將五色毒鑲入劍鞘上,那淚劍是不是就能馬上甦醒?

這把絕世寶劍甦醒後會是什麼樣子?如果在她的手中,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得到一切?

太多的設想,雪兒終於按捺不住,從牀底下拿出淚劍,緊盯了好一會兒,有些顫抖地手慢慢伸向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