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克蘇魯神話的模組裡出現虛假的事情來隱藏真實的事情,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目前還只是屬於導入的劇情而已,要是在這裡就馬上知道具體的事伴的話,這就是……)
所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麼,你告訴我這種事情,你就不怕我直接報警嗎?”
“你覺得一個連屍體也找不到,而且去到今天的早上還有親身去退學的記錄,誰會認爲這個人在昨天已經死了,而且殺他的人還是我呢?再是,我都說了那是魔女殺的啊。”
哈里昂提醒了一下弗萊特,那就是--他說的傢伙去到今天的早上還有出現,而這個眼球是在昨天拾來的。
從時間上就已經說不出什麼合理性的時候,談這種東西有意思嗎?
要是這樣還可以用殺人罪來定罪的話,那麼,哈里昂也認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既然是這樣的話……嗯,我知道的事情都已經說完了,那麼先走了。”
弗萊特覺得,自己還是不應該去多管閒事。
不管是現實還是電影也好,多管閒事的人也不可能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而且,他覺得很麻煩,不管那是精神病還是超自然事件也好,他應該做的事情也是隻有一個。
那個就是--
我什麼也聽不到,我有事先走了。
“不,我找你,當然就不是爲了和你說這些了。”
哈里昂露出了可愛的笑容。
“我,決定今天和你同住了。”
“!??”
弗萊特的腦袋顯然沒有辦法理解爲什麼突然之間會變成這樣的話題。
仔細一想,這件事和之前所說的話,存在着什麼合理的連續性嗎?
弗萊特完全感覺不到這種連續性,他只是覺得很突然。
而且哈里昂到底是怎樣想纔會覺得弗萊特是可能會同意這種奇怪的事情呢?
請動一動大腦去想一想,就算他老爸老媽基本上不會在家也好,到底是怎樣白癡的人才會同意一個基本上以虐打自己以及搶自己錢的人進去自己的家裡去住嗎?
這怎樣想都不可能會覺得存在什麼合理性。
爲這種東西去想一個合理性,這顯然就是最大的不合理。
儘管是事實的道理就是這樣說,可是,同爲探索者,弗萊特需要一個理由令到自己的角色順利成章的同意這一件事。
(果然,這種人際關係的本身那就好像是狗屎一樣,就算想要找一個合理的解釋毫無疑問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這個KP的編劇能力真的應該要好好改善才行。)
可是這種困難而且沒有道理的事情,顯然不應該是由弗萊特一個人去思考的。
那麼,把問題拋到去對方的身上,對於作爲探索者的自己來說,這毫無疑問是最好的選擇。
他可不是什麼優秀的作家,更加不是文字工作者,說到扯談的理由什麼的--
我怎麼知道應該怎樣扯?
“你爲什麼覺得我會同意呢?”
“嗯,大概是因爲,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我就不會安心,因爲魔法少女的召喚是在零時的吧,因此,我得要看着你在零時之後才行,要不然的話你回去就許願把我殺死,這我可就麻煩了。”
“第一,你怎麼就肯定別人不會這樣做?第二,假如我打算這樣做的話就更加不可能同意的吧。”
弗萊特又問。
(你覺得這個理由是可以稱得上是合理的嗎?)
“這倒也是很簡單啊,第一,我覺得實際上不是誰也有勇氣會殺人,如果會有的話,那肯定會是不合作的傢伙。”
說到這裡的時候,哈里昂盯了你一眼。
“第二,既然是這樣的話,你覺得你不同意我有機會會讓你平安的回到家裡嗎?”
這句話基本上就是在告訴弗萊特的探索者,你要是再想找別的理由的話,他就當沒有你這個同伴,然後決定送你去死。
有些東西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還想要扯一堆廢話,這樣的豬隊友不要也算了。
他已經不想再爲了這種東西再rp下去,這是很累的,拜託你就不能乾脆一點的快點完嗎?這又不是小說只是遊戲而已,所謂遊戲性這樣的東西本來就不是什麼合理的東西吧。
(你再是這樣下去的話就不要怪我馬上開啓戰鬥論,然後送你去死嗎?畢竟我可是戰鬥角色來的。)
雖然這都是沒有明說的,但是弗萊特本人就已經可以很清楚這個意思了。
“好吧,你都說到這樣,我還可以說什麼呢?”
