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四太保,方凌築挺槍而立,氣勢鎮壓全場,人多勢衆的一方反而被嚇得惴惴不安,兩軍對陣,唯有勇者勝,金刀幫士氣被奪,再無絲毫銳氣,已經有人偷偷下線。
方凌築騎上銀霜,對刀非鐵笑道:“刀幫主,有沒有興趣再打!”
刀非鐵一臉的不可置信,自己也算是位於當今玩家中高手之列了,勉強能與九太保打成平手,而眼前這人竟連四太保都殺了,難道只有秦壽才能殺他?心中卻是不肯相信這個事實,決定放手一搏,自己這邊畢竟佔着人多。對着後邊的人大喝道:“兄弟們,給我一齊上!”。自己帶頭衝去。
刀非鐵對下邊的幫衆一向不錯,玩遊戲講的就是個義氣,除了幾個偷偷下線的,其他的都跟在他身後衝上。
方凌築一笑,自己找死可怨不得他了。銀霜載着他和唐苜迎頭截住,手中槍尖一閃,已挑中了緊握金刀埋頭衝來的刀非鐵,刀非鐵只覺喉間一痛,傷害就提示他被方凌築秒殺,頭顱被方凌築的槍挑飛,劃過一到漂亮的拋物線落於塵埃中。頸腔中噴出一股鮮血,身體繼續往前衝了幾步才載倒。
斬殺刀非鐵後,方凌築不想與剩下的人再多做糾纏,畢竟人家也是跟着刀非鐵混,等級和經驗得來不易,左右幾槍在人羣拔開一條大道,奔出金刀鎮,繼續趕路。
此時天津城中的金刀派中一陣沉悶的氣氛,第四,七,九太保三個人齊齊站在秦壽麪前,秦壽這些年,也不出外闖蕩,身體日漸發福,那把長年不離身邊的金刀也放在了金刀派的大廳中,但功夫還沒落下,至少面前三人就是感到股極爲沉重的壓力。
“你說,他最後是突然加速,一秒快似一秒?”秦壽問四太保道。
“正是!”四太保道。
秦壽嘆了口氣,發福的胖臉在沒有平日露出的溫和笑容,盡是仇人,道:“今天是八月十六吧?”
“恩,再過兩天,三位師兄就得去參加一年一度的武林大會最後總決賽了”四太保道,第二年的武林大會輪到少林主持,參加人數至少多了二十倍,結果只得推延三天時間,由八月十五改爲十八爲最後決賽。
“給本門的弟子玩家頒佈一個任務下去,前去通知武當掌門莫非子,說是血魔傳人又已出世,希望能借着武林大會召開衆門派聚集的時刻共同商討應對之法,我於兩日後趕到武當派拜訪!”
渾然不知道《天下》裡風波暗起的方凌築與唐苜再趕了很遠的路,找了個安全地方下線後。已是下午,房中空無一人,看來辛葦和夏衣雪都去學校了。想着下午還有兩節課,快接近期末了,也該去看看,下樓後,發現廚房間有爲他留着的飯菜,吃了點,幸福的感覺慢慢顯現,儘管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可還有那麼多人心甘情願的鑽進去,畢竟這份安定和家裡有時刻爲你着想的溫馨讓人太過留戀。
邁着輕快的步子在路上,終於不是處男了,連走路都覺得有些成熟的味道。走進教室。後面坐了一排老師,可能是來聽課的,他走進去的時候,任課老師還在後邊跟那些老師說話,方凌築側着身子走到他旁邊,道路被擋住了,只好禮貌的道:“請讓下路,謝謝!”。
那任課老師眼睛也不太行,看了方凌築一眼,忙讓開道:“你是我們科系新來的老師嗎,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方凌築大汗,道:“不好意思,我是您的學生?”
“我學生?”任課老師仔細的看了看他,名字竟然脫口而出,“你是方凌築?” Wшw★ tt kan★ c o
“嘿嘿!”方凌築不好意思的笑笑。
“你可全校文明哪,你名字在宣傳欄那貼着呢•;”任課老師明顯記憶深刻,“我的課你好像沒上過一節,知道我是你什麼老師嗎?”
“政治課吳老師”方凌築道。
“你怎麼知道的?”任課老師非常驚訝,還想再問下,上課鈴響了,只得走上前去上課。
其實方凌築根本不知道他是那個鳥,只是,任課老師的工作證正好掛在胸前而已。
接下來再無他事,只是後邊那麼多人看着,不能睡覺了。
五六節課上完,時間還還早,也不想這麼回去,有心在天衡大學裡好好走走,不然以後對人提起,在裡面讀了快一學期書,卻連裡邊的路還沒熟悉。
百無聊賴的逛了好久,不知不覺的走回家中,推開門,辛葦和夏衣雪都在,裡邊還坐了兩個人,是兩個中年婦人,。
夏衣雪是天底下最溫柔的妻子,坐起身,爲他解下外套掛上衣架,泡了杯茶給他,這才依在他身邊代爲介紹道:“左邊的是我母親柳芬茵,右邊是我舅母吳菲•;”。
方凌築很明顯沒有考慮到這個情況,剛把人家女兒就地正法了,岳母娘就找門來了。
看來又是一道難關。
既來之,則安之,也就開口道:“兩位伯母好!”
柳芬茵自他進來起,就在暗自打量。以她在商場閱人無數的經驗,她女兒的確是找了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可是,他竟然想一箭雙鵰,而且自己女兒和那個叫辛葦的女孩也心甘情願的跟着他,她跟辛葦打過幾次交道,身份背景也是知道。沒有本事不可能讓黑道第一世家的女家主死心塌地的愛上,自己跟女兒談過幾次,心底默認了這件事,可是,自己那脾氣十分倔強的老頭子不同意女兒跟別人共侍一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