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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強佔夜夜痛

只爲她那一句‘我心已屬,至死不渝’,他的心從此沉淪,無法自拔

“什麼?你是說,你表姨的女兒就在她的身邊?”這個意外的消息對於夜龍來說,無疑於是看到了希望。

“嗯!千真萬確!”若蘭皇后溫柔地點點頭,終於看到自己夫君眉心的糾結展開了些許,看到他開心,她自然也開心!

“那,那趕快跟你的表妹聯繫,朕想知道公主怎麼樣了!”乍一聽到這個消息,夜龍臉上涌出無數的希望,激動得緊緊握住若蘭的手。

看到自己的夫君居然如此在乎一個女子,同爲女子的若蘭心中涌出陣陣苦澀,不過,還是用笑掩去了一切,安慰道:“皇上,您別焦急,臣妾也是剛收到表妹的飛鴿傳書,說北國公主雖然昏迷不醒,但於性命無憂!”

若蘭的話讓夜龍總算是長長舒了一口氣!

“皇上,臣妾之前對您有所隱瞞,您不會怪臣妾吧?”她是一國之後,她知道自己將會和很多女子一起分享,所以,只要夫君開心,她願意爲他做任何事,因爲,她愛他!

夜龍這才緊握住她的手,滿懷歉意的說:“若蘭!你這麼爲朕着想,朕怎麼還會怪你?反倒是朕,因爲北國公主而冷落了你,你不會……”

若蘭沒等他說完,連忙用手擋住他的脣,美眸底全是濃濃的柔情:“皇上,您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和地,臣妾這一生只爲您,無怨無悔,臣妾知道,在您的心中,臣妾永遠代替不了北國公主,但是,臣妾也知道,在您的心中,同樣也有臣妾的一個角落是北國公主所替代不了的,這樣就足夠了!”

“若蘭……”夜龍輕輕將她擁入懷中,溫柔豁達如她,他不愛她,可是,她卻讓他感動!這份感覺永遠不會變成愛,但會一直留在他的心底!

如她所說,在他的心底永遠都有一個角落屬於她,別人無法替代!

他愛雪兒,只爲她的那一句‘我心已屬,至死不渝!’從此一顆心就沉淪,能得到那樣一個女子的愛,南國皇上是幸福的,只是,南國皇上並不懂得珍惜!

不可否認,在聽到南國皇上與她決裂的那一刻,他的心中還有那麼一絲竊喜,他彷彿又看到了愛她的希望!

無情谷。

“公主!公主……”斷斷續續地聲音不停地從房裡傳出來,那聲音滿是擔心。

“師父!師父!您快來!大冰塊他能說話了!他能說話了!”花憐星激動不已地朝外面正曬藥的連延大喊着。

連延忙丟下手中的草藥,三步並作兩步地衝進房裡。

果然看到牀上的易寒冰嘴裡直叫着公主,但是,並沒有清醒過來!

不過,這已經給了他們太多的希望,想當時,那個叫冬梅的女子將身受重傷奄奄一息的易寒冰送到這裡!

連延一連三天三夜不停地爲他運功療傷,幾乎耗盡內力,總算是將易寒冰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不過,易寒冰雖然呼吸正常,可是,傷得太重,這麼多天了,他連動都未動一下,更別說說話!

連延放下易寒冰的手臂,臉上似乎鬆懈了一些!

“師父,大冰塊現在可以說話了,是不是待會就可以醒過來了?”花憐星邊問邊拿着棉布,不停地替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易寒冰擦拭着額前冒出來的汗珠!

這些日子以來,她每天都守在昏迷不醒的易寒冰身邊,總是希望他能奇蹟般的好起來!

連延搖搖頭:“他這就像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一樣,他心念着公主,所以,即便在這種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之下,心裡還是惦記着公主,所以纔會這樣!”

“那,師父,您的意思是他有可能還是醒不過來嗎?”一聽到師父這麼一說,花憐星又急上了。

連延輕嘆一聲,眉頭深鎖不語!

“師父,那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啊?”花憐星苦着一張小臉,這些日子,她衣不解帶地守在易寒冰身邊,總覺得他不應該有這樣的結果,她是真心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樣站起來,冷着臉罵她!

連延手把在易寒冰的手腕上,聽了花憐星的話,那張破敗的臉上滿是陰鬱,狠瞪了她一眼:“你懂什麼,他全身的骨頭都斷得差不多了,能活下來就已經算是奇蹟了,能不能醒來就看他的造化了,再說了,他要是醒來,看到自己雙腿都差不多殘廢了,估計他也不想活了!”

易寒冰是自己故人之子,連延比誰都想救他!

“師父,您不是說他的雙腿有辦法治癒嗎?”一個練武之人若是雙腿都廢了,那比殺了他還更痛苦,花憐星下意識地不想他去面對那些痛苦。

“我是說他現在殘廢,並沒有說他終生殘廢,你個小丫頭片子嚷個什麼!”頓了頓,又道:“待會你去砍些竹子來!”

“師父,我要照顧他,您要竹子做什麼啊?”花憐星顯然不想離開易寒冰半步,生怕他醒過來的時候接受不了現狀。

連延兩眼一瞪:“你是不是想看到他真的變成殘廢?”