弗萊特認命了。作爲一個探索者,他並不認爲找太多的理由再去否定。
畢竟合流這種東西本來就應該隨便找個理由就已經是沒有問題,像是他這樣說了那麼久才行就已經差不多可以說得上是在倒亂。
而且再是這樣把探索者的想法都寫在這裡,很快就會被判定爲超遊的吧。
“早就這樣說不就可以了嗎?”
哈里昂微微的笑了一笑,但是怎樣看都覺得有種不懷好意的感覺。
“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這麼早離開學校的吧。”
“什麼意思”
“你覺得今天會不會又有人死呢?魔女能在學校裡殺人,那麼,昨天是這樣,今天又會是怎樣呢?你不覺得這是一件很令人感覺到好奇的事情嗎”
“我覺得你純粹就只是覺得不知道什麼叫做自找麻煩,不過,反正我也不相信這些東西,要是這一天看了一看但是實際上什麼事情也沒有的話,那麼,請給我回復正常吧。然後象是平常那樣就可以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你這樣令到我覺得更加害怕啊。”
弗萊特真誠地說。
他總是感覺自己似乎是被人拉到去一個很麻煩的地方。
但是看著對方看好的笑顏,以及是看起來隨時都會對著自己的腦袋一下子打過去的拳頭,弗萊特覺得--麻煩一點也就麻煩一點吧,反正這不過就只是幻覺症的問題而已。
這沒有什麼危險的。
但是如果自己現在就打算給出一個反抗的理由的話,那麼,這可就真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因爲這個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做團隊精神以及合理性的傢伙肯定會因爲發憤而把自己的角色活活地打死的,真是的,戰鬥類的角色難道不可以交給其他更加有理性的人嗎?)
……
舊音樂室
從這個方面裡傳來了一些優美的歌聲,並不象是樂器而是人聲,聲音清澈空靈。
那就好像是在自然的繨隙裡生存的精靈一般美妙的歌聲。
不過現在聽起來就只有一種令人覺得可怕的感覺吧,畢竟在這個時候誰都不會在這裡唱歌,而且印象中這個音樂室是有隔音的功能的,雖然面對某些樂器所製造的聲音,這種隔音的能力顯然沒有辦法產生什麼作用。
人聲顯然不會是這個例外,能穿透隔音牆的聲音,這不可能會是人聲。
這恐怕真的是什麼超自然的存在,又或者是什麼……難以用言語描述的東西。
最終,她還是因爲好奇而提前來到了這裡。
林蕾月並不希望是那些東西,不希望那是自己所想象的那種東西。
如果不是的話,那麼,這是一件能令人鬆一口氣的事情。
但是如果一直在想著這種期望的話,那麼,事實很多時候也會以和期望相悖的方式而顯現出來。
就好像是災禍之神的玩意一樣。
“……你聽到嗎?”安琪兒問了一問這種白癡的問題,不過這大概只是因爲她覺得自己的耳朵可能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況之下進水了,然後就壞掉了。
所以,自己纔會聽到那些歌聲。
沒有錯,就是這麼一回事。
安琪兒正在說服自己,其實那不過就只是幻聽而已,那不過就只是錯覺而已,實際上根本就沒有任何人在歌唱,更加沒有人在這裡。
雖然對怪談是有興趣,但是興趣這種東西還是沒有辦法完全地控制自我的世界觀,面對著這種可能存在的恐怖,一時之間會有著想要逃避的辦法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怎麼可能聽不到,我又不是小龍蝦。”
林蕾月翻了一翻白眼,但是在走動的時候那微微的抖動顯然是在告訴別人,她並沒有說話那麼輕鬆。
聽到了那些歌聲,雖然不得不說這是很動聽,再是再動聽的音樂在這種時候出現,就怎樣也令人覺得很嚇人了。
不管多少次接觸那些非自然的存在接觸,那種令人戰悚的恐怖,以及是震憾也是沒有半點習慣的想法。
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可能習慣到。
雖然這不過就只是聽到了歌聲而已,但是她仍然能在這些歌聲中感覺到一陣熟悉的氣息,一種她根本就不想要接觸的氣息。
但是,在感知到該氣息的存在那個瞬間,所有的情況都已經失去了控制。
