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強佔夜夜痛
一直說要保護你,卻從未保護好你,未曾擁有,卻已失去,我的愛傷誰能懂?
我離開了冷宮之後,對這個叫雪兒的小公主似着了魔一樣,我開始有意無意地打聽着關於她的一切。
終於,讓我知道了一切,原來,她就是師父一直要我找的人。
師父跟我說過,我是菱花族的後人,我的父母都在菱花族那場浩劫中遇難,我依稀記得,我爹臨終前,告訴我,一定要找到聖女,保護好屬於菱花族的一切。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知道,聖女已經死了,而那個叫雪兒的小公主就是聖女唯一的女兒,也就是我一直要尋找的人。
不知爲何,當我知道,我跟她都屬於菱花族後人時,我居然開心得想要大聲叫起來,我知道,我易寒冰這一生是爲了保護她而活着。
我努力在皇上面前表現,終於,我被賜封爲御前帶刀侍衛,我的權力越來越大,卻與她見面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她不再像以前那般總是窩在我的懷抱裡撒嬌,我總感覺到她有什麼變化了,很多次,我都感覺到她似乎在隱瞞着什麼。
我以爲,那是女孩成長的過長的一種心理,所以並不在意,直到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原來那個時候,她已經是別人的殺手。
難怪她臉上天真的笑容越來越少,而且總喜歡一個默默地發呆,眉宇之間,不再有往日天真無邪。
我是一個不多話的人,每次也都只是默默地陪她發呆,陪她沉默。
直到她十五及笄的那一天,當身着一身成人女裙出現在我面前時,那一刻,我清楚地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聲!
我終於懂了那種感覺,可是,我卻不敢讓她知道,每次,與她的眼神相撞在一起,我總覺得心跳加速,下意識地避開她的眼神。
我以爲這一輩子,我跟她就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
“易哥哥,今天父皇召見了我,說是讓我去南國和親,也許過一陣子,我們就見不到面了!”
那一年,她十七歲,而我卻已是二十四歲的大男人了!
其實在她跟我說這件事情,我早已在皇上那裡得知,我無力阻止,她是公主,她有自己的使命,而我只是她的一個屬下而已。
“公主,不管您去哪裡,易寒冰就跟你到哪裡,屬下說過,這一輩子都會好好保護你!”這是我給她的承諾。
於是,我向皇上請命,自願擔當起護送公主去南國之任,皇上似乎知道我早就認識雪兒,並沒有考慮多久,就同意了我的請求。
我開心不已,雖然知道,她即將成爲別的男人的女人,可是,只要能在她身邊,我亦無怨無悔。
可是,我終究還是沒能保護好她!
臨她出嫁前的那一天晚上,我本來已經睡下,可是,總感覺有什麼東西不對頭,總讓我難以成眠,於是,我想到了去找雪兒,我想,她也應該睡不着。
可是,當我來到她門口時,卻聽到從裡傳來異樣的聲音,我是一個男人,雖然從來沒有與哪個女人一起過,可是,我卻懂得那種聲音。
我的心碎成了一片片,我以爲,雪兒那些日子悶悶不樂是爲了房裡的那個男人,我站在風雪飄飛的院子裡,任狂風吹走我所有的心痛。
房門打開了,我忍不住回頭,那一刻,我的血幾乎凝固,原來,從雪兒房裡出來的男人一身黑袍,並且還帶着一個銀色面具。
透過門縫,我看到雪兒身不着寸縷地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
我來不及多想,提劍朝那個黑衣人攻去,可是,那個黑衣人的武功非常的詭異,不但迅速避開了我的劍,還迅速閃到了一旁。
等我追過去時,他居然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若不是地上的腳印,我還當真以爲自己剛纔看花眼了。
我在那裡尋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一絲珠絲馬跡,只好重新回到雪兒的門口。
這時,裡面傳來雪兒驚叫聲,我的手在兩旁緊了又緊,我在想,我該不該進去,她現在一定很無助,我該怎麼辦?
我一直在跟另一個自己對話,最後,我決定敲她的門:“公主,您睡了嗎?”不管剛纔那是怎麼回事,他也一定要裝作什麼事都不知道。
“我,我還沒睡!你進來!”裡面傳來她有些緊張的聲音,我的心驀然一緊。
當我打開房門走進去時,她滿臉無助地擁着被褥坐在牀上,我知道,被褥之下的她,一定是不着寸縷,我努力讓自己不去碰她。
可是,她突然抱着自己的頭大叫起來,我的手伸了過去,又縮了回來,我怕,怕自己會再一次傷害她。
可是,她痛苦不堪的模樣讓我再也把不住,連被子一起擁住緊緊地擁住了她,她像以前小時候那樣無助地趴在我的胸口。
屬於她的香味源綿不斷的吸進我的鼻間,我的左手正撫在她光潔渾圓的肩膀上,手上傳來如雲般的柔軟,讓我的心神驀然一蕩。
眼神所及之處,牀上落紅點點,她潔白如雪的身上,盡是男人留下的片片吻痕,那一瞬,我憤怒,我恨!
我努力守了那麼多年的寶貝居然就這樣碎在他人的手上,我恨不得挖地三尺將剛纔那個男人找出來,然後將他碎屍萬斷!
“公主,公主……”我輕叫了幾聲,才發現,她居然在我的懷裡已沉沉睡去,我將她平抱在懷裡,卻不敢亂動,只是怔怔地望着她帶淚的容顏。
“易寒冰,你真是該死,你是怎麼保護她的?”我在心中不停地罵自己,任所有的悔意將自己淹沒。
第二天,雪兒醒來,我也裝什麼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她的臉上依舊有我熟悉的笑容,卻不知爲何,我居然聞出了一些陌生的氣息。
心中苦澀不已,難道就因昨晚,她和他之間就多了一道溝嗎?
那個黑衣人,他是誰?我發誓一定要將他揪出來!
在去南國的路上,我有意無意地看着雪兒,我總感覺她的笑裡藏着某種奇怪,卻無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