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確定的消息,什麼可能也許的,都是浪費我時間,再去打探。”
“吱吱吱。”
在初步瞭解了這個世界的情況之後,銀硃開始琢磨自己現在的狀態,妖氣和法術都沒了,保持着小老虎的形象,恐怕只能以低級妖怪的方式進行修煉。
真有些後悔跳進陣法裡過來了,六界裡三界的核心人物都不見了,豈不是給了別人機會嗎?
人界沒什麼大的出息,佛界向來獨安一隅,至於冥界……冥君做事謹慎,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機會應該是三思後行,至於會不會動手就不得而知了。
動物修煉,最初是吐納吸收日月精氣,不過這個地方靈氣堪憂,以此修煉不知道要修到何年何月。
所以他選擇另一種修煉方式,殺人奪氣,這和低級魔物的修煉方式是一樣的。這也是爲什麼人們總會把妖魔並論的原因,他們做的壞事都一樣,害人。
銀硃心裡盤算着,選擇這種修煉方式不僅速度要更快一些,而且,他還可以把黑鍋扔到“紅髮連環殺人魔”的身上,挑撥一下川穹和淡竹的關係。
城市裡的居民驚慌的心才穩定下來沒幾天,都要以爲連環殺人魔因爲什麼原因不作案了,或者意外暴斃了,沒想到又出現了受害者。死法差不多,不是脖子被扭斷就是心臟被捏算了,死者臉上的氣色也蒙着一層灰。
新聞裡播放着本市的最新消息,坐在沙發上的杜洋不由一愣,喊了淡竹一聲讓他過來,說:“靠,我就說醫院裡要留個人吧,他跑去殺人了!”
淡竹眉頭緊蹙,說:“他現在還沒痊癒,連走路都要扶着牆,哪來的能耐殺人?”
“我怎麼知道?新聞裡說還是連環殺人做的,總不會有人故意模仿吧?正常人誰能徒手掏穿心臟的?”
“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
話才說完,杜若從書房裡走了出來,一手還捧着資料書,另一隻手裡拿着杯子,是出來倒水的。
她看了眼正要出門的淡竹,疑惑到:“大晚上的你要去哪?”
淡竹嘆了聲,將新聞裡的事情告訴了杜若。
杜若也是微微一驚,連忙放下書籍和水杯,說:“我也去,如果他真的又那樣了,你現在也對付不了。”
淡竹點頭,與杜若一同向着醫院去了。
留杜洋一人在客廳裡繼續看晚間新聞,可能是聽到了開門關門的動靜,杜爸杜媽從主臥裡出來看了眼,問:“他們去哪?”
“呃……”杜洋思索了一下,川穹的事情肯定不能讓爸媽知道,便說,“我也不知道,匆匆忙忙可能有急事吧。”
“急事?”杜媽語調古怪的問。
“反正,大概就是……急事。”杜洋一時間想不出理由來,打算糊弄過去,可越解釋越糊塗。
在杜爸杜媽的眼裡,淡竹可是他們家的準女婿,大半夜的拉着女兒出去。
兩位家長互相看了看,非常曖昧的笑了起來,他們懂了。
這個年紀,血氣方剛的,而在寂寞的夜晚感情格外豐富也是正常的,可能考慮到家裡隔音不好怕尷尬,所以纔出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