她,林蕾月已經沒有辦法再控制自己的內心,曾經她以爲自己已經遺忘了的恐怖,在神經線上舞動如刀尖一般的恐懼,再一次通過那奇妙的氣息而回想了起來。
--那是咒文,某種召喚來自於那些異世界的黑暗存在。
那也許是深潛者,也許是地龍(鑽地魔蟲),又或者是風之精靈(拜亞基),也有可能是復甦者(食屍鬼),蛟龍(巨噬蠕蟲),尸解仙(伊斯之偉大種族)。
也有可能根本就不在她本人所知曉的類別中。
畢竟被人類所創造出來,接觸又或者召喚那些存在的咒文實在是存在太多過版本了,只是從這些歌聲中並沒有辦法判斷出這到底是什麼咒文。
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
--這不是一個學園怪談,這是真實的恐怖,與那些偉大又或者可畏的生物存在著某種邪惡的關係。
--不行了,想要逃走啊,真是想要當成是什麼都聽不到,看不到。
就算是維持了表面上的理性又或者是冷靜,但是她的內心早就已經被那些來自於社會以外的存在弄得破破爛爛的了。
“聽到了……也就是說我不是幻聽吧。”
安琪兒說道,然後,她纔好像是意識到什麼一樣。
“果然我還是應該當什麼也聽不到就走吧。”
敏捷對抗:成功
安琪兒被嚇得馬上轉身逃走,但是卻被林蕾月發現到了,然後瞬間就被擋下來。
雖然那是林蕾月本來也想要做的東西,只是,難得她也是好好的克服了自己的恐懼纔來到這裡,現在,安琪兒還打算逃走?讓她自己一個人來面對?
--你這是在自尋死路啊!安琪兒。
--就算要走,這也是由我先跑啊,怎麼可能會是你先走呢?
林蕾月這樣想著,然後毫無疑問地,安琪兒並沒有辦法可以突破這個人的封鎖。
“哇!你在幹什麼啊?你沒有聽見嗎?不,你聽得到的,那麼爲什麼。”安琪兒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被擋下來的,從常理來說,想要逃走不應該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所謂好奇心這麼一回事,那就只是用來在平靜的時候擾亂自己的心智自已,在面對真正的恐怖面前,好奇心這樣的東西根本就是不堪一擊的。
安琪兒實在是沒有辦法理解,愛好這種東西最終也不過只是爲了證明什麼,令到自己活下來的意義里加上一些的靈感而已。
那不過就只是一種添加物,就像是在沙拉上的沙拉油一樣,這個世界上總是沒有人會爲了吃那點油而把沙拉都倒掉的。
讓愛好什麼去見鬼去,安琪兒覺得自己需要的是回去好好冷靜一下,然後又去寫一個怪談的草稿,說不定就可以用來作下一次的吹牛比來用的,嗯,就這樣決定吧。
“因爲,這很有趣不是嗎?我想知道這到底是誰在裝神弄鬼而已。”
“裝神弄鬼?什麼意思?”
安琪兒疑惑地問,難道說這根本就不是怪談事件,而是類似是魔術表現之類的東西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的表現可能也是太丟臉也說不定。
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愛好這樣的東西只是迷亂劑而已,這根本就沒有辦法能增強勇氣又或者是別的東西,不管怎樣說也好,在外面的表現又是怎樣也好,安琪兒的本質上就只是一個膽小鬼而已。
“雖然聽得出是人聲,但是能製造出人聲的也不只有人的吧。比如說——擴音器什麼的。假如說有人把一些微聲的擴音器放在這裡,然後播放本來就已經設定好的歌曲,那麼,這是不是也可以做成這樣的效果呢?”
安琪兒聽了之後點一點頭,的確假如是這樣的話,確實是可以做得到象是目前一般的效果。
不過,這樣就有一個問題了,不管是模擬得再像的人聲,也不可能和真正的人聲是完全一樣的。
比如說音質的問題。這種東西其實要是聽起來的話實際上是不難分析出來的。
但是在現在的情況之下,你們到底還有沒有足夠的理性以及冷靜注意到那種事情,這件事本身就已經是一個疑問了。
KP:投一個聆聽,困難成功的話讓你們知道答案
聆聽:失敗
聆聽:困難成功
安琪兒倒也是聽不出什麼瞭然,但是林蕾月卻聽出了這是真正的人聲。
這應該不是什麼機械放出來的聲音。
可是,既然是確實存在的人聲的話……爲什麼自己卻可以聽得到呢?
又或者說,這真的是從音樂室傳來的?
而不是——在自己的身邊?
