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你也只是聽到了這裡而已,因爲你決定了應該有些行動--你起來了,並且偷偷地走到去這兩位同學的附近說話:“你們好,能不能也告訴我?我可是對這些傳說之類的東西超級著迷啊!”
安琪兒突然之間在兩人的耳邊說話顯然令到兩人都嚇了一跳。
回過神之後,其中一人投向了責怪的眼神。
“是你嗎?安琪兒,真是被你嚇了一跳,拜託,請不要在別人的耳邊突然之間說話啊。”
咦?我們是認識的嗎?算了,這一點並不重要,在這個時候還是先順著對方的話來說吧,畢竟不對的人是自己,而且這看起來還少了混熟的過程,也沒有什麼壞處不是嗎?
“抱歉,抱歉,是我錯了,不要生氣啊。”
“對了,平常對這些事情最着迷的你,竟然會不知道【梅洛蒂】嗎?這可是最近最爲熱門的都市傳說啊。卡拉她沒有聽過也就算了,可是連你也沒有聽過??”
我真的是沒有聽過啊!
KP:投一個知識看看你是否有聽說過。
咦!論等一等,我明明是應該不知道的吧,爲什麼我還有可以再投知識的餘地呢?難道成功了之後我就可以變成聽過了嗎?
安琪兒給自己加的戲有些多,她認爲如果這投得成功的話,這根本就沒有辦法圓起來。
(我要是告訴了你還不是變成了劇透嗎?)
知識:失敗
你雖然盡力的回想起來,但是當然,你是什麼都想不起來,雖然隱約之間你好像是聽到某種電視機失靈的聲音,但是這顯然不過就只是你的幻覺而已,那只是因爲你在這個極熱的天氣之後所產生的不自然。
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你亦相信你距離治療成功只是相差一支冰凍的飲料而已。除此之外你並沒有什麼問題,這只是腦袋發熱而已。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麼安琪兒露出了一個迷惑的表情,然後就回答:
“抱歉……我真的是沒有聽說過啊……很出名的嗎?”
“……”
剛纔說話的少女沉默了,對方過於坦承的話令到她似乎有些不知道應該怎樣接話,她似乎並沒有想過安琪兒真的會說自己不知道的樣子。但是會這樣想也是則面承認了其實這個玩意是應該很出名的。
可是我真的是完全沒有聽說過啊!
安琪兒完全也覺得很奇怪了,這種反應就好像是看到不知道那位生活在上世紀的原始人一樣。
但是沒有聽過就是沒有聽過。
“我就說了,愛麗絲,這個傳說可不是怎麼出名啊。”那個叫做卡拉的女孩子似乎一臉得意地說。
儘管安琪兒也不知道這到底有什麼值得有得意的地方,不過既然和我是一樣的話,那麼就是說其實自己還不算是太奇怪的吧。
“連安琪兒也是這樣嗎?”
“告訴我吧,我可是超有興趣啊。”
我開始覺得其實我是和她們算是熟悉的,可是爲什麼我自己卻完全不知情呢?哇,這該不會其實就已經是怪談的一部分了吧,真是有趣呢。
作爲一個怪談愛好者,安琪兒已經完全地興奮了起來。
光就只是聽說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有親自來參加的好?
又有什麼比起親自來參加怪談事件對一個怪談愛好者而言還要美好的事情?
“好吧好吧,真是帶你沒有辦法。”
愛麗絲似乎一臉沒有辦法的樣子,但是眼神中卻有明顯的笑意,顯然她很喜歡這種話題。
因爲都是都市傳說的愛好者,所以會有這種的表現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但是真的是沒有聽說過嗎?真是奇怪呢,不過也沒有所謂了,反正這也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情。
“在傳說,我是說傳說啊,梅洛蒂是一首擁有魔法的小調,只要在零時的時候詠唱的話就可以產生出一種不可意義的魔法,這種魔法可以令到魔法少女決定幫助你解決一些在你的人生之中巨大的障礙。”
“障礙?”
