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停下了擺弄自己的頭髮, 斯佩多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說:
“我沒有耍你們,從我見到他們開始,就一直感覺到有人被施了幻術, 對方的幻術師能力不在我之下, 所以看不出他們到底在隱藏什麼。”
雖然斯佩多說的話G一句都不願意相信, 但是略微思索了一下, G就有了答案,
“切,是原來冒充加百羅涅的人的那個傢伙。”
“嘛,那個青年的話, 說不定真的可以讓斯佩多看不出頭緒呢。”
雨月摸着下巴,回憶着當時自己與G一起見到那個青年的情形, 目光變的認真起來了。
Giotto虛弱的靠在枕頭上, 靜靜的聽着守護者們話, 但是,始終沒有說話。他微微合上了一下眼睛, 再次睜開時,眸子裡透出的是無比的堅定。
“大家,我相信綱吉他們。”
Giotto虛弱卻篤定的說,“雖然綱吉做事總是出乎意料,但是, 他們做的事總是有利於彭格列的, 不然的話, 阿諾德也不會一直在那默許着吧。” 說着, Giotto把目光轉向靠在窗邊沉默不語的阿諾德。
“哦?你知道我查過他們?”
阿諾德微微的擡了擡頭, 提起了些許的興趣問道。
回過頭來稍微頓了一頓,Giotto 調整了一下氣息, 接着說道
“這種關係到家族安全問題的事,你不會放任不管的,我絕對相信。”
嘴角輕輕的上揚,阿諾德明知故問,
“那你也知道我調查的結果了?”
剛剛恢復點體力的身體不容許Giotto 這樣不停的說話,也許是爲了節省些體力,Giotto重新閉上了眼睛。
“大概能夠猜到吧,能夠查到的資料應該是綱吉想讓人知道的部分吧。”
再次睜開眼睛,Giotto看着阿諾德有些陰沉的臉接着說道:
“我也不是笨蛋,否則你們也不會跟在我身邊的,我並不是盲目的相信綱吉。大家應該都明白,以他的能力,如果是演戲,想要把事情隱藏的滴水不漏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他每一次都是因爲幫助彭格列,才搞得自己被懷疑,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嗎?”
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Giotto開始有些呼吸急促了,G輕拍着他的背,幫他順氣。
聽到Giotto的話,站在一邊的雨月不住的點頭,
“雖然在下沒有超直感,但是還是覺得綱吉沒有惡意,而且我們是同盟家族嘛。”語畢,雨月把目光投向G,希望得到他的支持。
“就是因爲那小子能力太出色,才讓人放心不下。”
警惕性很高的G仍然頑強的反駁着,完全無視雨月,在他心中,雨月總是粗神經的,把什麼人都想象成好人。
“別那麼小心眼了,G,那小鬼都不用刻意的做什麼,當初就把受傷的你扔在那不管的話,就不會給自己惹來這麼多懷疑了。”藍寶頗爲正義的說道。
納克爾用力的點了點頭說;“藍寶說的很有道理呢,G,你就不要鑽牛角尖了。”
G聽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他明白,現在大多數人是信任綱吉的,反覆思考了一下大家的話,也自覺有點理虧,就沒有再辯駁下去,而是把目光一轉,回到了已經精神多了的Giotto身上。
“本來這都是因爲Giotto你太天真了,居然被俘虜咬到中毒了,你知道給多少人添了麻煩嗎?”
剛剛還一幅很擔心的樣子的G突然一變臉,氣不打一處來的吼道。
Giotto本來以爲大家已經忘了這件事,沒想到G這麼快就發作了,於是Giotto把目光轉向脾氣好的雨月,希望他能幫自己說話。
“這次在下可不幫你了,Giotto,你知道你這麼做的後果有多嚴重嗎?”
溫和的雨月這次也面戴責備的表情,指出了Giotto的錯誤。
藍寶攤了攤手,擺出了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
“是啊,Giotto,如果解不了毒,你就已經英年早逝了。”
“看來上帝是保佑你的,Giotto,也許澤田君就是上帝派來幫你的。”納克爾不自覺的,又開始在胸前划着十字了。
看着漸漸緩和的氣氛,斯佩多似乎是失去了自己的樂趣。
“真是一羣無藥可救的人,彭格列,你早晚有一天會死於你的天真,”
斯佩多戲謔的說着往門口走去,“到時候我會對彭格列做什麼,你就管不着了吧。”站在門口,背對着Giotto的斯佩多冷冷的說完這句話後,消失在走廊裡。
“那個混蛋,最不能信任的就是他。” G瞪着斯佩多離開的門口,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