林蕾月就象是觸電一樣的動了一動,然後警戒地望向四周,不過並沒有發現到有什麼人的存在的痕跡。
歌聲似乎因爲距離的關係,聽不出歌詞到底是什麼,但是這個旋律卻有一種令人覺得非常熟悉的感覺。
怎樣說好呢?那就象是不久之前才聽過一樣的即視感。
當然這種事情林蕾月是絕對不會告訴安琪兒的,光就只是從安琪兒目前的表現來看……她之前所表現的冷靜和理性不過就只是在正常時候而已的反應,實際上在面對那些--甚至只是存在著某種先兆,安琪兒就完全看不出那種作爲怪談愛好者的興奮了,這簡直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一樣。
安琪兒生存到現在,最大的幸運就應該是因爲她根本就從來也沒有遇過真正的怪談,那些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宛如是惡夢一樣的玩意。
安琪兒正在打量周圍,雖然她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但是光就只是看著林蕾月的反應,就知道那些故作是合理的話根本全部都是聽聽就算的東西,要是真的是相信了的話,那麼恐怕就是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了也不知道那是什麼一回事了。
靈感:成功
靈感:成功
兩人都意識到,這一首歌曲,就是【梅洛蒂大人】,就是傳說中那一首可以呼喚魔法少女的樂章。那一首擁有神秘魔力的歌曲。
而更加奇妙的事,你想起來了,當這首曲子在正確的時間被唱出來的話,恐怕,會有什麼奇妙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裡,你們看了一看自己的手錶,現在的時間只是下午的五時而已。
和所謂的【正確時間】還有一段距離。
這並不是需要令人覺得擔心的事情,並且你再思考一下,【梅洛蒂】的故事裡,似乎並沒有說什麼恐怖怪四,光怪陸離的死亡事件。
假如說舊音樂室裡真的是有什麼奇妙的存在正歌唱着的話,那麼,這都不應該會是什麼可怕的。
對,並沒有什麼可怕的。你們這樣想道。
但是,擁有這種想法的你們同樣也知道,這不過就只是一道虛妄的支柱而已。
能令到你可以安心地思考,安心地繼續行動的想法。
只要接下來的事情發生了與你們所想象不同的事情的話。
那麼——你們好不容易纔鼓起來的勇氣恐怕就會一下子被打得支離破碎吧。
你們知道的,但是強忍不住的好奇心,以及是對於神話傳說的嚮往令到你們忘記了這一切背景的危險以及代價到底有多麼嚴重。
就在你們決定要走進去探索的時候。
你們突然之間聽到了——
“出現了,魔法少女!”
你們看到了一個男生和一個穿着男裝校服的女生,其中那位男生用手指指向了你們,並些這樣說了。
雖然用上了感嘆號,但是這位男生說話的時候,顯然並沒有什麼驚訝的表現,眼神裡反而有一種——你看,這應該就是幻覺的來源吧之類的感覺。
那是真正在這裡活著的人,不是什麼宛如是童話裡存在的,出現的魔女之類的東西。
那都只不過是幻覺,又或者乾脆就只是一個普通的殺人事件而已,只不過是因爲恐懼又或者是其他別樣的東西令到某個人產生了不應該存在的幻覺之類的吧。
“嗯……不是,我說,你這是什麼眼神?弗萊特,我可也是會生氣的。”
那個穿着男裝校服的女生這樣說道,聲線聽起來也像是女生,但是不知道爲什麼要穿著一件男裝的校服。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愛好呢,不過這也應該不是什麼不良的愛好之類的。
也許這是一種故意地在別人的面前表示自己是男生的女孩子而已。
那種喜歡在挑戰別人的智商的惡趣味吧。
不過這兩個人出來時候,歌聲也沒有停止,而且,從聲音聽起來也不象是他們唱的。而且,從那邊走過來也能聽到那些歌聲的話,也就是說即使是在對面也是沒有歌唱者的存在嗎?
既然如此的話,這就可以否定那是在自己看不到的角度裡歌唱的人,這個可能性的存在。
安琪兒在思考著,拼命地思考著。
喜歡著怪談的她實際上纔是最不相信超自然力量的存在,即使是存在著所謂的世界線跳空現象,這個實際上可能就不過只是記憶錯亂之類的東西而已。
因爲知道這種情況,想要否定這種自我懷疑,所以纔會變得確信世界線理論以及跳躍。
就在她思考著,又或者是試圖把一切不應該存在的可能性否定之時,她注意到一道不好的視線。