“比如說你很想令到他在你人生中消失的傢伙。”愛麗絲回答。“比如說你沒有發現,最近的校園好像是向着更好的方向改變嗎?這就是魔法啊!不然的話那些混蛋又怎麼可能會離開這間學校呢?因爲魔法少女大人的存在,難得的校園生活真的是回來了。可惜的是,我沒有辦法親眼看到魔法少女大人。”
如果自己去清理那些人生的障礙的話,那麼這毫無疑問是以自己的人生作爲賭注的決定,因爲失手了的話之後就肯定會判以死刑。
但是如果那一切都是由某種不可名說的存在所造就的話,那麼,這件事也不過就只是通往美好生活的道路。
雖然愛麗絲說得很隱晦,但是安琪兒也明白到她到底在說什麼,那是指死人了,她說那些已經【離開】了學校的某些人肯定已經死光光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又怎麼可能說得上是怪談傳說呢?
但是,疑問還是有的。
“沒有看過嗎?”
“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是親眼的看過了都市傳說的本體呢?但是比起那些空洞,沒有真正結論的傳說,魔法少女大人所產生的結果卻又是真實的存在的。像是我這樣發自於心底的感謝魔法少女大人的人也應該是大有人在的吧。”愛麗絲似乎已經不是把這當成是都市傳說,而是一個肯定的事實一樣的態度。
“這樣聽起來的話,真的是不錯呢。”
“對吧,對吧。我就知道安琪兒你也可以理解那是真正存在的,而不是隻是一個爲了解釋結果而出現的原因。對,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是萊恩他見過,他曾經親身的參加到那個傳說當中。”
所以說,這種傳說到底是怎樣流傳出來的呢?一般而言不是有所謂【目擊者】這麼一回事,那就是充滿了某種流行的元素,比如說獵奇心態之類的。
但既然存在所謂的目擊者的話,那不是真的那至少也是能拿出某種證據出來。而且一般而言都是會存在某種不能證據的特質的。
但是一般而言如果是發生在近期的傳說的話,那麼--這肯定是存在某種足夠令人無法否定的神秘存在。
這簡直就好像是某種恐怖電影的開場一樣--當然安琪兒也知道這種感覺只是單純的錯覺而已。畢竟這個世界也不是電影,與其說是真的感覺到這麼一回事,倒不如說她根本就只是單純這麼期望著而已。
暗投:??
“愛麗絲……”卡拉似乎有些擔心地說。
“怎麼了?”
“你看一看你的背面。”
愛麗絲聽到了之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要看一看安琪兒,但不知道何時對方已經失蹤了,視線向上,愛麗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纔還一臉有興趣的安琪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露出了一個象是好學生的臉蛋,似乎是沉迷的閱讀教科書。
天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跑回去的,大概是在自己說得興奮的時候就不知不覺之間走回去吧。
奇怪了,爲什麼要走回去還裝作這樣的表情呢?
雖然身體的感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但是,理性的思考也已經令到她意識到有某種不妙的預感。
即使愛麗絲完全不希望這種預感會成真,可是那種惡劣得就好像是被放入冰箱裡一樣的窒息感,以及是連呼吸道都好像是被某種灼熱的東西燒燬了一樣的感覺,卻告訴了她這個預感是成立的。
愛麗絲的身體是非常敏感的,特別是對於某種不妙的東西,這種感覺更加是強烈,甚至可以通過身體的本能反應來預知到某種事情--儘管她認爲是這種感覺引來了不幸的呼喚。
而令到愛麗絲產生這種反應的,是一道視線。
當然不是卡拉的,也不是安琪兒的。
但是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熟悉到不得了。
就象是機械一樣的慢慢回頭,脖子甚至還發出了像是詭異的【咔咔】般的聲音。
接著,愛麗絲意識到自己所感覺到的東西也沒有錯的,那道視線的本體毫無疑問就是正在說課的教師。
拜託,都已經是這種天氣了,對於這裡的學生應該是抱有怎樣的態度,你難道就沒有半點逼數嗎?