“不是……”看到師父生氣,花憐星嚇得連忙低下了頭。

“不是就快一點去弄來!”若換成以前的連延,絕對不會這樣,恐怕早已出手打人,自從與雪兒相認之後,他彷彿又看到了絲絲溫暖,性情也慢慢地在變。

晚上,花憐星跟往常一樣守在易寒冰身邊,她拿回來的竹子全部都夾到了易寒冰的腿上,師父說,這樣,他的腿慢慢地就會好起來。

“大冰塊,我都守你這麼久了,你怎麼還不醒過來?可說好了,這是你欠我的,到時候要還的!”花憐星邊說邊拿着棉布替易寒冰擦着臉。

擦着擦着,忽然停住了,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笑道:“大冰塊,其實你不裝酷的樣子還是很好看的。”

臉上微微發燙起來,聳聳肩,撇撇小嘴,自嘲的說:“切!你好看不好看關我什麼事,再說了,你整天就板着一張臉,好像人家欠你錢不還一樣,真是讓人受不了!”

想了想,又喃喃自語:“不知道你笑起來是什麼樣子!”眼珠一轉,調皮地伸手將他的兩個嘴角往旁邊一拉!

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起來:“這樣纔好看嘛!”

“星兒!星兒!你在跟誰說話呢?”花憐月的聲音適時地從外面傳來。

“姐!”一聽到姐姐的聲音,花憐星的手馬上縮了回來。

花憐月一臉疑惑地走了進來看到妹妹一人坐在那裡,再看了看牀上的易寒冰一眼:“他還沒醒來嗎?”

花憐星嘟起小嘴,搖搖頭:“沒有,師父說,能不能醒過來,還得看他自己的造化!”忽然多了一個念頭,這麼帥的他要是真的死了,那太可惜了!

“師父呢?”花憐月柳眉緊蹙,似乎很是焦急。

“姐,怎麼了?你去了北國,是不是公主姐姐出了什麼事?”花憐星雖然天真,但並不笨,看到姐姐這個樣子,就猜到了一定有事。

“嗯!”花憐月表情凝重地點點頭,正要轉身去找師父,不料,連延卻剛好推開了門。

“師父!”花憐月連忙行禮。

“憐月?”連延沒想到花憐月回來了,片刻的吃驚後,亦問道:“你去北國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

花憐月輕嘆了一聲:“師父,很不好…….”於是,將前前後後自己打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

“公主姐姐,她…….”一聽到雪兒有事,花憐星可坐不住了,她與雪兒一見如故,早已把雪兒當成了自己的親姐姐一樣,如今乍一聽到雪兒有事,她豈能不慌?

連延似乎沒有太多的驚訝,彷彿一切都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看來,百年來的預言還是實現,這是公主無可逃避的命運!”

“師父,現在該怎麼辦?也許只有您才能夠救公主姐姐了!”北國的太醫都救不了雪兒,那麼,連延是花憐星最後的一個希望了。

連延想了想,道:“這樣吧,爲師連夜趕去北國,你們兩個在這裡好好照顧他,記住!一定要按時給他吃藥,腿上的藥也要按時換,包紮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不能亂動他的腳!”

“是!”姐妹倆目送師父離去,都暗自疑惑,這都十多年了,師父從來沒有出過谷中半步,這次居然爲了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公主而出宮,這太令她們意外了!

當然,她們不知道,雪兒與連延之間的淵源之深!

兩天過去了,易寒冰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花憐星幾乎都快絕望了,下意識地抓着他的手臂:“大冰塊!你爲什麼還不醒過來?你說過,要好好的保護公主姐姐,可是,現在,公主姐姐就快要死了,你怎麼還在這裡睡着不醒?你起來啊!你起來去救公主姐姐啊!”

莫名的,她覺得很難過,她忽然很害怕,這個男人就這樣一睡不起!

易寒冰的睫毛動了,似乎連手指也抖了一下,只是,花憐星並未查覺!

花憐星吸着鼻子,扁了扁小嘴:“我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難過,可是,我不希望你死,我希望你好起來去救公主姐姐…….”

“公主!公主!”易寒冰突然手一緊,反將花憐星的手握緊在手中,眼睛雖然沒有睜開,可是,卻固執地將花憐星拉向自己:“公主!”

花憐星見他的手能動了,喜得不得了,可也因爲他下意識地動作而羞紅了臉,趴在他的胸口,想要掙扎着起來,卻被易寒冰更緊地抱住!

一種陌生的感覺流遍她的全身,她聽到自己的心跳跳得比他的快出很多,臉上亦發燙不已!

這個懷抱好溫暖!她忽然不再掙扎了,任他將她抱在胸口!

也許是手心裡的充實讓處於昏迷中的易寒冰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胸口傳來那種壓迫感,他下意識地望去,一頭如瀑布般的黑髮散落在他的胸口一直至牀上!

“公主!”那一刻,他狂喜,他以爲趴在他胸口上的人是自己永遠都在意的那個人。

聽到他清晰的呼吸,花憐星驀地揚起小臉,看到他已睜開眼睛,差點喜極而泣:“大冰塊,你終於醒了!”

易寒冰的臉上由驚喜到失望,劍眉深鎖:“怎麼會是你?”也猛然驚覺自己剛纔的失態,公主這個時候應該在北國,又怎麼可能在他的身邊?

“這裡是哪裡?”他記得自己抱着師父跳下了懸崖,又怎麼會在這裡?

花憐星見他醒來,又換上了那冰冷的面孔,不禁撇撇嘴道:“這是無情谷,是冬梅姐姐救你到這來的,要不然,你恐怕現在早不知道死在哪個溝裡頭了!”

“公主呢?不行,我要去找公主!”易寒冰剛想動身,這才注意到自己兩條腿全給竹片綁了起來,而從腿上傳來鑽心的疼痛,讓他痛呼一聲,重新躺了下去!

他驚怒地抓着花憐星的手臂:“告訴我,我的腿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