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解決那個殺人犯,然後好好的平靜地生活下去。
這樣就可以了,這樣的話……
就在德普不斷地除去自己的雜念的時候--
一根鑰匙從書頁之間掉下來了。
“奇怪了,明明……剛纔根本就沒有的吧……”
她翻過了整本書,那個時候,書頁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異物。
但是,現在卻有一根鑰匙?
這怎麼可能?
“該不會是我之前眼盲了吧……”
還是說是什麼魔術手段?
德普拿起了鑰匙。
鑰匙的側面刻住了一些文字。
那是希臘文,寫著:
“解開秘密之人所有”
這是什麼意思?
德普想著,這總不可能會是自己解開了密文的賞賜吧……
她這樣想著,但是又覺得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這個世界又不是遊戲。
像是那種解迷之後得到獎勵的設定是不會出現的。
看樣子,這不過就只是因爲自己太專注的關係,所以才完全沒有發現到而已。
德普這樣想著,但是又覺得就算自己得到了這根鑰匙,也好像沒有什麼用處。
難道說她真的是要探索這間教堂嗎?
如果這裡真的是如自己所想,是屬於某個科學家的實驗室的話。
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完全是可以說得上是蠢斃了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是在這裡探索,然後不小心觸動了什麼不應該存在的機關的吧……
德普覺得就算自己因此而死,她像也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
“這種作死的事情,還是不要做了。”
“這個世界不是遊戲,如果死了的話,那麼就什麼也沒有了。”
“距離天亮也就是約一個小時的事情吧,不知道這裡能否看到日出呢?”
德普希望在這裡可以找到一個看到日出的地方。
但是,這樣的座位顯然是不存在的。
她很快就放棄了這樣的打算,然後就等待牧師的回來吧。
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把這條鑰匙的事情告訴他吧。
隨便拿別人的東西,還有對於突然之間出現的東西當成是不存在的這一件事,果然在心理上,德普也是有些難接受。
又等待了一會兒,德著聽到了門鎖被打開的聲音。
牧師推開了門,一步步的走過來。
他用褐色的眼睛望向德普,然後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早上好呢,小警官,睡得好嗎?看你的樣子,似乎無頭騎士並沒有再出現呢!”
“這還是感謝教堂有【神】的保護吧,昨天可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啊……”
“嗯?是嗎?”牧師的眼鏡似乎有些反光,令到德普覺得有些刺眼。
“爲什麼我覺得你好像是很期待會有什麼事情發生的樣子?”
德普不知道爲什麼總是可以聽出這個感覺。
“因爲,如果真的是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那麼我覺得那個無頭騎士的理由到底是什麼,我好像是能猜得到什麼。”
“但現在……看樣子我還是猜錯了,不過也不要緊,至少也說明這裡也是屬於安全區。”
牧師似乎有些慶幸,又好像是有些遺憾地說。
“沒讓你想對真的是遺憾呢……對了,這還給你吧。”
德普從口袋裡取出了那根不知道從哪裡掉下來的鑰匙,然後拋到去牧師的手中。
他接下來,然後又問:
“你使用了?”
“沒有,我只是在看書的時候,它掉下來了。沒辦法啊,我在一點就醒來了。然後由於完全找不到事情做,所以我就把你放在演講臺上的書都看完了,看著看著,它掉下了一把鑰匙。”
“不過,我對於在沒有得到同意之外就在別人的設施裡冒險這件事可是拒絕的。雖然我是有好奇心,但是這一份的好奇還沒有去到令到我可以做出這種失禮的事情。”
“是嗎?”牧師把鑰匙收起來,表情看不出他到底是在想什麼。
但是德普覺得,他似乎是在思考自己所說的真實性。
也許對於牧師來說,如果有人走進到他的實驗室,這一件事也是會爲他帶來一定的困擾的。
可是,如果是這樣懷疑的話,那是不是說明了其實教堂的內部並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麼危險呢?
就在德普這樣想著的時候,牧師又把鑰匙拋回來了。
她一臉不解地看著牧師,似乎是完全不能理解爲什麼他會這樣做。
“這個東西是你的,這是你的東西,不是我的。”
這又是什麼意思?
德普不解地想道。
“你是解讀了它吧。”
如果你是指那些書的話,那麼我也就只是把密文解讀出來而已。
可是公式什麼,還是看不懂啊。
這樣也可以算是解讀嗎?