愛麗絲覺得這個答案無疑是否定的,但是就算情理上怎樣合理化自己也好,她都不認爲在說到無包含任何感情可以的理性分析能對於那種惡意有任何的改善,所謂問答無用就是指現在的情況。
人類這種東西就是隻會接受對自己有利的解釋,對自己不利的解釋以及說法就會完全無視,甚至斥之爲邪門歪說。
(看到了暗投的時候就決定馬上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的走回去果然是正確的。)
看到了愛麗絲那杯具的下場之後,安琪兒安心的吐了一口氣。
(你該不會真的是天真到覺到暗投所表示的就只是這種像是驚喜彩蛋之類的東西吧)
等待了不久之後,下課的時間總算是到了。
當安琪兒走出去的時候,看到了的就象是失去了靈魂,失去了精力一樣的愛麗絲。
看起來就像是受到了某種非人道的對待一樣,就算是一言不發也好,那具嬌小的身體(儘管胸比起安琪兒的至少要大上兩個尺碼)釋放著和之前的安琪兒相差不大的負感量。
總是覺得如果在這個時候答話會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即使安琪兒覺得自己可以理解到愛麗絲爲什麼會這樣……
但果然還是不想去親自感受這種負能量啊!
因爲完全不想接觸那種黴氣的關係,安琪兒本來是想要裝作什麼也看不到就轉身離開的,雖然她們看起來很熟悉,但是這種熟悉對於安琪兒而言也不過就只是單方面的事情而已,實際上對於安琪兒而言,她們是完全不熟悉的。
這種就好像是跳躍到另外一個世界線,但是自己卻完全沒有得到這個世界線上自己的記憶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啊!
如果安琪兒還有少許良心的話,說不定她會考慮一下應該怎樣安慰一下這位疑似是這個世界線上的熟人,然後再考慮一下應該怎樣套出對應的情報。
但是--根本就沒有良心,連人性也差不多沒有的安琪兒是絕對沒有這種想法的,她只是想要當成是什麼都看不到那就可以了。
不過,如果計劃這種東西是有用的話,那麼,人就不需要再有煩惱這麼一回事了,世界上至少有八成以上的煩惱都是來自於意外這麼一回事,而剩下來的就是在選擇之中引招來的煩惱。
很煩啊,明明我完全沒有記得自己有交朋友的記憶吧。
明明我記得自己只是一下課就在手機面前過活的,完全沒有人際活動可言,就算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了也完全不會有任何悲傷可言,毫無存在感的一分子。
朋友什麼的果然真的真的是很麻煩啊,麻煩到一個極點。
但是如果完全就以自己所知道的自己來行動的話,那麼最後的結果就一定不會如同自己所希望的一樣。
安琪兒的人生就好像是雜草一樣清靜而不會引來任何人的注意,雖然有著怪談之類的愛好但是大體上卻完全是不想產生任何交流的羣體。
雖然在早期的時候還有一些興奮的感覺,而且她們都的確是很可愛的女孩子,但是--果然如果這種故事不是單人劇的話就很難受了。
因爲安琪兒就是那種完全不懂得怎樣交朋友的傢伙。
所以,在最初的怪異引來的愛好過了之後,她只是想要自己獨自一個人地好好體會一下那種感覺而已。
然而,這種好事又怎麼可能會發生?
因爲,愛麗絲看到了安琪兒的那一個瞬間,那種被怨氣充滿的的眼神根本就沒有辦法無視。
那甚至令到安琪兒覺得如果自己一走了之的話,說不定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爲什麼不告訴我啊……安琪兒……”愛麗絲望向安琪兒,她看起來充滿了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