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故事,都放入了太多的期許;每一個結局,又都剩下了太多劣跡斑斑的無助。不能夠得到的,永遠在追憶;得到的,又總是愛捨棄。多少個無眠的夜裡,在得與失的猜忌中,誠惶誠恐。
他們一個不知道怎麼去愛,一個卻愛得太累……
民國九年四月,直、奉兩繫結成反段聯盟。五月,吳佩孚自衡陽率直軍北上至保定,準備討段。段祺瑞召開秘密軍事會議,調徐樹錚的西北邊防軍在北京附近佈防。
六月成立定國軍,段自任司令。七月十四日,直皖兩軍在北京東西兩面的京津鐵路和京漢鐵路線上的涿州、高碑店、琉璃河一帶開戰。西線直軍遭邊防軍進攻受挫,退出高碑店。東路邊防軍由徐樹錚坐鎮,進攻直軍所據楊村,未決勝負。
這次戰爭規模頗大,史稱直皖戰爭,是以段祺瑞爲首的皖系軍閥和以吳佩孚、曹錕爲首的直係軍閥,爲爭奪北京政府統治權在京津地區進行的戰爭。當時曹錕爲地方軍區負責人,段祺瑞爲民國政府“邊防督辦”,從法律上來說,直皖戰爭是一場地方軍人抗拒中央政府的軍事政變。戰爭結果直系和奉系軍閥夾擊皖系軍閥,共同取得北京政權,段祺瑞下臺。
“哼,直皖戰爭居然是這樣的結果,看來他的上司也不怎麼樣嘛,接下來可要另尋思路了!”武昌忘川閣二樓,連懿晨失去了往日的風采,此刻正焦急地坐在燈火闌珊的屋子裡,自我沉思着。
“公子,即墨二少爺來了!”丫鬟的聲音響起,讓沉思中的連懿晨眉頭一皺。
“罷了,讓他進來吧!”連懿晨疲憊地揮揮手。
“公子,我來是有事要稟
告!”即墨簫微微彎腰,恭敬無比。
“何事,說吧!”
“因內人接近臨盆時間,期間需要回秦州一趟。況且公子交給我的任務也完成了,請公子應允!”
“哦!你回去只是爲了陪楊惠蓉臨盆麼?這武昌可是有西洋引進的醫術,你們留在這裡豈不是更方便且安全一些?”連懿晨危險地眯着眼,嘲諷一笑。
“其實,不瞞您說,我回去也有另一個目的。”即墨簫偷偷瞄了眼前的人一眼,繼續道“聽說即墨笙最近要回去了,而且還和西北師有關……”
“果真如此呢,好吧,你回去吧!記得替我盯着即墨笙的一舉一動,有什麼異動,立刻向我彙報!”
“是,那我就先告退了!”
待即墨簫的身影消失在忘川閣後,連懿晨望了一眼門外,繼而悠閒道“即墨少夫人這麼晚了既然來了,何不出來喝杯茶再走呢?”
“呵呵,果然是連少將啊!一點也瞞不過您的眼睛。”楊惠蓉頂着高高隆起的腹部,走起路來微微有些吃力。
“我們剛纔的話你都聽到了吧?不知道即墨夫人你有何見解呢?”連懿晨直奔主題,這讓楊惠蓉倒有些意外。
“連少將,請稱呼我爲楊惠蓉,即墨這個姓氏,我已經不稀罕了!”
“看來人家說得沒錯,果然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啊!”連懿晨神秘一笑。“
;或者是那句最毒婦人心?”
“他即墨簫既然可以爲了權力而利用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兒,我爲什麼就不能利用他呢?”楊惠蓉嫵媚一笑,那笑容裡的虛僞讓人恍惚不已。
“你想要什麼?”連懿晨突然有點琢磨不透這個絕色的女人了,不到一年的時間,一個人的變化居然有如此之大。
“我恨即墨笙拋棄我,恨即墨簫算計我,恨他們即墨家的人利用我。既然如此,那隻好讓他們即墨家慢慢消失了,相信連少將心裡也是這麼希望的吧?”楊惠蓉突然峰迴路轉,臉色變了變。
連懿晨詫異道“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或者說,你想以這個換來什麼?
“回報自然不用,我只希望連少將能夠和我合作。”楊惠蓉高深一笑,相信你也看到了,這次直皖戰爭,皖系已經處於下風,可謂是垂死掙扎了。連少將,難道就沒想過要另投明主麼?
“我突然發現,你不只是聰明,還很膽大呢!”連懿晨慢悠悠地回答她!
“雖然我對你父親的直系沒什麼興趣,但現在我發現,我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不如一起合作吧!”連懿晨摸清了她的想法,繼而也上道了。
“好,少將果然夠爽快!”那我就先回去等你的好消息了!
“等等,你就不怕與虎謀皮麼?”連懿晨忍不住問她。
“綁架,甚至殺人的事情我都可以幹,這有什麼呢,你說是嗎?”楊惠蓉轉身離開,留給連懿晨一個背影,引人深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