德普這樣想道,然後又感覺到牧師那充滿了威嚴,又好像是銳利般的視線。
她感覺到渾身也不自在。
“不過看來,你沒有說謊,你的確是沒有使用它。我喜歡懂得控制自己的好奇的人,這樣的人總是可以活得久一點。”
總是感覺牧師似乎和昨天不一樣的感覺,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德普感覺到一些在語氣,又或者是在態度上的異常。
“總而言之,這條鑰匙是你的,想要什麼時候使用,這是你的自由。而且,距離上班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也就是兩三個小時的事情,還有,我幫你向村長問了臨時安排的住所在哪裡,還有這是地圖。好好拿住,然後回家洗澡,換好了制服之後就去上班吧,算起時間來的話,這還足夠你可以悠閒地吃一頓早餐。如果不想自己弄的話,我比較建議你去克倫理道13號的龐氏中菜館,他們那裡的芝士蛋糕還是不錯的。”
(糟點太點一時之間沒有辦法說出來,但是一個差不多能說得上是與世隔絕的小鎮有中菜館那就算了……爲什麼中菜館裡的推薦菜竟然會是芝士蛋糕?這真的是沒有問題?還是說其實我對於中菜館的定義發生了什麼壓倒性的錯誤嗎?”
德普突然之間也不知道怎樣接話好。
在答謝了牧師的善意之後,德普離開了教堂。
她決定好好去迎來自己新的一天。
接著,德普感覺到麻煩的事情好像是變得特別多了。
比如說在她眼前的這四個人。
這四個人都不是本地人,而來外來人士來的。
其中一個人好像是因爲有一個居住在這裡的親人死了,而她是來繼承這個人的財產的。
而其他的三人聽說好像是這位幸運兒的朋友,順便來玩探索遊戲。
好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其實並沒有什麼麻煩的地方,又或者說她們都不會出現在警局裡。
可是……
“所以說,警官你真的是成年了嗎?”
(我到底成年了沒有管你什麼事啊……再說,你倒是想一點給我說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啊!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吧,你們就連一個自我介紹也沒有,而且還要一大堆問題,我什麼時候兼職了導遊啊……而且我還不是這裡的居民,你們的腦袋真的是沒有問題嗎?)
“你覺得是怎樣就是怎樣了,你就不能先讓我吃完這塊麪包嗎?”
德普望向說話的女孩。
“對了,我忘記了自我介紹,我是特里娜·沃特森,這三位是艾比,莎拉,雪莉。”
(我沒有問你們的名字是什麼啊!)
“所以說,你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而且爲什麼一來就直接問這裡有沒有什麼怪事發生?”
德普覺得有些奇怪。
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來到這裡第一項要做的事情就不是來警局問到底有沒有什麼怪事發生。
如果是私家偵探之類的人物,那麼,問題應該會是更加有技巧的。
如果真的是如她們所說的一樣,那麼,她們的行動方式也是太奇怪了。
“因爲一般在故事上也是這樣寫的吧。”
“故事?”
先不說這到底是什麼故事,光就是覺得應該按照故事來做,這件事本來就已經是笨蛋來的吧。
德普看了一看故事。
簡單而言就是一個家庭因爲破產,而要去到鄉下的祖屋迴避,結果遇上了邪靈殺人事件的故事。
整個故事根本就是充滿了糟點。
柔順黑髮的特里娜又說:
“嗯,這個故事聽說是真人事件改篇的,所以呢,我覺得這樣的事情說不定也是會發生的。因此決定在去之前,我還是先來問一問比較好,反正一般而言,這個警局也沒有什麼工作可言吧。”
說到這裡,特里娜好看的褐色雙瞳正看著那三位因爲睡眠不足而正在睡覺的警員。
“是就是這樣,但爲什麼要來警局呢?要是想要知道當地傳說的話,問本地人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嗎?”
“天知道這是不是一個有用外來人血祭的邪教徒聚集的小鎮呢?”
這個女孩是看得太多故事而壞腦嗎?
這種被迫害的妄想,簡直就已經是可以說得上是精神病的概念了。
雖然這應該是偏向了無罪的那種。
“要是那真的是這樣的小鎮,那麼在常識而言,你也不應該嘗試相信我所說的話。”
先不說那些妄想到底是不是真的,就算是,這樣的話爲什麼又會覺得我是可信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